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路思定睛看了看包厢里面的人,笑笑,牵着我就走了进去。有眼力架的人立马腾出自己的位子招呼着易路思赶紧坐。
“哎哟喂,我说路子,哪弄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一男生调侃着说,又伸手倒好酒就准备递给易路思。
易路思不客气地坐下,又拉过我坐到他的身边,接过酒,往台面上一放,没喝,也没接话,倒是侧了侧身,朝沙发的另一端坐着的男人打趣道:“嘿!哥,今个也有空出来玩儿?”
哥?易路思还有哥哥,这个男人也不看易路思,只是眯起眼来,如同毒蛇打量猎物一般审视的盯着我,看着他那犀利的眼睛真是惊人,这是一双真正能够透视人心的眼睛,他看着别人的时候就像在透视别人和窥伺别人的灵魂,直击别人的要害让别人冷不丁地想倒退一步,我想避开他那黑豹似的目光,可是却无法成功。
“恩,出来玩玩,你丫的怎么穿起军装来了?”他重新将视线调转至易路思身上,搂了搂身旁的女伴,懒懒地开口。
“谁规定不能穿军装了,小爷我高兴想穿就穿 !”易路思也一副拽上天的语气说道,说完,伸手揽过我的腰,使我更加贴近他。
我皱了皱眉,真想一巴掌就拍掉这只爪子,但是不能冲动,在这里失他面子,惹火他,今晚我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了。必须忍住。
这个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你往左看吧,那边有一对吻得忘我,那女的身上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了,男的手更不老实,摸得都是不该摸的地方。你往右看吧,那边又有好几对搂搂抱抱,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娇喘着,两人的手都不老实,互相摩挲着。
这么露骨的场面让我很不能接受,你们要做就回家做,别这么没脸没皮的,知道什么叫廉耻吗?可是想想又不对,他们干什么关我什么事,他们这种人或许就是这么玩惯了,而我根本不是跟他们一个世界的人,要不是易路思,我今天也不会在这,更不会看到如此放荡的场面。
看看易路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时也就是这么玩的,我抬眼望向他,心里越发地觉得这人恶心,下流,**,想到他这只手还放在我的腰上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看我做什么?”易路思突然将脸凑近我,玩味地问道。
我下意识就把头往后一挪,跟他保持距离。
“路子,这妹妹叫什么名字啊?”又有人没话找话地侃了起来。
“我说田烨凡,路子的女人你问那么多干嘛!”说话的是左意,我认得这个人,上次在萧山机场跟易路思一伙的。
“都是带出来玩的,有什么问不得,路子的女人还少啊,又不是没问过!”这人不以为然地笑笑。
“我告儿您,这是路子打算娶回家做媳妇的!”左意显然有点喝高了,躺在一女人的胸脯里手舞足蹈,脸上嬉皮笑脸地,没个正经样。
此话的轰动效果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爆炸,除了个别几个人仿佛心知肚明外,其余的人都放下酒杯或者停下正在做的事,纷纷转头看向我和易路思,当然更多是看向我。
“路子,真的假的?”有人开口问。
易路思笑而不语,也没承认也不否认。我倒想赶紧澄清,是他对我有意思,而我对他根本没兴趣,就算他真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嫁,张张嘴,想说也不敢说,只能把话吞进肚子里。
男女双方都没开口说话,一票人更加的一头雾水,好奇地巴望着我们。
“路子,他就是唐可吧?”这时,易路思的哥哥用下巴点点我,洞悉一切地开口问道,但其实有十足的把握
易路思凝神望了过去,“是,她就是唐可!”爽快地点头。
“看样子还是个雏,要不今天把她办了!”他的那双眼睛在笑,眼里发出的光一定会像有几亿颗星星那坠落在他眼里一样,非常地光亮。语气却又那么地认真而又严肃,完全不像是寻乐子随便说说得。
我一听,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全身紧绷,紧紧地握拳,忐忑不安地盯着易路思的哥哥,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 叶咫风,我的妞办不办还用不到你来告诉我!”易路思的语气冷冰冰的,没什么热度,且有一激就怒的感觉。
叶咫风,易路思竟然直呼他哥哥的名字,等等,他们俩不是亲兄弟吗,怎么姓不一样?我在心里暗暗地疑惑起来。
“出来玩就大方点,路子,你什么时候也知道开始心疼女人了!”这个叫叶咫风的男人毫不生气,声音透着慵懒,也带着玩世不恭,更带着居高一筹的漠视。
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且都有一张精致的脸,叶咫风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斜挑入鬓的眉,乌黑清冽的眼,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整张脸显得淡然又冷漠,就像一尊孤傲的雕像,一幅绝美的画卷,总之,那绝对不是人可以拥有的容貌。
“叶咫风,你丫的想死是吧!”易路思确实有些火了,搂住我腰的手也越发紧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