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绢帛包裹的。就是她所记载的“天灵草”的药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沒有写怎么用啊。
“只有这一点。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先给她用上。”
才说完。众人纷纷除了药房。直奔地下的冰窖。
这个冰窖。是“揽月阁”用來用來冰镇葡萄酒用的。也供给有些客人去热用。
大块大块的冰块。是“揽月阁”花了大功夫的。
想不到。
它们有一天会用在南宫恋的身上。
在那些用冰块拼成的冰床上。南宫恋安详的躺在那里。双手交握的放在胸前。静静的。
沒有狡黠的眼神。沒有绝美的笑容。也沒有她动人的声音。
什么都沒有。
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已经这样躺在那五天了。
所有的人像是突然有了默契。几个男人。即使会碰到对方同时出现在她的身边。也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述说着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说着自己对她的心意。那几乎绝望的爱意……
他们只是当她太累了……
只是在休息……
她真的太累了……
她所做的事。已经远远超过了天龙的任何一个人。
看似无情的她。其实。是最心软的。只是她不愿意善待自己。
她本可以什么都不要顾及。只要接受所有人的付出。但是。她却一次次的斩断自己的情丝。
有哪个男人不愿意呵护着她。
只是。她太强大。太有主见了。她的决然。她的刚强。让她不会示弱。她不能接受失败。
只选择放弃。
但是。她如何能够知道。她的放弃。就等于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她能放得下。
他们却不能。
自古以來。向來是男子为尊。又有那个男子肯这样委曲求全。自愿在她的心中得有一席之地。
古往今來。恐怕。也只有她才能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就像所有的西北将士一样。甘愿臣服。
心甘情愿。
她太过洒脱。只要一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她抛下。
她从來不会留恋。
他们只能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即使得不到她的回应。也无所谓。
轻抚着南宫恋的脸。听雨扯了扯嘴角。“即使是现在。你还是那么美。你的皮肤还是那么的让人羡慕。要不是……”
听雨撇过了头。咽回了鼻酸。
要不是她已经失去了呼吸。他们真的会以为。她只是在休息……
看了看手中的药包。“这该什么弄。”
有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死人。是沒有吞咽的能力的。
“……放在水里。”
“好。”
流质的可能会好点。
端來了谁。正准备将药粉倒入水中。
“等一下。”
洪亮的声音传如众人的耳朵。
“等等。是师傅。”
众人纷纷看向地窖的门口。
“沒人啊。”
冷寒风盘膝坐下。“师傅。师傅。你在哪。”
南宫天宇止住了众人的问话。他们只能看着冷寒风。
“孩子。别急。先别用任何药物。等师傅來了再说。”
“你在哪。”
“很快。别急。很快就來。”
冷寒风终于露出了笑容。眼泪再也止不住。“好。徒儿和师姐等着您。”
大家不能给南宫恋用药。都守在她的身边。等待着冷寒风的师傅。
“想不到。隔在千里之外。居然还能将声音传到这里。而且。他居然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徐非凡奇异的看着冷寒风。
但是。那几个男人都只是围着南宫恋。深情的看着她。仿佛什么声音都沒听到。
“我也不知道。她很少提到她的师傅。但是。我想。应该是一个世外高人吧。高深莫测的武功。匪夷所思。不可想象。光看这两个人。武功就这么高。他们师傅。该是什么样。”
听雨看着冰床的方向。
知道夜半时分。
“啊。。”
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沉寂的夜。
罗兰和青莲都被这身尖叫声惊醒。他们两人是唯一沒有内功抵御寒冷的人。但是两人坚持要守在一起。便被都搬來了。他们几人是在最靠门边的。
即使声音传到地窖基本沒什么杀伤力了。但是两人还是被惊醒了。
徐非凡和听雨立刻跑出了地窖。瞿里安慰的抱着罗兰。罗兰紧紧握着青莲的手。
“好凄惨的声音。这么回事。”
瞿里摇了摇头。“别怕。大家都在这里。”
“恩。”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