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城。
城外是杀气腾腾的清兵,正用回回炮向城里投掷炸弹。火药弹在城头上炸响,衣服上画着个明字的士兵被炸飞了出去,哭叫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城门,一千多名清兵正扛着一根又长又粗的撞木,喊着口号,用力扛着撞木砸向厚重的城门。
在城门外的护城河,被尸体和粮草填满。一架接一架楼车碾过护城河,迅速接近了城楼。楼车中的士兵用梯子搭着楼车与城楼之间,迅速登上了城头。
清兵异常凶狠,跳上城头,手中的砍刀就向抵抗的明军头上砍去。弯刀与片刀相轰,双方都怪叫着,拼死博斗。
一队又一队清兵冲上了城头,几千守军浴血奋战,刀来刀往。
“呀,给我杀!”五个明军抓着五把砍刀,砍向了一个跳上来的清兵。当!当的几刀,那个穿着盔甲的清兵击退,手中的刀猛砍,那个家伙被砍得向后急退,一个踏空,从城头上跌了下去。
五个明军正要转身,却被十几个清兵拿着长矛刺来,猝不及防的抬刀还击。
长矛一抖,与砍刀轰的一击。
但后面几支长矛却乘虚而入,刺入了肚皮之中。
长枪一抽,鲜血顿时狂喷而出。
十几个清兵抽出带血的长枪,又向前面的明军刺去。
两军纠缠在一起,双方各有伤亡。
但明军的尸体越来越多。
而更多的清兵蜂拥而上。
下面的城门,在沉重的撞击声中,门闩被撞断,厚重的城门被缓缓的打开了。
“好!终于打开了!”清兵们齐声欢呼着,把撞木一扔,举着弯刀,嗷嗷直叫着,冲了入来。
成千精兵冲进城里的时候,却看见城门的正前方,整齐排列着一个方队的骑兵。一百名一排,共十排。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铁甲,一水色的钢刀。
当看到明军乱哄哄的冲入来的时候,手中的钢刀抬起,然后齐刷刷的指向冲上来的敌人。
“杀!杀干净他们!一个不留!”骑兵战队中,有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杀!”战马嘶鸣,前脚一抬,就向清兵冲去。
刀锋直刺而下,人头飞起,鲜血四溅。
马蹄也面向迎面而来的士兵踢去,许多士兵被踢飞了出去。身体撞向了城墙,再从城墙上滚落。但还没得及爬起,却被钉着铁片的马蹄狠狠的踏下,顿时,来不及惨叫,便喷着鲜血,闭上了眼睛。
上千清兵转眼间只成数十人,但骑兵仍然没有停止冲杀。
幸存的清兵赶快转身向城外逃去,但还没有逃出城门,全部被骑兵砍杀干净。
“快关上城门!”骑兵中有个首领叫着。
叫声未停,便有上百名骑兵从马上跳下,关上门,抬起撞木顶住了城门。
“杀上城头上,把清兵杀掉!”一个脸上有条深深刀痕的骑兵举起砍刀大叫着,双眼血红的望向城头上,一边叫着,一边策马向城头上冲去。
城头上,外面的清兵凭借着楼车正源源不断的爬上了城头。
城头上的明军终于敌不过清兵,扔下无数尸体,向通往城下的斜道溃退。
数百士兵边退边抵挡着清兵的追击。清兵踏着尸体,一边吶喊,一边追击。
可是,却看见前面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骑兵,挥着刀,刀尖滴着血,像箭一般驰来。
骑兵队避开退兵,长刀直刺追兵。
刀锋直劈而下,热血冲天而起。只见骑兵大刀所到之处,人头落地,鲜血飞溅。
一队手执长矛的清兵迎向骑兵,十几支长矛同时刺向马背上的骑兵。骑兵手中的大刀赶快格向长矛,但枪尖一沉,便剌向了身上。
十几个骑兵顿时一声惊叫,随即一跃而起。险险的避开长枪的枪尖,站在马背上。而有的眼疾手快,一把抓们长枪,手中的刀就向抓枪的清兵砍去。
左侧五个骑兵,却踏长枪滚落了马下,手中的刀尖顺手一送,正好刺到了清兵的脖子上。
后面的骑兵呼喊着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一斜,正好从清兵的脖子划过。
汹涌而来的清兵开始退却,但楼车上的授军仍不断的向上涌。但却被退下来的士兵挤得从墙头上跃下。
骑兵分成一排,站在了城头上,喘着气,双眼血红的望着楼车接近,清兵仍然从楼车中爬出,冲向墙头。
长刀挥出,清兵纷纷从城墙上掉了下去。云梯被砍断,绝了清兵登城的通道。
楼车上的清兵只能望城嗷叫,提起弓箭对着城头上的大明骑兵刺射。
可是,那些骑兵却是十分机灵,跳下马伏到城墙内,躲避着接踵而至的箭雨。
箭雨过后,骑兵们再次站了起来。
抬手亮出了连环弓弩,对准楼车里的士兵发射。铁箭带着狂怒的啸叫声,洞穿了楼车上的木板,射穿了清兵的身体。
随着无数的铁箭穿入楼车,惨叫声顿时响起,在惨叫声中,纷纷有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