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女陪着,刘睿和寿王说的很尽兴,天南海北的最后也不知道最后都说了些什么,好在,寿王终于哈切连天,赶着刘睿带着那个姑娘离开了。
那个姑娘才知道叫莲茹,才十五岁,说是扬州的,看身材却是很丰韵,不是扬州瘦马之类的,有唐多是以胖为美,这个小姑娘虽然不胖,但应该胖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刘睿想,是不是能有专门的技巧,特意练的特殊部位。、
进了自己的帐篷,刘睿也是酒意熏天:“睡吧。”说着就合衣躺下,他姑娘犹豫的一下,也是一般的钻进了刘睿的被子,然后手儿就爬上了刘睿的胸口,刘睿说道:“我还在替父亲守孝。”
那姑娘本能的呀了一声,手儿就慢慢回去了,但是从她的眼睛中明显闪过一丝惊喜,刘睿内息强悍,就是这般漆黑,依然准确的抓住了。
没一会儿,传来了刘睿的鼾声,满帐篷都是酒气,那姑娘慢慢的爬起来,推着刘睿轻呼:|“将军、、、、将军。”
刘睿翻个身,又传来的鼾声。
那姑娘就离开了被子,轻轻地看了帐篷的门,出去了。
刘睿马上睁开了眼睛,但鼾声依旧,把帐篷弄出一个小眼,看见那姑娘蹑手蹑脚的奔着河边走去,刘睿嗖的穿出了帐篷,很快的就到了莲茹身后不远,看见,莲茹来到河边,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地打了个呼哨,马上,河对岸就回响起同样的呼哨,一个船儿从黑点逐渐放大,大概一刻钟,那船儿就到了岸边,一个黑衣紧衣人跳上了岸。
“情景如何?那寿王和刘睿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冷,就好像一阵清风拂过岸边,那莲茹身子微微颤动,连发出的声音也带着颤音:“没,只是那个刘睿说是守孝,没碰奴。”
那男人阴笑一声:“废话,那混蛋这时候记起来守孝了,别是怀疑了什么,你可要仔细了,知道误了事,王爷惩罚你们的手段不?记住,一路留下记号,等到了辽城,我再来和你们联系。”那男人说着,跳上船,船儿很快的奔着对岸而去。
莲茹望着船儿消失在夜色中,叹口气,团了团身上的衣服,依然蹑手蹑脚的额奔着帐篷走去。
刘睿自然要赶在莲茹之前回去装睡,才要飞身而起,就看见那寿王在不远处挥挥手,指了指河对岸,又指了指帐篷,就消失了。
刘睿摇摇头,自然飞身而起,在莲茹进帐篷的时候,依然听得是重重的鼾声。
一早曚曚亮,就被叫了起来,满营的官兵都在紧张的收拾着营地,大概半个时辰,简单的吃了点早饭,就出发了,今日要赶到辽水西北岸,大概晚上在那里过河,然后潜伏到离辽城附近的丘陵地带潜伏起来,按个丘陵地带是闾山的延伸,树林茂密,纵然开春的树叶不多,也足以趁着夜色藏身了。
刘睿一直留意那个莲茹,果然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扔下点什么,刘睿知道是一个小香囊。
不久,寿王的人过来,把刘睿叫了过去,二人骑着马一起走着,没有看见他什么的那个姑娘。
“你认为,那高骈想做什么?难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我寿王下死手?”寿王好像是在和刘睿说笑着,但嘴里发出的话儿绝不是远处看着的那回事。
“那是必然,但也不会他亲自出手的,也不会在咱们到达辽城之前动手,我正在想,到时候会是辽东的哪一路过来准备要了王爷的命。所以,那姑娘留下记号,我没有管,等着下次来和她联系的人,那时候,那个人应该带来准确的消息了。”
“不错,那高骈还是忌惮本王,所以只叫你身边那个女人做事通消息,依然不要惊动她,我倒要看看,那高骈究竟想做什么!这一次,还真的很刺激,你怕不怕?”
刘睿嬉笑:“我的小命在人家眼里不值钱,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不过,还是想法子演场戏,叫那库莫奚人和高骈弄来的人先干上一架就更有趣了,”
寿王噼啪的抽着马鞭子:“我想,那个王樵应该快露面了,想要坐好戏,还要那个人帮忙才行啊,真的不知道,那个高骈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王樵拉了过去。”
刘睿心道,有那个吕用之,自然小事一桩,应该那个道士用了迷魂之类的小把戏,只是那种迷魂不过是用内息压制住了王樵一部分记忆,并暗示性的强加给他一部分记忆,这样,就可以暂时掌控王樵了,自己是不是可以用内息破解了,那样,反过来就可以叫王樵做双从间谍,反而给他高骈下套了。
没想到这次出关,竟然这般刺激,刘睿倒是没有后悔,这寿王是快料子,很不错,帮着他在辽西站住脚,就等于自己在这里有了根基,那高骈偷鸡不成丢把米,最后自然和寿王势不两立,卢龙军那里暂时不会为难自己,更需要自己稳住这寿王,这样,就有了迂回的空间,只是很遗憾的是,要知道有这等好事,就把义儿军偷偷地带来一些,趁机历练一下多好。
行军打仗,按规矩不能带着女人,所以,那莲茹穿着军服,扮作一个士兵,算作莲茹的随从了,身边的人自然都知道咋回事,王思同更是时不常的凑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