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能适合居住办作坊的山谷大小有六个,其中三个能方便引水,是不是去看看?”
高嵩带着一些属下上来了,他们是先一步探查附近的情况。
适合引水,那就是离大石河很近,中间没有高山隔着的意思。
“去看看吧,山庄那多人,每天那么多人挤在那里,还能做什么?”刘睿看了一眼田娥儿:“还要走很多山路,翻山越岭的,姑娘身子弱,还是叫刘涛带着你们先回去吧。”
不说这个女人的心思那一判定,不能叫她知道太多的秘密,就是这累赘,还要派人扶着她走路,太耽误事情了。
田娥儿还没有说话,那香薰瞪了刘涛一眼,刘涛立刻奴才一样的点头哈腰,跑到刘睿身边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见不得人的,没准儿叫田姑娘知道了,还能帮着咱们拉来一些江南的商户入股,要我看,带上她们吧,没事,你也知道,哥哥我走山路就是小儿科,带着她们轻松得很。”
就是和刘睿说这话,眼睛也离不开那香薰,简直、、、简直是中了那小丫头的毒,还是色毒,一个屁大的小美女,就把你迷惑成这样的了,真是八辈子没见过美女了。
刘睿狠狠地瞪了刘涛一眼:“看你这个出息,我的脸都跟着你臊得慌!你这里扁担挑子一头热,人家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你,对你奴才一样的训斥,偏你就这样下贱不是?”
“嘻嘻,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咋回事,就是看着她心里就长草,她骂我瞪我我就浑身舒坦,反正,我就喜欢她对我发脾气,那样子我就像浑身的额骨头都酥了。”
“滚!离我远点,贱骨头一个,不可救药了!”刘睿气得不行,可这混球好容易有了中意的女孩子,自己又不忍心坏了他的心思,只是,这份心思怕是多半儿是单相思,没有结果的。
“嘿嘿,我这就滚,省着看你的狗脸,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大美女,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儿子!”刘涛嘟嘟囔囔的跑过去,陪着笑就要负责香薰下山,香薰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崩豆,骂着:“没眼睛件儿啊,去扶着小姐,你说得对,他又不是你父亲,凭什么对你大呼小叫的,哎,说你那,你也没长眼睛咋的,还不过来伺候我家小姐下山,是不是不安好心,想把我家小姐摔下山!哼,果然没有好心肠!”说的话越发流利了,大家基本上听得懂了,可惜,这味道着实叫人吞了一个苍蝇,里外难受,可又不好对一个屁大的小姑娘如何,一个大老爷们,认了吧,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刘睿忍了再三,还是上前,扶着田娥儿的一支胳膊下了山,那刘涛看见田娥儿有刘睿伺候了,立刻跑到香薰那里,低三下四的笑着:“你看看,有睿哥儿照顾小姐,我就过来了,这山还真的有点陡,要是摔了熏儿,我可、、、我可、、、”哼唧了半天,还是没勇气说出心意,却招惹了香薰一阵子讥笑:“没出息,果然粗鄙,真是烂泥巴糊不上墙啊。”
“熏儿说的对极了,我、、我就是烂泥巴、”
“你是啦蛤蟆才准确!”
“嗯,我是啦蛤蟆!”刘涛甘之如饴的受着香薰的揶揄,还夸张的做了个啦蛤蟆的样子,终于把小丫头弄笑了。
“哎,王八看绿豆,对眼了,但愿不是空付流水。”
刘睿无可奈何只能叹气,田娥儿也跟着叹气:“你这个兄弟倒是有趣,人儿机灵,如果有可能,奴倒想着成全他们,你以为如何?”
“看你们虽然主仆,亲热的像个姐妹,一定是关系亲近的很,你舍得把她留在北方?”刘睿看前面的路不好走,用内息灌注手儿,竟然虚空把田娥儿托了起来,带着她飞快的向山下飘去,弄得田娥儿欢喜的舞蹈着手儿:“咯咯,果然有趣,好像真的飞着,你真厉害!对了,你刚才说不舍得,不错,香薰虽然是奴的贴身丫头,处的姐妹一般,绝对分不开的,奴没了她在一旁,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不过,奴也可以留在北方啊,你也知道,奴老家就是卢龙的,叶落归根也不错啊,就看某些人有没有这个诚意了。”
“我可不敢招惹小姐,怕是很多世子公子的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尤其是那个高世子,更是会找我拼命地!”
刘睿故作胆颤状,惹得田娥儿咯咯笑的更欢了:“奴可没发现你真的怕那个世子,倒是挖了个好坑,把人家埋了,最后落荒而逃,那样的纨绔,不过依仗着父亲的余殷,装腔作势罢了,其实都是草包,那里有公子这般真才实学的,你这样的人才是奴家最、、、、”
田娥儿说着,媚眼翻飞,吹气如兰,身子竟然慢慢的依偎在刘睿的怀里了:“奴很喜欢这里,更喜欢这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你能不能在这里修一座寺庙,奴家到这里代发修行,也好每天能和公子讨教你那些学问本事,不知道公子有没有这个诚意啊,是不是奴残花败柳的招惹不起公子的心思了。”
论姿色,这丫头大概和端儿仿佛,但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媚态,那种欲说还休的娇娇姿态,加上意味深长叫你浮想联翩的眼神,带着各种勾魂的而每一个动作,却绝不是大家闺秀受到良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