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舵爷为了救他那中了鬼脉儿子的命,不远万里跑到楼兰,目的就是剖开巨噬蝼蛄的身体,取得它的心脏,来救他的儿子。
强子吃惊地问道:“巨噬蝼蛄?那是什么东西?”
那女人没有回答强子的问话,转过身问张舵爷:“你确定要巨噬蝼蛄的心脏而不顾及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张舵爷冷冷的说:“为了救我的儿子,我才不管有什么后果。”
那女人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冲我说道:“你死之后,有什么要求?”
妈的,我吓了一跳。这娘们张嘴就说我死了之后,难道他就这么确定我会死吗?我还没有说话,那女人又接着说:“我们这些虚灵之所以存在,不死不灭,就是吞噬那些前来盗墓的人的魂魄而对我们加以滋养,当然了,你们不是最后一批,也不是第一批。”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留下我的魂魄让我投胎转世?”我依然有些不屑,因为艾买提的功夫实在深不可测,我把宝都压在了他身上。
那女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这个楼兰地宫没有人能活着离开,也没有的魂魄能投胎转世。”
我骇了一跳道:“瞎说,张舵爷不就从里面跑出来了吗?”
那女人冷笑道:“呵,难道你以为他现在还是活人么?”
这他奶奶的不是张着嘴说瞎话吗?张舵爷明明就站在我们面前啊。六子走上来,看了看张舵爷,忽然脸色一变,指着张舵爷骇然道:“张舵爷,你怎么没有影子?”
我们这才看清,在摇曳的灯光下,张舵爷果然没有影子!
这怎么可能?张舵爷为了救他的儿子,两次进了楼兰地宫。第一次留下了建林,第二次,也就是这次,我们和他一起涉险,明明就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没有了影子?
张舵爷急切地说:“六子,你可要看清楚啊,我可真是你的张舵爷啊,我怎么没有影子?”
六子有些疑惑,走到张舵爷面前摸了摸张舵爷的胳膊说,还真是张舵爷……
话音未落,张舵爷眼里忽然闪过一丝贪婪,接着手腕一翻扣住了六子的命门,往怀里一带张嘴就朝六子的咽喉咬去!
六子当然也不是浪得虚名,右肘猛然撞向张舵爷的下巴,接着整个人趁机便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
此时的张舵爷忽然桀桀的笑了起来,整个人的面部也忽然扭曲起来,接着他的身子也狂乱不安起来,我们还没有预知到怎么回事,就见张舵爷的脑袋忽然裂开了,接着他的身子也裂开了,他的身子就像是一颗花生,剥开外皮,一具鲜血淋漓的血人跳了出来。
艾买提、马小辫和我几乎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腐尸人!”
传说在古代,有一种特别厉害而又阴毒的刑法叫做彘刑,把活人埋在土里面,只留脑袋。接着实刑者便在人的脑袋上切开一个口子。再往口子里灌入大量的水银,水银这东西含汞,密度大,灌入人的血液后,疼痛难忍,就会想极力的跳将出来,这时越往外跳越疼,越疼越爬,最后会把自己的皮生生扒下来,只留一具尚在跳跃的尸体。
而这具被扒了皮的尸体是被邪教用来炼制腐尸人的最佳选择,也是在这具尸体里塞入阴毒的咒语加以控制,而这具尸体变便会再次穿上自己扒下的皮囊,当然这些皮囊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是别人的。
我指着面前的女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风清扬吗,这张舵爷又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叹了口气:“风清扬早已死了,我只是她的铸剑继承者,也是这座楼兰古墓的守护者。至于张舵爷吗,我已经说了,没有人能从这个墓葬里活着走出去。”
马小辫大声问:“你的意思是张舵爷早就死了,之前带我们进入古墓的就是这个腐尸人?”
那女人有些赞许地说:“对极了。上次他进入这个坟墓时已经死了,我之所以让他再出去,就是让他再领进来几个活人,以他们的魂魄来滋养我们的虚灵。只是想不到,这次竟然进来几个道家好手。”
何家丽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想不到自己一直跟随的张舵爷竟然是一具腐尸人,脸色苍白的可怕。
此时,张舵爷忽然冲六子咬了过去,六子早已有所防备,飞起一脚踹在张舵爷的胸前,张舵爷迟滞了一下,依然冲了上去。
我之所以知道腐尸人,那是因为师父曾经给我提起过。他说这家伙不可怕,因为这都是被别人利用的,但是,这东西千万别咬了人,因为凡是被他咬着的,都会变成腐尸人。
我看了看艾买提,他脸色依然不好,但是无甚大碍,他的手里已经扣住了几张符咒,不知道要对付这具腐尸人还是我面前的这个女人。
奶奶的,原来我面前的这个娘们是风清扬的后人,怪不得我的霸王琮见了她很是乖巧,因为她和这霸王琮的主人有着一脉渊源。
这娘们也正在看那腐尸人和六子的交手,我趁她不注意猛然从她手上抢过了我的霸王琮撒腿就跑,可是刚跑了两步,我的脖子便被她那伸缩自如的手紧紧缠住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