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避难四川,郡主没有派人去慰问一下,哎,想当年,大唐天可汗,如今却被一个没落秀才弄得这般狼狈,身为大唐的人,真是悲哀的很啊。”刘睿唉声叹气,这话儿有真有假,命苦啊,要是早来一百年,目睹万国朝盛世,该是多么的幸运。
宦官扭捏着肥肥大的屁股也跟着叹气:“可不是,主子每天哭天抹泪的,要是朝廷厉害那会儿,谁敢给大唐的郡主随便给个脸子,如今可倒好,哎,别提了,好在,有阿父照顾着,川蜀又是阿父的根基,圣上到了没受罪,对了,华科不能乱说,那不叫避难,是临幸!好在这里天高皇帝远,要是叫阿父听见了,你小子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太监是田令孜的人!更是对李海山心存抱怨!
刘睿没有心思和一个太监墨迹,不过是想多知道一些李海山的底细罢了,也好对症下药,这次能见到李海山,来的太过蹊跷,但机会在眼前,也就顾不得许多了,理由有限的机会多知道一些细节,对一会忽悠李海山的成败就有了一些帮助。
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那田令孜再操蛋,毕竟是一个太监,他的一切都是依附于帝王,所以,他还是希望帮着唐僖宗的,这次幽州的变故,田令孜也是参与了,就不清楚,对这个布局能左右多少,紫阳真君是保皇党,但和皇帝身边的宦官是天生的对立派,同时运作幽州的的事情,反而会相互拆台,这一点,也是要利用的因素。
还是后院,没进去,就听见里面噼噼啪啪有肉体撞击的动静,还有女人那种情况下的发出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叽叽喳喳不少女人的嬉笑声。
奶奶的,这个李海山果然不负色鬼名声,这大白天的就上演无遮大会?
相比自己,凭空得到了一样的名声,却只碰过翠浓一个女人,人比人得死,刘睿大有感慨啊。
“是不是不方便?”刘睿看着面无表情的宦官,小心的问道,做这种事,李海山或许喜欢女人围观,但是陌生男人冲进去,把他的女人看个通透,估计没好结果。
“嘻嘻,大王就喜欢有人看他大弄,那样他才有性子,再说了,也不是和郡主,不过是赵家的一些小妾丫鬟,大王更喜欢叫别人看着他羞辱赵家的,进去吧,没准儿,大王为了验证你是不是被那高家的扫把星克夫的女人废了,大概还会叫提枪上阵的。”
晕啊,算来算去的,真的没想到会遇到这个麻烦,奶奶的,我是不是废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当着这多人弄,想来自己还真的有点怯阵啊。
“不至于吧?”
“是不是那个该死没死的刘睿带来了,马上滚进来,扒光了,你们两个给他拨弄一下,看看还能不能立起来,奶奶的,要是还好用,本王今天就敬他为上宾,好生请教一番儿。”
“哦,大王舍得奴家去伺候别人?”娇滴滴的声音明显带着讨好的媚态,显然是赵家的小妾和丫鬟之类的,虽然被弄来伺候李海山无可奈何,但咋说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当着李海山的面在和别人弄那个,多少有点那个了。
“什么舍得不舍得,女人就是被男人弄得,不弄不舒服,那什么身份架子,听话的事后赏给十头羊,不听话的回头剁了喂狗!奶奶的,本王就喜欢看见世家的人吃瘪,去不去,不去这就拉出去砍了!”
所以啊,刘睿才进去,才看见一群白花花的身子,就被两个同样白花花的身子缠住了,马上就要给自己扒衣服。
刘睿对美色有着一种本能的厌恶,那韩端几个成天夫君夫君的围着转,刘睿都懒得去消受,之所以弄了翠浓,也不过想利用她的心思,这些骚。货才被李海山弄过,就来和自己纠缠,还当着这多人的面对,本能的就排斥,体内的内息随之起了反应,心里还拿不定主意,内息却带着身子发作了,嗖嗖的就把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甩出来好远,听见惨烈的哭号之声,刘睿才发觉,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
“奶奶的,本王好心给你治病,你小子还不愿意,来人,扒光了绑了,把那里涂上牛油,弄来两只母狗,叫母狗给他舔舔,看好用不好用,嘿嘿,好用了,就叫母狗上他?给脸不要脸,给他女人还不要!”一个光光黑黝黝的汉子张牙舞爪的喊着,外面哇哦喊着就有一群人冲了进来,手里果然拎着绳子,有的端着油罐子,还有人喊着去找母狗了。
这李海山竟然是心里变态!
一个男人岂能这般被羞辱,我可没有韩信那般的狗屁修养,奶奶的,作死啊!
刘睿顾不得许多,把内息运用到极致,几种心**番使用,身子像一个陀螺,在屋子里翻飞滚动,立刻,很多冲进来的护卫和白花花的身子滚做了一团。
忽然间,一个毛茸茸的拳头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同时是毛茸茸的脚丫子也到了自己的胯下,竟然是那李海山,来个野马分鬃式,依然不放过自己下面的命脉。
来不及变招了,其实,刘睿的心法也根本用着不熟练,这会儿竟然根本想不起用那一招才最合适,没法子,把内息运足了护住身子,滚着就奔着李海山而去,同时双手双脚也不管不顾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