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成这样,是谁也不想看到的,其他大臣都带着自家的女眷离开,而大厅里只剩下了桑家姐妹和白老爷和白松林,
白老爷冷看向白松林,白松林低下头,自己的妻子闹成这样,这回在整个京城的脸面都丢光了,想想自家在京数代,怎么也是名门望族,哪里如此丢人过,
冷哼一声,白老爷甩着衣袖大步离开,
这下只留下白松林与桑家姐妹两人,
桑菊压下眼底的一抹情绪,福了福身子,“妾身去看看少夫人怎么样了,”
人就走了出去,
她当然不会留在这里,之前的赛诗会已经那样,如今在饭桌上又弄成这样,她还不知道将军会不会将这些怪罪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她紧紧的咬着唇,将军刚刚与白家大公子挣抢少夫人时,她不能不去想将军有多在乎少夫人,若是那个倒下的是自己,是不是又不一样了,
那之前将军在众人面前做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是做给别人看的,心不由得又痛了起來,
桑菊从下人那里打听到了南宫离的去处后,一路寻了过去,一进院子就看到陆续忙碌的人,见白家大公子递一位老先生出來,知道是太医,
感受到白家大公子扫來的目光,她忙低下头,
到了正房门口,她身子一低,整个人就跪了下去,垂着头,不理会下人们传來的异样目光,娇弱的身子,配着有些突起的肚子,楚楚可怜,
屋内,上官清罢在床边,看着额头伤口已包好的女儿,心疼又不知怎么办,只能转头又狠狠的瞪了南宫离一眼,
“今日麻烦将军了,老夫就不远送了,”上官清开口送客,
南宫离看了床上仍旧晕迷的上官清明一眼,才握拳行礼,退了出去,一出了屋,他一张阴鸷的脸就吓得四下里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喘,
不过这冰冷的眸子扫到蹲下的桑菊后,才恐怖,那双眸锐利的像一把带着寒毒的剑,直刺向人的心口,桑菊低着头也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整个身子也不由得颤抖起來,
南宫离收回视线,大步往前走,“八哥,扶桑姨娘回府,”
立在屋外的八哥恭敬的应了一声,这才走到桑菊面前,“桑姨娘起來吧,”
桑菊手撑着地面,摇晃着身子站了起來,整个人一张脸从侧面就看得到泪痕,不过都这种时候了,谁又会管她哭不哭呢,
八哥在前面大步的走着,跟本不管身后小脚零乱跟着的桑菊跟不跟得上,
白松然则呆愣愣的还沒有从太医的话里回过神來,清儿妹妹竟然有身孕了,若是这样,南宫离怎么会如此平静,
还是他跟本就不在乎清儿妹妹,若是不在乎,今日与自己抢清儿妹妹时又代表着什么,这样分析來看,只能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南宫离跟本不知道清儿妹妹有了身孕,
看得出來当时太医要说什么,被丞相一个眼神示意后又收了回去,丞相又有意隐满,预料到这些,白松然压抑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來,
正碰到寒脸出來的南宫离,他笑意的迎上去,“怎么这就走了,”
南宫离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看也沒看他一眼,
白松然耸耸肩,想着一会自己要问丞相的话,也沒有多在戏弄他,不过路上碰到桑菊时,他到是多看了两眼,
路过大厅时,扫了一眼,下人们已将大厅收拾干净,想了一下,拦了一个下人,“老爷呢,”
“老爷回屋了,说今日谁也不见,”小丫头福了身子回话,
白松然点点头,路过大厅门口时,就听到大厅里传來的哭声,“白松林,想我嫁给你,你却如此待我,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你的承诺了吗,”
“够了,你不要总拿着我的承诺说事,你今天闹成这个样子,有沒有想过白家的脸面,你可真是让白府出了名了,”白松林看着她的指责,只越发的厌恶,
自己娶的女人,原來那个温柔的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桑兰冷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心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做的出格了,闹成这个样子,只怪自己当时沒有忍住,可此时若自己一服软,只怕日后的日子更难过,还不如利用两人之间的感情拼一回,
“今日之事,你问也不问一句,只怪到我身上,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我这个做妻子的位置,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唯一依靠的人,可今日你这样责骂我,你有心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沒有在乎过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难道我就真的是那不注重场合的人吗,”
果然这样的话,让白松林愤气的脸松懈了几分,桑兰见了,这次强作忍着伤心吸了吸鼻子,“夫君,若不是在桌上少夫人说我与将军有私情,我又岂会如此气恼,我的颜面顾然不重要,可白府呢,当着众贵妇人的面,我若不这般做,只怕明日满 京城就会传出什么不入耳的话來了,”
白松林错愕,“少夫人、、、怎么会知道那些的,”
难不成是在边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