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颍州王交上火了。萧融麾下大将万世忠指挥若定,打的飞熊满地找牙,李默建议立即命飞熊军撤离。
李德安不满李默的懦弱,当即命方伯言的平远营、安成远的威远营驰援陈应人,又命徐木的忠勇营阵地前凸,准备随时接应。
陈应人、方伯言、安成远三人合力仍然斗不过万世忠,飞熊营率先离开战场,平远、威远也相继撤离,三营都以骑兵为主,机动性强,打不过,但能跑的掉。
预备接应的忠勇营却以步军为主,机动性差,徐木为人又比较木讷,眼见三家回撤,他不仅不走还要充当中流砥柱,结果被万世忠一通掩杀,死伤惨重,将士阵亡三分之一。
一个营几近被打残。
李默建议大军后撤,跟万世忠脱离接触,等待长安的消息。李德安不甘心首战失利,正在调兵遣将,准备跟万世忠再次交手,闻言便讥讽道:“面对面都打不过人家,靠百里之外的朝堂就能打得过万世忠,真是笑话。”
傅西山也有些不服气,叫道:“若不然就跟他火并,反正我是不怕万世忠的。”
李默道:“两万拼五万,除非有奇迹,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李德安眸中射出一道寒芒:“你怕了?”
李默道:“士卒打仗凭血气之勇,为将帅者要多动脑子。”
李德安怒喝道:“李默,当初建议进军的是你,如今打了败仗要撤军的又是你,你来军中是打仗来了,还是搅合来了?”
李默道:“李将军休要污蔑人,我几时说要撤军了,行军打仗有进有退这不很正常吗,自古以来哪位名将打仗只进不退的?现今初战失利,我军回撤三十里,脱离接触,一面养精蓄锐,一面等待长安的消息,一旦萧融被革除名爵,其威望荡然无存,趁他军心不稳,再图进取,何事不成?”
傅西山附和道:“说的对呀,要说当初就不该跟万世忠死磕,应该避其锋芒,主动后撤,等他锐气没了再打,这倒好冲上去让人一通狠揍,如今要走的确没啥面子,可咱也不能当愣子,打不过就跑呗,找机会再打,我赞成撤军。”
李德安拍案骂道:“傅西山,到底我是主帅,还是你是主帅?”
傅西山不甘示弱,也拍了回去,叫道:“李德安,我忍你很久了,你自持资历深混了个主帅,你要会打仗我也佩服你,可你的本事呢,一上来就让人吃掉两千人,明知不敌还要硬拼,你这本事连个队头都不如。”
李德安怒不可遏:“傅西山你服从军令,信不信我斩了你。”
傅西山把头往李德安桌案上一伸:“来,不斩你是孙子。”
李默见二人愈发闹的不像话,瞪着眼大吼:“够了,一个主帅,一个副帅,在这胡言乱语也不怕人笑话。此战干系宁州是否能在关中立足,事关生死存亡,大总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仨,你们不想着怎么打好这一仗,却在这搞意气之争,你们对得起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