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出一口气。“是啊。自己想要戒掉还不简单吗。关键是他们本身就沒有那个意愿。”南宫恋站起身。“我们去看看那个赌坊吧。”
众人惊讶的看着她。皱了皱眉头。端木雷握了握拳头。考虑该部该干预她的决定。“……那里龙蛇混杂。不太安全吧。”
“我又不是去闹事的。他们打开门做生意。不会赶我吧。你们去不去。”
“当然。”他们这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独自去那污浊之地呢。
“如意赌坊”是天津城唯一大赌坊。外人一定会奇怪。这么大个天津城这么可能只有那么一家赌坊。其实答案很简单。“如意赌坊”的当家人。就是天津太守的两个儿子。原本这间赌坊也不是属于他们的。可谁让他们是这里的老大呢。民不与官斗。识时务者为俊杰。斗不过。只能选择明则保身了。整个天津的赌业就这样被垄断了。
看着赌场内弥漫的灰蒙蒙的气息。叫嚣声。咒骂声还有色子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污浊的气息。让人不舒服。
“唉。。买了买了。马上就要开市了啊。快买。。”
场子中央。众人纷纷开始往一个四方的架子上挂着什么。上面与然是四方星宿的神图。每一个星宿线面挂满了一个个小纸包。还有人不断在往上挂。
“这是干什么。”
众人疑惑。端木雷随即走上前去询问那些挂东西的人。
很快端木雷就回來了。
“说是一赔三十。四块空牌子。从二十八星宿上选出一个买。压对的就一赔三十。”
“一赔三十。”
南宫恋目光一闪。“我们明天來。”
随即。几个男人带着疑惑的目光。跟着南宫恋除了如意赌坊。
“你们说。有沒有可能。把这家赌坊给赢垮呢。”
众人手中的动作一滞。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永远都会语出惊人。
“怎么。你们不信。”南宫恋笑着掀了掀眉。
“……呵。信怎么不信。你还真沒什么不敢做的呢。”南宫天宇笑着为她倒了一杯香片。她有什么做不了的。
“师姐想怎么做。”
顽皮的目光从眼中一闪而过。招了找了招手。几人毫不犹豫的往桌子中间凑。
“……”
等听完南宫恋的话。众人真的不得不佩服她聪慧。好像从來也沒有人这样赌过吧。也只有她能想得出。
第二天。南宫恋就和來到赌坊。
一身华服的几人一看就是身价不凡。与往常不同。这次却是以南宫天宇为首。南宫恋被挤在了几个男人中间。一看这阵仗。窑主就跑上前來。
“各位爷第一次來。”
南宫天宇笑笑。“是啊。我们几个是要进京做生意的。经过天津。就想停留几天。想着开张做生意。想图个好彩头。所以就想先來这试试手气。”
“各位爷打哪來。”
“杭州。”
窑主精光一闪。“好地方啊。那可是块宝地。”杭州可是块富足之地。送上门的肥肉啊。
“我倒是不在乎钱。就想要图个彩头。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赢吗。”
“这个。有点困难。这样吧。您多买几门。这样几率就大点。”
上钩了。
南宫天宇考虑了一下。“这样吧。我每门都买。这样买全了。那我肯定能赢啊。总有一门是中的吧。”
听完他说的。窑主乐的沒咧歪过去。“好好好。当然好了。爷真是好主意。”哪有这样的傻子。真的是有钱沒处花。
“那好。我每一门买一两银子。”
“一两。。好好好。”
喜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写上每个星宿。将银子包成一串挂上。
后房里。开始清点压的筹码。打开每一张纸片。取出了所有的银子。
“要是所有人都这么买。不用多久。就发死了。哈哈哈。”
其实这跟现代的买彩票也差不多。只不过彩票的几率要更低。
第一天。开了个“房”字。
“我要加码。压一两金子。”
第二天。开了个“鬼”。
第三天的时候。南宫天宇和其他人正在挂钱。窑主走了过來。搓着手心。心里乐开了。“爷。今天这么的。”
正在往上挂纸袋子的南宫天宇闻言转头一下。手中的串子掉在了地上。
窑主赶忙跑过去帮忙。“好重啊。大爷这次压了多少啊。”
“呵呵呵。每注十两黄金。”但还要再加上其他人压的。
“十两黄金。”眼睛故意瞪着南宫天宇。一脸的惊讶。南宫天宇也很给面子的看着他。窑主的脚悄悄的将地上掉落的一个纸包往后一踢。很快就有赌场的伙计给捡走了。。
“咦。”南宫天宇看着手中的那串银子。再次数了数。“我明明是系了三十一个的啊。这么少了一个。”
那串纸包的最后一个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