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北川从褡裢里面取出一个瓷罐,密封的盖子掀开,一股浓郁的桃香顿时弥漫开来。
“嘶……桃香扑鼻,好浓郁的味道。”老周道,几个人忍不住探头过去。
卢北川要了一个透明的玻璃酒壶,将新酿制好的仙桃酒倒入酒壶之中,酒液粘稠挂杯,呈现出一股金黄的琥珀色,比老周存放了八年的茅台看上去还要鲜亮。
徐朗拿着酒壶,挨个给众人倒了一杯,随后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杯。
王老八讥笑道:“徐秃子,你丫太坑人了,给自己倒这么多!”
徐朗扫他一眼,“什么你丫你丫的,刚来京城不学好。”
卢北川端起酒杯,“这酒是我刚刚酿制好,时间短了一些,味道上可能还差几分,不过这种酒是用仙桃酿制出来的,大家多喝,对身体有好处。”
卢北川这次来京城可没空手,给老周和老金,每人送了一枚仙桃,王老八和徐朗手上也有卢北川送的。
老周和老金也算混迹在上流社会的边缘,仙桃效用和价值自然听说过,这东西在京城至少一百万一颗。
卢北川随手就送,让两人受宠若惊。本身他们对卢北川就足够敬重,这一刻简直是跪服。
五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酒液入口生津,唇齿留香。
老周忍不住的叹息,脸上带着一抹悲伤,“完蛋了,完蛋了。”
徐朗不满的道:“你这老杂毛,这么好喝的酒,完蛋个逑啊。”
老周叹道:“就是因为太好喝才完蛋,这种酒肯定不多,喝了它,我喝茅台都没味道了,以后喝不上了,不是完蛋了吗?”
王老八翻翻白眼,一抱拳道:“佩服佩服,原来你才是真正的马屁精。”
五人仰头哈哈大笑。
老金端着酒杯让徐朗给倒满,随后道:“卢大师,前阵子我说去内蒙参与一个竞拍,后来由于其他的一些事耽搁了,还望您见谅?”
卢北川和他碰了一下,“实际上我们三个已经去了,在乌拉盖收获不小。”
老金喝了一口酒,道:“都怪我鬼迷心窍,白白损失了不少钱,也没能去成乌拉盖。”
王老八道:“什么事啊?”
“前段时间,在大兴榆垡那边,有个小医院要改建,虽然距离市区远了一些,但是那里交通便利,有人找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在那里盖个博物馆。我太有兴趣了,当下就去了,前后跑了多少趟,光前期看不见的钱就花了将近上百万了,结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得的。”老金无奈的说。
卢北川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老金,你手里的藏货不少嘛,竟然想开博物馆。”
老周忍不住道:“卢大师这句话可是说对了,在京城咱们这个圈子里面,我就敢这么说,手里老物件比老金多的,只有一个地方。”
“哪?”徐朗追问。
“故宫呗。”
老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老周道:“你还谦虚上了,咱们现在坐的这一桌,包括房间,价值最低几百万!这套八仙桌椅是乾隆年间的,还有窗棂子,都是黄花梨的,您在看这青花瓷瓶,也是乾隆官窑。还有旁边点香的那个底座,那可是明朝的玩意儿,咱们这一桌,除了人和食物,其他都是老物件。”
徐朗忍不住的上下打量,“哎呀,还真没看出来的,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京城人就是不一样啊,搞收藏搞到老金这一步,也是极品了。”
老金谦虚的笑道:“我这差远了,我这个人啊,没啥爱好,就喜欢收藏的物件,这些东西不能老放着呀,总是放着那不是守财奴吗?我一直都是这么拿来用,能用上,绝对不放着。不过,这个房间,我一般不让人用,也不让人打扫,我亲力亲为。”
卢北川道:“我寻思着在潘家园附近,也开个古玩店,不当主业,只当是投资着玩,两位给长长眼,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段。”
老金道:“那简直是太有了,前两天就有个潮汕人准备将他的典当铺卖掉,价格高了一些,现在那里的门面价格都得好几万,他入手的时候不过一万多点,有四百多个平方,位置是个拐角,现在得一千多万,搞古玩的不差钱,但能一把拿出这么多的可不多见。”
卢北川看向王老八,“老八,你有没有兴趣?”
王老八立刻就明白了,当下道:“我是有心无力。要是北川兄弟肯拉我一把,咱们合伙,那就没问题了。”
卢北川哈哈大笑,“明日去看看。”
徐朗连忙道:“别呀,算我一个,跟着你们玩,有啥好事可不能不带着我。”
……
第二天一早,五坐着老金的奥德赛来到潘家园,一路上徐朗这个抱怨,说老金趁这么多钱,偏偏爱装逼,开个破奥德赛,直接换宾利得了。
到达这家典当铺,这里是上下三层格局,每一层都有一百多个平方,距离老周的玉器店,和老金的古玩店都不算太远。
位置很不错,就是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