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地对李默说:“近来城中风声日紧,你在外面走动也要小心点,有事多长几个心眼,像今天表现就不错,懂得回来搬救兵。”
李默道:“还不是夫人平日教导有方,让我也学聪明了。”
宁樱抿嘴笑道:“偌大个人了说这话,也不觉得臊的慌。归根到底你是男子汉,我是弱女子,我在家里逞强,无非是希望你好,早晚还不是你的附属,一辈子指靠着你。”
又娇嗔道:“我问你,你几日不曾回家了,你今晚打算怎么犒劳我。”
李默笑道:“某自有无穷的手段回报夫人,不过还是先吃饭,对了,那头羊呢,我亲手为你猎杀的,一箭穿喉,还有,我要喝点酒压压惊。二叔太威严了,吓得我这颗小心脏扑腾扑腾的一直跳到现在。”
那头羊送过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所谓一箭穿喉只能是李默在吹牛,不过他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宁樱岂会在乎是猎来的,还是买来的。
晚饭开了圆桌,一家老小陪李默吃了晚饭,饭后,宁樱又命在内室治酒,亲陪李默小酌。窗外地冻天寒,屋里酒香颜红。
姜鸢和王妈、张妈在外面伺候了一阵,见没什么事,就先后撤了,只留文芫在一旁服侍。姜鸢回房时,抬头看了眼天空,入冬之后,宁州的天空总是铅灰一片,十分压抑,看不到晴空也看不到风云,眼下又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久别胜新婚,夫妻调笑之间都喝的有七八分醉,宁樱站起来非要李默带她去后园赏雪,李默拗不过她,只得让她披上狐皮大氅,背着她一起去后园走走。
宁樱从树叶上抓了一把雪,团成个团,突然塞进李默的领子里,冰的李默又跳又叫,又拿她无计可施。
闹了一会,散了酒气,宁樱趴在李默耳边说:“回去吧,今晚让文芫服侍。”
文芫是通房丫头,按照时下的风俗,男女主人行房时她有义务在一旁服侍,但李默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一直抵制不肯,今晚借着酒劲,便道:“听凭夫人安排。”
宁樱喝了太多的酒,身体又娇弱,兴奋劲一过去,就昏沉沉的睡下了。
李默稍事休整,就恢复了战力,欲梅开二度,却又不忍心打搅宁樱的酣睡。他朝外间望了一眼,文芫正在收拾杯盏,亵裤宽松,肚兜艳红。
李默下床走了过去。
文芫望见李默充满欲望的眼神,浑身一哆嗦,转身就跑,
李默早已像豹子一样扑了过去,
他擒住了试图逃走的小鹿,按在她自己的小床上把她啃尽嚼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