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铮抬头一看,嘿,那二位还真扒在崖山上。
西北的羊,带着独有的彪悍,乘着自由的梦想,悬挂在陡峭的快成了九十度的崖坡上,奋力的蹬着他们的小腿。
其实说白了,这个晚夏中,温度较低的背阴的山崖缝隙中,那些植物刚刚才抽出了嫩芽,与平地上的老绿草相比,正是最鲜美的诱惑。
也难怪这两只羊拼了老命的爬了上去,没看见在崖缝里,抽出来两蔟嫩的发黄的枝芽,上边还挂着点点娇嫩的小花,娇弱的不堪一握吗?
现如今的那两只羊,正一人一束,和上了钩的鱼一般,吊挂在上边呢。
也难怪顾铮这么久了也没发现这二位,它们连求救的信号都不敢发上一个。
但凡它们发出一点响动,顾铮也能听得见啊。
羊说:你咩一个试试?
人家也不傻,那不就掉下来了?
得了,也别愣着了,攀岩吧。
新日子过的真是多姿多彩啊,过草地,伐木累,还要拯救一下能攀岩的新羊类,就算再给顾铮十个工分,这日子他也不换啊。
嗖嗖嗖,猿猴上壁,错落有致的山崖别看它陡,其实还是挺好爬的。
但是已经抵达到了羊的身后,对方的屁股就在顾铮的正前方的时候,他却犯了难。
这百十只羊,有大有小,能上崖的自然可不可能是成熟稳重型的,吊在上边没掉下来的,自然是羊群中小辈。
但是它们再小也有100斤冒头的体重,你让双手都扒着岩壁的顾铮怎么下手?
一手夹一个?爬下去再救另一只?
顾铮又不是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