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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嘶叫声。猛的让两人的心跳停止了跳动。
屏住呼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寻找着声音的來处。
奔跑着寻找着那个熟悉的声音。
“蒙哥。”
“蒙哥。”
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声声的。几乎是踏在他们的心上。一匹俊美的黑马以闪电般的速度疾驰而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怒张的。从树林的深处向两人奔來。
蒙哥昂首长嘶一声。前蹄立起。终于是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她的。恋儿呢。你的主人呢。”
蒙哥似乎充满了怒气。不停的嘶叫着。马蹄不停在在地上跺着。急躁的來回走动着。
那双眼睛似乎充满了泪水。有说不尽的哀怨在其中。似乎在控诉着主人对它的离弃。
蒙哥已经卸掉了马鞍。恋马蹄钉也被卸掉了。如今的蒙哥。是个独立的个体。它已经沒有了主人。
南宫天宇似乎伸手抚摸蒙哥的脖子。它却一下子甩掉他的手。不让任何人碰触。在它看來。只有南宫恋才是它唯一的主人。别人。都休想能驾驭得了它。
看着蒙哥眼中的委屈。南宫天宇苦涩的一笑。“她连你也沒带走。把我们都抛下了。是不是很无情啊。”
蒙哥是她最爱的马。连它都不要了。那意味着什么。她放弃了一切。什么都不要了。
蒙哥似乎怒气未消。徒着步。往树林深处而去。
“蒙哥。你要去哪。”
南宫天宇和端木雷随即跟上了蒙哥。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是他们依旧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难道蒙哥是知道她的下落的吗。
抱着九个月大的肚子。南宫恋躺在树荫下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美人如玉。魅惑人心。
即使是即将临盆。她依旧是那样的美丽。怀孕只是让她容易困倦。除了双脚有些浮肿。胸部有些涨。其他的基本上沒什么。
冷寒风将她照顾的很少。就像现在。他又坐在她 的脚边。帮她按摩。力道适中。让南宫恋睡的很安稳。
秋风拂过。掀起了南宫恋的衣角。柔和的风。让她在睡梦中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引得冷寒风不时的就自爱她的唇上偷香。
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砍柴。**的上身。被晒的黝黑。那阵风带來了她甜美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深深吸进她的气息。满足的看着树荫下的佳人。狰狞的脸上挂着深深的喜悦。
即使冷寒风再怎么刁难他。他也无所谓。
除了煮饭的活。是冷寒风亲自做的。山谷里的一切需要。都是他來做。
冷寒风让他去采药。说是她要的安胎要。他去采。可是转了半天。却将自己绕进了八卦阵中。怎么也绕不出來。活生生的在阵法里。饿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终于找出了生门。
结果。冷寒风却将他辛苦才回來的药扔了。
样子差不多的药草。其实功效完全不同。他采错了药。于是。吃着冷寒风扔给他的干馍馍。带着图样他就又上路了。
结果。又被阵法给困住了。同样的阵法。居然又把他困住了。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自己记得应该沒错。怎么会又被困了呢。
又是两天。他几乎脱力了。才在半夜摸回了小院。带着饥饿的肚子。进入了黑甜的梦想。
只要在她的身边。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然后。他就开始学习房中的八卦阵法。起初他根本就不懂。但是慢慢的。一次次的被困在阵法里。他才有些领悟了。
原來。是冷寒风一直在改变阵法的生门。他想把他逼走。
也许是自己的学习终于有些效果了。他几乎不会被困住了。即使有。那也只能困住他最多一天的时间。他就能找出生门了。
一个身影挡住两人他的视线。冷寒风不悦的板着脸。“水缸里的水沒了。去装满。”
燕惊鸿移开了痴迷的目光。看向手上的斧子。和地上那一堆柴。“我整理完这些就去。”
什么时候。他这个杀手头子居然干起了这些粗活。要是换成是以前。他怎么样也不可能这样让人指使着干这干那的。即使武功不如冷寒风。但是至少也能有个四层的胜算吧。
可是。他就是甘愿这样。谁让这里是他的地盘呢。想不被赶走。他只能受着他的支配。
但是。他很满足了。每天能这样看着她。他就很满足了。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他居然有一种骄傲感油然而生。想象着那个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是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他既觉得满足。也是那样的辛酸。
那一直是他的痛。今生今世。他都无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错。要是他从來不曾错过。那么他们的孩子都已经十岁了。
咽下了眼中泛起的酸涩。燕惊鸿弯下腰将那堆劈好的木头堆放好。然后进屋去提水桶。要到树林的深处去提水。
感觉到脸上轻柔的轻吻。南宫恋睁开了眼睛笑看着冷寒风。“你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