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女士也表示,她在老屠家这些年,也没吃苦没受罪,她的几个弟弟结婚花销,都是老屠家给出的。
就凭借这一点,她心里也很知足,至于儿子屠林,林女士则不愿意多说,尤其是那次车祸事件。
临近下午五点钟,周忠平的电话打来了,想邀请卢北川前往玉泉山给翟良玉老爷子看病。
卢北川断症之后,周忠平和翟耀坤便试图带老爷子查体,翟良玉老爷子还不肯呢,最后在老伴和两个儿子的说服之下,才同意检查身体。
疗养院有专门的医疗结构,检测结果只能比外面的更加准确,经过多次反复检测,确认了卢北川的判断。
翟耀坤顶着巨大的压力,将事实隐瞒了下来,并未告诉父母,甚至连经商的弟弟翟耀燊也没说。
这几天翟耀坤并未第一时间寻求卢北川,他去问了全国各大名医,包括神医圣手冯曲东,结果得出的结论是,老爷子的病情很棘手,肿瘤的问题要进行切除,否则的话,难保老爷子还能活多久。
最后在周忠平的再三建议和担保之下,翟耀坤决定,联系卢北川。
接到电话之后,卢北川和苏寒秋当即决定离开。
“疑点出来了,两种可能,第一老屠家说慌,他们家很有钱,卖了古董,在东湖嘉园给屠林买了房子!如果是这一种可能,那么那套房子是屠林的,便有可能了。
不过在那里居住的人,可能是租屠林的房子,要这样的话,矛盾又出现了,掌控酒吧一条街的人,怎么可能差钱租房子住呢?哦,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掩饰个人的信息!
第二种可能就是,老屠家买不起东湖嘉园的房子,那房子有可能是酒吧街犯罪集团利用屠林的个人信息购买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屠林构成共犯的可能。”苏寒秋不断思索着问题,随后她看向卢北川,“你来说说看。”
卢北川想了想道:“按照你说的,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我感觉老屠家没准早就离开十里铺了,我问你一句,你现在住在贫民窟,所有人都不看好你,你在这里活的很不舒服,如果给了你一千万,你还会继续住下去吗?”
“不会,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离开。不过,也保不准有些人愿意留下来,打脸那些之前不看好他的人啊。”
卢北川摇头,“这种可能为零我告诉你,人没钱的时候,什么也不怕!有钱了,什么都怕,最怕的就是死。你想啊,大家都穷,还好一些,如果你有钱了,你不怕别人算计你?”
“哦,到是这样。”
“整个社会都是一个样子,不同阶层的人很少成为朋友,能成为真正朋友的,多少都是在同一个阶层,如果你圈子高了,你自己不想逃离都不可能。”卢北川道。
“所以啊,我个人认为,老屠家是有钱,但并没有大钱!在黄村花几十万能买房子,但未必能拿出大几百万来买别墅。
你要知道,在东湖嘉园的别墅可不光是买了就能住的,光物业费就很吓人,一平米一个月五块钱,四百平米就是两千,一年就是两万多,还有各种取暖费,水电费等等,加起来每年开销就是个大数目!你认为老屠家舍得花这么多钱?如果他们买了,在早就搬走了,不应该在这里逗留下去,还在十里铺呆着,说明他的圈子还是老样子。”卢北川道。
“按照你这么说,屠林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被人利用了个人信息?”
卢北川摇头,“你想没想过第三种可能!这个犯罪集团的头目真的就是屠林!”
“不可能,屠林才二十一岁,还是人大的大二的学生,怎么可能操纵如此庞大一个犯罪集团呢?”苏寒秋不可思议的说。
卢北川道:“既然是假设,就把所有能假设的事情全部考虑到,这件事慢慢来吧,今晚上的行动我可能参与不了啦。”
“你干什么去?”
“给一个朋友亲属看病。”刚刚说完,游啸龙电话打来了。本来约好今晚要吃饭,看来时间是来不及了,卢北川在电话中,将饭局推到了明天晚上。
……
车辆到达人大门口,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翟耀坤的奥迪车就停在门口,卢北川下车,将车辆交给了苏寒秋,他坐进了奥迪车中,直奔疗养院。
一个小时后,车辆到达疗养院,周忠平道:“卢大师,此次老师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所以也就不知道您是给他瞧病的,咱们这趟还是吃饭。”
“没问题,等老爷子休息之后,我同样可以治疗。”卢北川道。
翟耀坤很是感激,“小川,谢谢你了。”
卢北川笑道:“现在说谢谢为时过早,等老爷子身体好了再说不迟。”
三人到达别墅,一桌好饭已经张罗好了,卢北川自然不会客气,但也没敢吃太多,担心吓着别人。
期间周忠平谈论起往事,老年人就剩下一些回忆了,说起回忆来,激动不已,多喝了几杯,晚饭过后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翟良玉的妻子和保姆在厨房忙碌洗漱,卢北川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