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岁,面色青紫,双眼深陷,一脸的死气。
“不会是强撸灰飞烟灭吧?”李孜嘀咕道,想当然的把此子的病想成了那个啥。
“强撸是什么?”铁塔挠着头问。
钱多金和吴老三也是一脸的惊讶,心想难道这位只看一眼就瞧出了钱豪杰的患病原因?
李孜自是不能按强撸的原意跟他们解释,含糊其辞的说:“强撸中不是有个强字吗,强的意思就是外因,因为外因患上的重症。”
“噢!”大家恍然大悟。
“高,实在是高,小兄弟只看一眼就能断定小儿重病的成因,高!”钱多金朝李孜竖起大拇指。
“那里那里。”李孜谦虚道。
接下来吴老三似模似样的走到躺着的钱豪杰身边,先是伸手搭在他的左腕上,过了一会又搭到他的右腕上,摇摇头,然后又将紧闭的双眼翻翻,再摇摇头。
整个过程吓得钱多金心惊胆战,他还以为自己儿子真的没救了。
哪知吴老三诊断过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对坐在旁边一脸焦急的钱多金道:“令子的病我有几分把握,不过是有些麻烦,可能许些时日。”
“只要能治好我儿豪杰的病,先生要什么尽管吩咐,费些时日算什么,不知先生要用些什么药,请尽管吩咐,我会吩咐下人去配。”
“三十年生的向阳草,十年以上的冬冥花,五十年生的龙地衣……”啪啦啪啦吴老三说了一大堆所需要的药材。
“王伯,你马上去办,不管花多大大代价都给我把吴先生需要的药材配来。”钱多金听了吴老三所说的东西,吩咐站在旁边,一个年龄六十上下的老管家下去准备。
准备这些药材,还需要一些时间,吴老三向安慰钱多金几句,说是这些药材准备妥当,就有七八分的把握把他儿子的病治好,随后就出了这间房间。
回到钱多金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吴老三,李孜,铁塔围在一起分析着钱豪杰的病情。
“俺看这娃的病不像是正常重病?”
连傻乎乎的铁塔都能看出来钱豪杰的病不简单,李孜和吴老三又岂会看不出?
“管他的病是怎么来的,我们只管治病,不让原住民怀疑我们外来者的身份,其他不该我们操心的,我们一概不用管他。”李孜一边啃着晚饭吃剩下的大鸡腿,一边直言不讳道。
“李兄说的对,治病有利于我们掩护身份,其他的闲事能避就避。”
原来李孜他们那日在洞穴中采得人形灵芝后,立刻就从森林中逃了出来。一路之上,不敢走大路,专走山路。一路艰辛,来到河口城,然后吴老三露了两手,就让钱多金找上来了。
经过对钱豪杰身体的一番探查,吴老三根据自己所知的医学知识,已经断定钱豪杰是被人下了剧毒一类的毒物。封闭了他的六识和魂魄,只要用些特殊的药材,再加上为他疏通血脉,就能将他医好。
至于是什么剧毒,或者干脆是某种毒物,吴老三也懒得去深究,他为钱豪杰疗伤就已经得罪了背后下毒的人,而现在他还可以推脱是医者仁心,为人治病是医师的本分,如果他再探查下毒人的身份,那可就把人得罪彻底了,搞不好会不死不休。
“你们知道是谁想害这钱豪杰?”铁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李孜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好奇,毕竟他也有病,好奇癌晚期。
看着李孜和铁塔都望着自己,吴老三心中突然想到:“自己怎么把这俩好奇心重的猪队友给忘了、”
“有可能是一名修炼者,而且境界不会太低。”吴老三只能推测出来这么多,照实说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一日后,钱多金已经将吴老三所要的药材全部的准备妥当,这也是李孜他们没想到的,原以为收集这些药材至少需要三五天,尤其是那五十年生的龙地衣,那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
当天中午吴老三让钱多金把房里的家具都搬出去,然后再让钱多金把钱豪杰周围用黄布围起来,他找来一碗朱砂,在黄布上画上一些符纹。
这一切准备完毕,吴老三从怀里找来一个青玉瓶,然后青青玉瓶中倒出几滴散发恶臭的脓水,混入朱砂已经用完的碗中。放到钱豪杰的鼻子前在,只一会的功夫,只见钱豪杰的鼻孔中钻出一道黑影,仔细看时却是一条大头花背的蜈蚣,身子尾部还拖着两寸来长的血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