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这一路上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地方,那是他在这里当侍卫时留下的印象。现在,已经变得是:草上琉瓦,水满陶缸。苔长石阶,虫爬梁木。匕首不禁感慨,短短三年,这里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匕首站着一个牌匾之前,上面刻着“弃燕亭”。匕首记得自己曾在这里见到皇帝写下了无数的文章以及和无数的美女畅饮,不过现在,只剩下牌匾和一些碎目石块了。匕首他们离开之力之后,这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浩劫,匕首无法想象。
匕首来到了这块匾之前,从一边的小水坑里捧起了一点水,洒在上面,然后再捧起一点水,再次洒在上面,重复了好几次,匕首才停了下来。在三个大字的落款处,匕首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以及那个日期。
匕首将匾擦干净后,静静地盯着它,好一段时间后,他才转身离开,向着更深的地方走去,只剩下刚才的匾在哪儿,不时会有还没干的水从上沿留下来,从落款的地方经过。
在匕首消失在一段墙垣之后,旧皇都那边的假山附近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好像不知道之前这里有人来过一样,他们两人在假山下的水池里捧水喝,他们好像不怕水脏不脏,就像他们现在喝水的动作一样。他们两人像是赶了好一段时间的路一样,喝完水就躺下了。
这两人的穿着很相似,但两人又有一个很明显得区别,一个有着长长披风的男子,他的发簪后面也有两条长长红色的带子,那是用来帮头发的。另外一人就相对简单了很多,散着一头短发,随着微风不断地飘动着,就像用了某种当代洗发水一样。
如果信春跟冬瓜两个人在这里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吓得马上跪下,并且双腿会不断地颤抖。之所以信春他们会这样做,那是因为这两人的身份比他们高,实力比他们高这么简单。
“小高,你说我们来这么早有用吗?”散着短发的那名男子对他的同伴说到。
“不要叫我小高,小段!”他们的对话很像信春跟冬瓜的,都是一人叫另一人的昵称,然后被另一人矫正,就像现在。
果然,散着短发的男子,叫小段的男子回到:“自己怎么就叫我小段啊,小高。”
不管他们两个现在的开头是怎样开始的,他们总会把自己的问题提到正确的方向,比如现在小高说:“既然要我们九月之前到旧皇都,就得到。”
“但现在不是还有两天才九月吗?你看我们赶得多急,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提前到总比压点到好的,不知道现在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小高口中的他们指很多人,有信春他们,有福老他们,还有三大钱庄。小高跟小段这次来旧皇都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不管最后他们怎样,小高跟小段都是最后才会出面的,现在他们来了,就是给信春他们壮胆的,毕竟没有一个强力的后盾,做起事来总是畏手畏脚的。
匕首不知道,现在他也像他的师兄们一样,正向着漩涡的中心走去,不同的是,他的师兄陈不非是六个人的,他匕首可能就一个人。
晏殊
清平乐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
紫薇朱槿花残,斜阳却照阑干。双燕欲归时节,银屏昨夜微寒。
2017.25.4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