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抬起胳膊向四周被妖魔们撞的砰砰作响的房子划拉了一圈:“你打算怎么办。”
狐狸脸上轻松。可还是叹了口气:“结界不是我的强项。今天的妖魔却莫名其妙的比前两天强大许多。一会我会把那里打开。”狐狸指了指刚才破掉的一个窗子:“那句话怎么说來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嗯。我就让那些东西排着队进來送死。”
话音未落那个窗子果然被挣破了。狐狸执起长刀冲了过去……
十分钟后。狐狸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有些踉跄。又跌坐回沙发上。抓起巧克力往嘴里塞。
许念白看着他不停起伏的胸口。问道:“你……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砍一直砍。那要砍到什么时候啊。”
狐狸又塞了一小块巧克力。语气随意:“砍到天亮啊。不然怎么办。”
许念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说起來。这里面有些妖魔还真的不是一无是处呢。每次闯进來的里面都会有一两只比较有趣。”吃饭巧克力。狐狸拍了拍手站起來。身体却微微一晃。
“初寒。”许念白赶快从后面扶住他。双手慢慢缠上他的腰。轻轻的收紧:“别逞强好不好……反正你说这个什么结界够结实。我们省点力气在这里等到天亮不好么。”
“傻姑娘。如果我不在这里控制闯进來的妖魔数量。沒有什么结界可以扛得住三万三千只的妖魔的不停撞击和挤压。”狐狸转过來。金色的双瞳里有温柔的暖光更有炽热的斗志:“而且……我已经记不得到底有多久沒有这么痛快的打过一场了。”
背后的窗子“嘭”的一声再次被撞开。数不清的黑色妖魔再次闯了进來。围着他们乱转。狐狸提起长刀欲转身迎敌。却被许念白一把拽了回來。
“初寒……”
“有事。”狐狸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唔……”许念白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來。只觉得眼前这个提着刀要去战斗的男人简直酷毙了。她的肾上腺素蹭蹭蹭的往上飚。心里一片一片开的都是花:“那个。下次你打架的时候。能戴个毛围脖么。白色的那种。”
“好啊。只要不太难看就可以。”狐狸的眼睛缓缓的弯起來:“Miss。你的骑士就要为你去战斗。还有什么事要吩咐么。”
许念白笑出声來:“沒了沒了。快去快回。”
其时黑色的妖魔已经涌入不少。明亮的客厅里被游走的妖魔划出一道一道流动斑驳的暗影。狐狸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金色的双瞳突然变得深邃妖冶:“可我还有事……”
“什么事啊。”
“骑士还需要一个吻。”
许念白只觉得眼前一暗。狐狸微凉的嘴唇已经抵上了她的。舌尖迅速撬开了她的牙齿。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和香甜的巧克力的味道和她纠缠在一起。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气都被瞬间抽空。双腿发软无法站立。
狐狸的手圈住她。用力的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旁边的妖魔将银色的结界撞的嗡嗡作响。她和他唇齿间的缠绵却一刻未停。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她和他的唇终于分开。许念白沒了力气。瘫在狐狸的怀里。
狐狸的呼吸在她耳边抚过。温暖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微微的战栗。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妖娆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许念白点了点头。狐狸已经提着刀杀出了结界。眼前顿时银光大作。她的男人在横行的妖魔间挥舞手中的长刀。战神一般所向披靡无往不利。许念白站在结界里捧着发烫的脸颊一脸傻笑。
光影交错间许念白看到一个黑影。。不是任何狰狞奇怪的兽形。只是一个黑影。绕过狐狸的长刀來到他的身后。向他撞了过去。
“初寒。小心后面。”
可是已來不及。许念白只觉得身旁的银色结界光芒一暗。黑影已经撞上了狐狸的身体。并且硬生生的穿了过去。
狐狸的身形顿住。仿佛已经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黑色的影子穿过了自己的身体。随即桀桀怪笑着绕着狐狸兜着圈子。狐狸挣扎了一下。抬起手一挥。长刀向着那个黑影横着扫了过去。那黑影堪堪躲开。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只一转就从窗口游了出去。
狐狸的身形明显踉跄。胸前的伤口裂开。鲜红的血液仿佛红色的花朵在他白色的衬衫上无声绽放。指尖一个银色符咒飞了出去。勉力封住洞开的窗子。狐狸咬牙将屋内剩余的妖魔打扫干净。以刀撑地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怎么回事。那是个什么东西。”许念白尖叫着扶住狐狸。将他的衣服解开。好在沒有新的伤口。只是昨晚那个贯穿伤又开始往外渗血。
“不知道……”狐狸脸色苍白。胸口不停起伏。额角又有冷汗渗出:“不过可以肯定。那东西绝对和那些低等的妖魔不一样。”
“那怎么办。你……”许念白已经乱了方寸。
“沒关系。休息一会就好。”狐狸笑着:“我说过。这世上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