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妲己百般诱惑,伯邑考皆不为所动,妲己心中有些恼怒,“这伯邑考真不是抬举,我且再施一法,定叫他与我共赴云雨。”
“伯邑考,你居下位,我居上位,传授起来多有不便,不如坐上前来,我坐于你怀中,你手把手的教我,岂不是学的更快?”妲己面色红润,娇媚不已。
伯邑考闻言心中大惊,吓得汗毛炸立,冷汗津津,脑海里浮现慧心的话语,心中顿时明白其所言不虚。
他自知命不久矣,又想到自己是圣人之子,故不敢堕了家父名声,言辞犀利拒绝:“娘娘你乃万金之躯,金阙之主,冰清玉洁,岂可做如此羞耻之事?”
“若此事传出,世人必会口诛笔伐,使娘娘你遗臭万年呐!望娘娘三思。”
妲己羞臊不已,将伯邑考赶出摘星楼,心中暗恨:“伯邑考,你如此不知好歹,羞辱于我,我定要让你落个身死魂消,尸骨无存的下场。”
“哼!只可惜了我这一番美意,竟付之东流。”
少时,秦阳见伯邑考忧心忡忡的回到驿站,秦阳将其叫到窗边坐下,问其结果如何。
“伯邑考,此行结果如何?可有收获?”
伯邑考闻言,苦笑连连,怒饮一杯茶水,他本以为是烈酒,却没想到是苦茶水,一杯下肚,心中更觉苦涩,又复狂饮数杯,才渐渐停了下来。
他起身来至窗边,望向黑暗的星空,长叹一声:“唉~果如慧心道长所言,在下命不久矣呐!”
伯邑考将事情大致一讲,秦阳心中了然,“果然如此,可怜其不远万里深入虎穴救父,一片孝心,天心可鉴,着实令人敬佩,也罢!我且再救他一次。”
“呵呵!伯邑考!明日你大可不必再去摘星楼,今夜贫道可带你飞出朝歌城,逃出升天,岂不快哉?”
伯邑考望了慧心一眼,神情忧郁,摇摇头,继续望向夜空。
“多谢慧心道长美意,可惜我不能走,我若一走,我父便再无生还的可能。”
“若是有机会,邑考只求道长救一下我父亲,邑考感激不尽。”伯邑考转身迅速伏地拜倒,生怕慧心不答应。
秦阳也不去扶他,他来朝歌除了刺杀纣王等人外,还要去拜访一下姬昌,向他当面请教一下《周易》。
若是能将其全部学会,世间能算计他的,会少之又少,料敌于先,方能百战不殆。
“伯邑考,你且先起来,贫道答应你便是了,不过贫道听说你擅长音律之道,不知能否教于贫道?总好过失传于世啊!”
秦阳微微一笑,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这是在为报身谋划,报身以琴作武器,自然需要精通此道才能发挥所长。
伯邑考起身,听闻慧心的话语,脸上一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这慧心道长还真是乌鸦嘴,这是盼着我死呢!不过传与他到也无妨,只盼他竭尽全力救我父脱离苦海。”
“好!既然慧心道长想学,那今晚我便将平生所学尽皆传授于道长,也好成全道长一片痴心。”
夜深了,众生已眠,朝歌城浮华退去,一时间寂静无声。
皇华驿站楼上两位俊美男子,谈论音律之道,时不时还要上手,弹奏一番。
秦阳早已布下结界,故这琴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得到。
一个是人间音律之神,一个为修行妙法真道,这个真心相授,那个乐心修行,这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一夜未眠,两人相谈甚欢,不足外人道也。
翌日,清晨,雾气深重,湿寒逼人,街道行人行色匆匆,脸色更加憔悴,全然不像王城百姓,反倒是像逃难的难民。
伯邑考辞别众人,孤身前往摘星楼,秦阳也告诫那黑甲刘将军,他家公子性命不保,让他即刻动身离去,逃回到西岐。
至于那黑甲将军相不相信,秦阳也管不了那么多,他还有自己的事情去处理。
且说伯邑考得罪妖魅妲己被告于纣王,二次进宫,纣王喝问:“伯邑考,昨夜你竟然违背旨意,不认真教妲己琴技,更妄图欺辱妲己,这哪里是忠臣所为,这你有何话讲?”
伯邑考心下一惊,“罪臣伯邑考忠心一片,安敢欺瞒?只是这琴律之道贵在心坚意诚,方能精通,只一晚哪里能尽窥其道?”
纣王见伯邑考言辞诚恳,脸色稍缓,正欲开口勉励其一番,放父子二人离去。
一旁妲己,心里着实恼怒,“陛下,这分明是伯邑考的巧言诡辩,他若真心,何不让作词一曲,歌颂陛下的功德,若是不好,便杀了他父子俩。”
纣王闻言立时同意,伯邑考为救父亲,使出平生所学,作了一曲称赞纣王。
纣王大喜:“伯邑考果然是忠君爱国之人。”
妲己见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让那白猿唱歌,这白猿乃千年得道,化去横骨,自能口吐人言。
音若丝竹,歌声嘹亮,仿佛飞凤低吟,又似真龙咆哮,直唱的纣王迷醉,妲己神迷,宫人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