玄尘子狂妄的大笑,道“目无尊长?哈哈哈,谁是我尊长?在这些人中,我最尊重的人便是我师兄,玄机子!
整个昆仑域都讥笑我,辱骂我,只有他一直站在我身边鼓励我,关心我。
在我身受灵根反噬之苦,内心崩溃之时,你们这些尊长在何处?”
虚空冷道“玄尘,我等待你可不薄啊,你灵根反噬,只有这铁裤衩能够控制……”
“你放屁!”玄尘子大声叫道“说出这句话,你就是不要脸!针对我灵根反噬的方法至少有三种,提升、丹药、泄气。
可你们却偏偏用三种之外最阴狠的一种,限制我的修为!
我知道你们心中的想法,我不受你们控制,你们又担心我四处惹祸,更害怕我一旦成长起来,你们控制不住……用这铁裤衩来将我限制。
虚妄!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
虚妄面无表情,起初玄尘过来的时候,他心中还燃有一丝希望,至少认为玄尘会站在他们这一边对抗药王谷的七子,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这家伙不但不帮忙,还可能帮倒忙。
“老夫活了三百八十年,说过的话,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你说那一句?”
“臭不要脸。”玄尘讥笑道“你丫的活三百八十年才到渡劫,老子区区一百多年就渡劫了,牛逼啥!啊!臭不要脸……”
“玄尘,你今日过来是泄愤的吗?”虚真气道。
“泄粪?没错,就是要尿你一脸。”玄尘子笑道,随后伸手点指虚妄,道“在给我穿上铁库衩的那一瞬间,你那鄙夷的眼神,冷漠的话语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你说从今以后,老子玄尘就当你们昆仑域养的一条狗!!”
卢北川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他没想到玄尘子和三圣之间的矛盾仇恨积压的如此之深,旁边的青阳子眼圈有些红彤彤的,小声道“玄尘那些年在昆仑域确实受了不少苦,他心性大变,嗜酒成性,和那些年的遭遇也分不开。”
卢北川道“如此推演,他经常去飞升台偷东西,往井水里面撒尿,也是因为仇恨三圣……”
“卢北川,你……你说什么?谁往井里撒尿?”虚真脸色变的铁绿,怒不可揭。
玄尘子笑道“是我,你们以为是好东西,哈哈,都是老子的尿。我玄尘子可以说,我在昆仑域一百年,我从未受过半点昆仑域的教诲。”
“欺师灭祖的东西,没有昆仑域的传授,你能有今天?”虚妄骂道。
“我这一身的神通,都是圣元子传授的,至少跟你们没有一毛钱关系!后几十年,你们除了打压、惩罚、克扣,对我,还有我的四位师兄做过任何指点?
知道为什么昆仑域向来不团结,内部矛盾突出吗?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存在,希望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生怕别人超越自己,昆仑域如今呈现倒退之势,就是你们三个老混蛋一手造成的。”玄尘吼道。
虚空那张没有一丝皱纹的面容,慢慢阴沉一下,扭头看向药王谷七子,道“今日药王谷七子到访,本该设宴款待,不曾想……让你们看了笑话了。”
姜一郎淡淡一笑,其他六人也都露出了不屑、或者无所谓、或者鄙视的表情。
姜三炮道“我们今日是过来算账的,不是看你们演戏,搞不懂你们这是玩的哪一出。”
虚妄悄悄传音给玄机子,道“玄机,现在外敌当前,我等应当齐心协力,将他们赶出昆仑域,我三人,加上你们三人,若是在加上玄尘,七子不是我等对手!若是能将他们留下几个,我昆仑域还能屹立百年……你是玄尘的师兄,他最听你的话,你去劝慰他。”
收到虚妄的传音,玄机子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
虚妄的老脸顿时难看下来,旋即道“七子,我来给你们指认,那长站在中间,威风凛凛的青年,便是卢北川!
你药王谷这十几人都是他杀的,身上的东西也是被他洗劫的。”
七子顿时看向悬浮在空中的卢北川等人,姜一郎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卢北川,“虚妄师兄说的,你可承认?”
卢北川淡淡一笑,“他们确实是我杀的,不过他们身上所谓的东西,可不是我拿的。”
“嗯?”姜一郎眉头一挑。
虚真伸手点指卢北川,“放肆!卢北川,你杀人抢劫,还不敢承认?”
“我卢北川连洗劫飞升台都敢承认,杀几个人算什么,岂有不敢承认的道理?只是,不是我做的事,我为何承认?这种黑锅,老子可不背。”卢北川道。
玄尘子跟着道“七老儿,这是我兄弟,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拜把子兄弟,他说杀人了,那就是杀人了,姜行舟这老杂毛也不是好鸟,死就死了,要算账就找我,老子陪你们玩!
但算账之前,该说的话必须说清楚,人是我们杀的,东西不是我们拿的,是我们的锅,我和我兄弟一起背,不是我们的锅,麻痹的,谁也别想诬陷。”
姜三炮厚重的声音吼道“你说不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