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擂台上玉琴那飘飘忽忽的灵魂,现场上千人一阵惊骇。
玉山目瞪口呆,本就惊恐的眼神,这一刻便的复杂起来。
那虚幻的玉琴灵魂望着玉山,顿时发出呜咽般的鬼哭声音,“师兄,你害的我好惨啊……”
玉山脑子嗡的一声,连连后退,“不,不,这不可能……”
“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一个英雄人物,难道你现在……连承认都不敢了吗?”
“不,我没有……”
卢北川道:“我初到昆仑域,忽然发现在妙法山东北方向的长剑谷中,有一道魂力闪烁不定!众位师兄,道友们应该知悉,我本人懂得一些魂修之法。
所以,对这闪烁不定的魂力心生好奇,便和玉函师侄一起前往!”
观战区中,玉函站了出来,悲痛万分,望着玉琴的灵魂,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师叔所的没错,确实是如此。”
卢北川道:“在这道魂力的吸引之下,我前往了长剑谷,我发现了玉琴的骨骸,她的骨骸压在一块巨石之下,而在这巨石之上,有一道镇魂符!”
玄妙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早在不久前,玉山曾经去我那里讨要过一张镇魂符,当时说是害怕有邪魔入侵,保持本性,为了修行所用!没想到……”
众人愤慨的眼神死死盯着玉山。
“众人可知玉山为何杀死玉琴?”卢北川问道。
玉山脸上大汗淋漓,望着玉琴虚幻的灵魂,两条腿开始发抖,“师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哗。
这一句说出来,无异于承认了自己的杀人凶手。
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姜小云冷嘲热讽的笑道:“没想到昆仑域如此名门正派,背地里竟然如此肮脏,长老院的弟子,竟然能对自己的师妹下此毒手!”
玄机子脸上带着愤怒,玉山和玉琴都是他的弟子,玄机向来高冷,没想到自己的弟子竟然作出这种事来,“玉琴,我的孩子,这究竟是不是玉山做的。”
玉琴的灵魂接连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师父,师父啊……呜呜呜,弟子确实是被玉山师兄所害。
玉山师兄与我都是执法堂弟子,在几次外出执法的过程中,遇到了卢北川,师兄几次不是他对手,又打破了师父的琉璃塔,被关押在昆仑谷底。
没想到玉山师兄觉醒了灵根,而后从昆仑谷底出来。也是从这以后,他心性发生了变化,为了提升实力,他要我和他进行双修……我本不同意,奈何弟子喜欢他,便依了。
后来他去了长老院,不过在长老院中,他的恶习变本加厉,开始偷长老院的的东西,我奉劝他不要如此,师兄不听。
后来有一次发生口角,他却一刀将我杀死,将我埋在长剑谷下,他担心我灵魂飞出,告诉师父,所以就用了镇魂符,镇压我,我让整日受到煎熬。
倘若没有北川师叔,我的冤屈恐怕难以昭雪了,呜呜呜……”
“畜生!”玉函愤怒的指着玉山,“你这该死的狗东西,我忍不了了,现在就要杀了你!!”
玉山连忙道:“师祖,不要听这女人胡说,她是被卢北川控制了,弟子是昆仑域正统,怎能残害手足?师祖明鉴,这是卢北川对我诬陷。”
卢北川道:“此事乃是我昆仑域丑事,我本不想当众解开,奈何见不得小人作祟,还请三位圣祖明察。”
玉山道:“卢北川就是凶手,一定是他洗劫了飞升台,对了,玄尘师叔本来是带着神铁锁链的,这链子没人能打开,是卢北川去找了玄妙师叔,从玄妙师叔那里偷走了钥匙……”
“放肆!”玄妙大喝一声,“你这条疯狗,现在开始乱咬人了吗?连我也敢乱说。玄尘的钥匙只有我这里才有,钥匙是我给卢北川的,并非是他偷,所以放玄尘出来,可以说也是我的意思,你能如何!”
这一句你能如何,充分体现了玄妙的霸气。
三圣祖根本不可能责备玄妙,最多是问问原因罢了,而且也不会在这里问,玄妙辈分高的很,年龄比这三圣祖都大,就算是玄妙亲自给玄尘打开的钥匙,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大家彼此之间都给面子,若是三圣祖和玄妙开撕,昆仑域恐怕就真的分崩离析了。
玉山吓的匍匐在地上,“我没有半句责备玄妙师叔的意思……对了,找妙玉,那日是妙玉在飞升台当值,他被人打晕,他说见过凶手。哈哈哈,卢北川,只要妙玉指认出了你,你就别想逃,无论你用什么手段。”
虚真回头对玄苦道:“将妙玉叫来。”
“是。”玄苦起身,乘坐一只飞鹤而去,不到一个小时,飞鹤归来,玄苦带着面容惊慌的妙玉来了。
妙玉来到三圣祖面前磕头,“弟子见过虚空师祖,虚真师祖,虚妄师祖。”
“妙玉,那日打昏的人,你看看在不在现场。”虚真说。
“是,师祖。”妙玉起来,转身扫视一圈,最后锁定在卢北川身上,惊呼一声,“啊!就是他……当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