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人射击那几个士兵,小野唤他们回来,随即收队走了。他还不时的嘀咕:
“看来鬼井阁下是多虑了,稻花庄的土八路早就死光了。”
回到司令部,汇报之后,鬼井次郎也就相信了稻花庄的八路军死光了。于是,他找来轰炸机联队的指挥官——渡边次西,谈一个机密的计划。
渡边次西,日本空军军校毕业,就读专业就是用飞机轰炸和空中战斗等,此人获得最高战绩是用一架重型轰炸机,炸毁敌军严密把守的大型兵工厂,造船厂,以及飞机场。被誉为“大和雄鹰”,毕业时授予大校军衔。
渡边次西一下飞机,就抬头望了一下天空,此时的天空蔚蓝一片,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鬼井次郎和柴田泾川站在对面等他,三人在一座山上见面,而这座山,就是稻花峪。
柴田泾川无法忘记这个地方,因为这曾经是他败得最惨的一仗——上千日军精锐部队,被独立团的几百人,外加国军的几千号人打得落花流水,这个并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柴田联队的士兵个个都是武装到牙齿的,就被打了个埋伏,居然败的一滩糊涂。看着这里,柴田泾川的心口一阵一阵的刺痛。
相反,渡边次西很是喜欢这里,他指着前方的平地,说道:
“前面的平地,很适合飞机停放。”
一看渡边次西这么喜欢那块地,鬼井次郎立刻着急了,他说道:
“渡边君,这里是原八路军的根据地,我担心他们来偷袭,如果把飞机停在这里我觉得风险很大。”
听到这话,渡边次西笑了一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鬼井次郎,问道:
“难道鬼井次郎司令官的上百万精锐部队还敌不过八路军的几百人几条破枪吗?”
面对这种讽刺的言语,鬼井次郎说话的语气也变了:
“渡边君,我尊敬你,是因为我不喜欢和帝国的军人闹矛盾,我想你也听说过,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如果帝国内斗,敌人会给我们致命一击!”
看到鬼井次郎放狠话了,渡边次西方才收敛一点,嬉皮笑脸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
“鬼井君,我明白了!现在如果不尽快找到适合的地方建造飞机场,我的联队该停在哪里?他们现在还在日本。”
鬼井次郎看着他,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交给我来处理。”
“好!”说完,渡边次西鞠躬九十度。
鬼井次郎同样尊敬他,谈完后,他们坐着汽车回到了平关县城。
吴肥熊和马立诚在洞里打扫着卫生,此时的山洞,可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了,他们在角落和顶上挂着煤油灯,看得清楚了!
在他们谈到鬼子的疯狂扫荡时,小柱子兴冲冲的跑了进来,他喊道:
“报告团长!孙团长来了!”
一听到孙仲才来了,两人立刻蹦了起来,嘴里念叨着:
“快请他进来。”
话音刚落,孙仲才带着团副来了,一见面,他就是关心:
“老马!老吴!不好意思了!我得知你们根据地被袭击后没有第一时间赶来支援,真是对不起啊!那时我在南京,鬼子轰炸的很厉害。”
“没事儿没事儿!你有那个心就好,你刚刚说鬼子轰炸南京?”马立诚嚷嚷道,边说边倒酒,随即递了一碗酒给二人。
孙仲才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是啊,当时还不知道是鬼子哪支部队,来势汹汹,二话不说,炸的一塌糊涂,我们二三一团一赶到那就干起来了,足足打了四天四夜,才将他们击退,不过我的二三一团也死的七八不离十了。现在我又重建了,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的二三一团散了?”吴肥熊惊道。
“没错啊!当时就我团在守东门。”
“那可真是神了,这么快就组建好。”马立诚一脸羡慕。
孙仲才笑道:
“别羡慕了,那是我们师长的人,要不是我求他,就差跪地上了。”
“那你们师长可真是好人啊,这么舍得。白白给你个营。”吴肥熊笑道,眼神里带着羡慕,仿佛自己没人了似的。
“行了行了,别说我了。快说说你们的情况吧。”孙仲才把话题拉到正道上,这一说八路军的事儿,就长了。
马立诚跳到凳子上,嚷嚷道:
“他娘的,不提还好,一提老子就来气了!上次来了几个百姓,说是要来参加八路军,亏了老子相信了他们!谁知道那是鬼子,把我们根据地的位置全记下了,这不,第二天我就挨炸了,得!现在整个独立团都得住洞里了。”他一脸无奈,同时很生气。
“你们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鬼子呢?这很普通百姓差得远了。”团副说道。
马立诚又嚷了起来:
“他娘的鬼子经过训练,说话和行为都和老百姓完全相同!老子担心他们骗了这个根据地又到下个根据地,花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