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队长的陈二驴,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褂子,就和身边的兄弟们开了口:“唉,你们说为啥婆娘就是事儿多。不就是出一趟山吗?非要扯上件绸缎料子,给我做件外罩。”
“你见谁家骑在马背上的人物,会穿上一件绸缎做的短打的衣服。这简直就是不伦不类吗!”
“就这种锦缎的料子,只适合做长袍马褂才是。滑不溜丢的不说,还没棉线粗麻那般的放得开手脚。”
“我说不穿吧,她非要哭嚎着说是不能给山里人丢人,也让山外的人看看,俺们这里可不是啥穷山沟沟。这不是添乱吗!”
话虽然是如此的说的,陈二驴手底下,却是不自觉的摩挲了新褂子两下,将骑马行军时不小心压出来的褶皱,给捋的平平的。
“就是!俺也是,俺娘也给俺穿的新衣裳。”
“我倒没有家口给做,不过说出来肯定羡慕死你。我身上这件也是新的,在我临出发前的前一天,小桃红不但免费的伺候了我一晚,临走时还塞给我这件褂子。”
说这话的是一个粗眉大眼,长的十分英武的汉子,一口白牙在阳光下被照的分外闪亮。
“你说的小桃红,不会是红坊的顶梁柱吧?”
“嘿嘿嘿..还用问?”
当这群糙汉子羡慕嫉妒的准备将矛头齐齐转向这个汉子的时候,大当家的就抬眼看了一下时辰,发出了他来到了山外的第一个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