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血水中倒映着陶华魁梧强壮的身躯,还有他狞狰可怖的笑脸。
血水中,一切的一切都是红色的。
“谁是龙胜天?”陶华凝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御林军,一个一个的问了过去。
三十几名战士手提着钢刀,把仅存的这些御林军围在了中央,无一例外,御林军挥刀的手臂,都被砍断了,他们捂着喷血的断臂处,扭曲着面庞怒视着陶华。
“小子,我就是龙胜天,我大汉帝国的帝王,是不会向你们这些贱民屈服的!”龙胜天歪着脑袋,唾液横飞的冲着陶华吼了起来。
九州联邦战士还从未有过像冷锋团那样屈辱死去的兄弟,这滔天的怒火,他们需要发泄,需要释放,需要用鲜血得到慰藉!
这是末世生存法则,谁更狠,谁就活的更久,这是一个被鲜血与战火包裹着的世界。
……
在请示姜致远之后,袁少达将龙胜天的两子两女绞死,而对于龙胜天本人的处决上,袁少达选择了华夏古代最残忍的方式——凌迟!
行刑当日,因为场景太过残忍,所以来观看行刑的只有昔日冷锋团的一百余人,而陶华则是亲自操刀处决。
陶华往前跨一步,与龙胜天站成对面,冷锋团的士兵把精钢锻造的凌迟专用小刀递到他的手里,他低沉地呜噜一声:
“犯我九州者,虽远必诛!”
龙胜天竭力做出视死如归的潇洒模样,但灰白的嘴唇颤抖不止。
龙胜天的掩饰不住的恐惧,陶华一瞬间心有点软,但是在想起死去的一千三百多名冷锋团的弟兄之后,他的心在一瞬间又硬如铁石,静如止水了。
在陶华眼中。面对着的活生生的人不见了,执刑柱上只剩下一堆按照人类的模具堆积起来的血肉筋骨。他猛拍了龙胜天的心窝一掌,打得龙胜天双眼翻白。就在这响亮的打击声尚未消失时,他的右手,操着刀子,灵巧地一转,就把一块硬币大小的肉,从龙胜天的右胸脯上旋了下来。
这一刀恰好旋掉了龙胜天的乳粒,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
“第一刀!”
陶华将手腕一抖,小刀子银光闪烁,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嗖地飞起,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
一线鲜红的血,从龙胜天胸脯上挖出的凹处,串珠般地跳出来。部分血珠溅落在地,部分血珠沿着刀口的边缘下流,濡红了肌肉发达的龙胜天胸。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一下子就旋掉了左边的乳粒。
现在龙胜天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龙胜天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
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龙胜天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
龙胜天的脸还保持着临刑不惧的高贵姿态,但几声细微得只有陶华才能听到的呻吟,仿佛是从他的耳朵眼里冒了出来。
陶华尽量地不去看龙胜天的脸,等到他割下第五十片龙胜天肉时,龙胜天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
旁边的战士给陶华递上了一把新刀,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他看到,龙胜天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
很多男人最怕的不是剥皮抽筋,而是割去裆中的宝贝。原因并不是这部位被切割时会有特别的痛苦,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和人格上的耻辱。
绝大多数的男人,宁愿被砍去脑袋,也不愿被切去男根。
陶华低头打量着龙胜天的那一嘟噜东西。那东西可怜地瑟缩着,犹如一只藏在茧壳中的蚕蛹。
接着他用左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右手快如闪电,嚎,一下子,就割了下来。
他把那宝贝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遍体癞皮的瘦狗,叼起那宝贝,钻进了士兵队里。
这时,一直咬住牙关不出声的龙胜天,发出了一声绝望地嚎叫。
陶华对此尽管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他看到执刑柱后那被绑腿缠得紧绷绷的腿都在不安地抖动着。龙胜天连声嚎叫,身体扭曲,那颗清晰可见的心脏跳动得特别剧烈,“嘭嘭’的声音清晰可闻。
陶华担心那颗心撞断肋骨飞出来,如果那样,这次策划日久的凌迟大刑就等于彻底失败了。
他当然不希望出现这样的局面。
此时,龙胜天的脑袋也前后左右地大幅度摆动摇晃着,他的脑袋撞击得执刑柱发出沉闷的声响,血洇红了他的眼睛。
龙胜天的脸已经胀开了,血沫子从他的嘴里噗噜噗噜地冒出来,根本就没法子下刀。
陶华一只手捏着龙胜天的喉咙不敢松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龙胜天的舌头割了下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