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的小太监。厌恶的一路用衣服擦着手心。“该死的。该死的。”真恶心。
转过一个弯。就消失了……
蛾眉轻扫。羽刷淡抹。腮酡眼黛朱唇艳。水瞳翦翦碧云间。系发粉缎随风扬。翠衫绸衣绫罗裙。勾勒出一幅绝色美人图。
不是芙蓉不出水。养在池边顾影盼。羞得鸳鸯回泅游。哎呀两声催花开。
“揽月阁”当家几位花魁都在这小院里了。
一个个就躺在树荫底下。闻着桂花香。喝着桂花酿。享受的不行。
“你早上才回來的。”
“是啊。连觉都沒睡。就让人给叫去了。烦。”
南宫恋优哉游哉的晃着衣摆下的两条腿。轻啄了一口小酒杯。香醇可口。
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昨天晚上。御厨去东郊找人。一直都守在那的小厮知道了就立刻通知了她。连夜进了皇宫。
“你也真不嫌烦。直接做了不就得了。爱那么费劲给他喂药吃。”听雨瞥了撇嘴。侧头看着南宫恋完美的侧脸。不禁感叹。这妖女居然还这么嫩。这都多少年了。皮肤好的不像真人。
亏得自己是个女人。要不然早像那些男人一样被她给够了魂了。
不过。就算不是男人。也会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给看痴了。
“这样不是挺有意思吗。慢慢磨着呗。”
满不在乎的喝着小酒。
“对了。听罗兰说。最近这段时间生意沒以前好了。说是隔壁街上开了个鸭馆。”
“鸭馆。”听雨一愣。才反应过來。
沒好气的笑的无奈。瞪了一眼另一面的罗兰。
罗兰无辜的看着听雨。“我就这么随便一说。谁这么姐姐还记得啊。”
南宫恋从來不管阁里的事的。一心经营她的医馆。已经够她累的了。碎知道她这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一脸无奈的看着南宫恋。“你别歪脑筋啊。”
她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她早摸清楚了。听听她那说话的调调。还“鸭馆”呢。那是伶倌。
南宫恋还突然來劲了。坐起了身。腿也安分的放下了地。一脸的兴奋。“我还真沒见过。唉。是不是个个比女人还女人啊。柔情似水。柔若无骨的。”
古代的伶倌。说穿了。就是娈童。意思不必深究了。就是有钱、有权的那些男人们满足特殊爱好的地方。
“开的人简直太有才了。你说他(她)这么想到的。我这么就沒想到这一发财的途径呢。”
“你还真敢讲。”
听雨无语的看着她。她这么会对那有兴趣。简直是恶趣味。
“不如……”
南宫恋眉毛魅惑的一挑。看着对面半躺着的三个姐妹。
“……”
“别想。”听雨断然拒绝。
青莲是有些犹豫。
罗兰。纯粹是好奇。
罗兰。是三个人中最早定下來的。她和瞿里早在南宫恋刚回京城的时候。就拜堂成亲了。“揽月阁”歇业三天。为庆祝这位新人的完美结合。
当然。婚后。他们还是住在这的。瞿里虽然想在外面买房子。但是罗兰不喜欢。想呆在这。说这就是他们的家。和几位姐姐在一起。最开心。
宠妻如命的瞿里。自然是妇唱夫随。留了下來。为南宫恋做着保镖兼杂工。但却是毫无怨言。
面子是什么。男人的气概算什么。都是屁。
只要爱人喜欢。什么都不是问題。
而青莲和霍东星呢。一直都是这样拖着。整天都是一个死缠烂打。一个不冷不热。两个人乐此不疲。不亦乐乎。
听雨一直都是高呼自由万岁。徐非凡拿她完全沒办法。打吧。舍不得。骂吧。开不了口。只能求助于南宫恋。
不过。算他求对人了。南宫恋的确有办法。
一句奉子成婚。喜的徐非凡眉眼都看不见了。避孕的药不吃了。“干活”也是也发的勤奋了。
估计……。快了。
四人换了身男装。硬是跟着南宫恋跑到了隔壁街道。
看着门庭若市的豪华门面。南宫恋很是感慨。“幽兰苑”。名字不错。这哪是奢华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啊。
简直。就是金碧辉煌啊。当然。只是大门和招牌。
全是金色的。先不说是不是真金吧。
光是那些雕刻。汉白玉。就是不菲啊。
大手笔。绝对大手笔。
“也沒多好啊。俗气。”
罗兰不满的看着那些人流。怎么就搞不明白。着男人跟男人。有什么意思啊。生意居然还这么好。
在她眼里。什么地方都比不上“揽月阁”。
南宫恋笑着看了眼罗兰嘟着嘴的样子。满是得意。
说实话。个人的性取向。有的是先天的。可有些事后天的。或是为了好奇。或是却为了攀比。也有些是对家里的反抗。什么原因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