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法尊禅师不辞而别,只余秦阳三人在大殿内。
“事情已了,贫道也该走!”秦阳上前拍拍法身、报身肩膀,转身离去!
他走前只要了黑魔、白魔二人,法身、报身也朝不同的方向离去。
一日夜里,孙老翁睡觉时,感觉身体摇晃,如坠云雾,迷迷糊糊醒来后,见一黄毛绿眼的狐狸,围在他脚边打量,片刻,爬至其腹部,张口血盆大口欲将其一口吞下,孙老翁猛然骤起,将其按住,从颈部提起,狐狸不得逃脱。
孙老翁呼喊妻子,寻来束带,将其捆住,不料,狐狸狡猾,忽然全身缩小,脱离束缚,急逃窜,孙老翁心中惊愕,急忙将其按住,不曾想,这狐狸竟又缩小,如此反复几次,已缩至巴掌大小,孙老翁急了,呼喊妻子拿刀来,欲将其杀了。
“刀在哪里?刀在哪里?”妻子慌乱之中,竟忘了刀在何处。
孙老翁见妻子不知刀在何处,抬头将刀所在之处告知。
回过头来,狐狸已挣脱束缚,逃出屋外,孙老翁提步追击,“妖精休逃!拿命来。”
院落内,一身着青衫俊美男子,及腰长发随意散落,并不束起,却显得飘逸灵动,星眸清澈,犹如水晶般透亮。
黑魔手中捏着一小狐狸,静立青衫俊美男子身边,手中运起蓝色婴火,炼化狐妖,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啊……呜……”
孙老翁追志院内,见此情形,心中疑惑,“这些人竟能轻易擒住狐妖,看来非一般人可比,切不可轻易得罪。”
孙老翁上前,客气询问,“不知各位是何人?竟能轻易擒住狐妖?”
青衫俊美男子闻言,抚掌大笑,“呵呵!孙老者精明干练,竟能将要吓退,可谓神勇!接下来之事交于本公子便可。”
秦阳扫了一眼黑魔手心,见其已完成炼化,心念一动,将金丹收入时空镜,黑魔、白魔二人分别抓他肩膀,三人冲天而起。
孙老翁见三人飞天离去,心下大惊,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苹果,“他们三人是隐士高人啊!实在是太厉害了。”
“老……老头子,我们还是进屋去吧!这些人与事是我们招惹不起的啊!”孙老翁妻子躲在门后,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躲躲闪闪道了句。
孙老翁闻言,瞥了一眼其妻子,心中摇头,“胆子实在是太小了吧?”
他仰天望空,心中羡慕高来高去的隐士高人,嘴上却叹一语,“也好!我们进屋去。”
高空飞行的秦阳手指掐算,心知下一个地方该去何处。
“氤氲起洞壑,遥裔匝平畴。乍似含龙剑,还疑映蜃楼。”
天空澄澈,纤云不染,浅蓝色的天幕,像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像是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冬季未过,依然十分寒冷。
崂山栈道,一蓝衣少年顶着寒风往上行走,这少年面目清秀,眼神飘忽,心绪不定,眉间生一芝麻小痣,却有些可爱。
尚未登顶,见一青衫俊美男子闭目盘膝于一石壁之上,轻柔衣袖、青丝随冷风飘飞,他却面色红润,未有丝毫寒冷之意,犹如神仙在世。
王生虽未见过神仙,但眼前青衫俊美男子身着单衣却不惧寒冷,着实神异,王生不敢怠慢,上前伏地跪拜,“求神仙收小生为徒,小生愿终身侍奉其左右。”
青衫俊美男子双眸微睁,见王生一身书生打扮,身着蓝色棉衣,身背青色包裹,以月白色方巾束发,木簪固定,腰间围一条漆黑如墨腰带,一双白色棉布鞋洁白如雪,清亮如水般的眼睛,透出一股灵动气质,倒是心中赞叹一番。
“这王生相貌俊秀,资质也不差,为何崂山修行者却不收他?难道仅仅是因他心智不坚,不肯吃苦吗?还是说另有原因?也罢,待本公子演算一番,看看其真实原因。”
秦阳眼中出现一些情景,王生十岁那年,与伙伴山中游玩,忽然面前天降一物,伙伴们见是一人,血流一地,受惊吓离开。
唯王生不惧,并不逃离,他上前将这道士打扮之人扶至一大树下,他细心检查一番,见道生未死,只因身体多处受伤,昏迷过去。
王生在山中采疗伤草药,用石子捣碎为道士敷上,因家中以卖草药为生,他倒也识得一些疗伤药物,不至于束手无策。
道士未过多久便醒了,见王生救了他,心中却不以为然,反倒是他见白色道服被弄得花花绿绿,心中暗恨,手掌抬起放下,反复几次,深深叹了口气,恶狠狠瞪了一眼王生,并未多说什么。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白色瓷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吞入腹中,半盏茶后,他脸色渐好,手中浮现一块巴掌大小白玉牌子丢给王生,“小子!此白玉牌收好,日后若想习神仙之道,可至崂山三清宫寻贫道,贫道可传你飞天遁地,长生不老之术。”
语毕,这脸上阴鹜的崂山道士,冷笑一声,飞天而起,飞入冥冥,直叫王生羡慕的心痒难耐,不能自持。
从此,王生无心读书,一心想要成为神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