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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呆呆的站在门口。听着房中隐隐传來的娇媚声音,从破败的窗户传出。顿时觉得浑身发热。不能自已的感觉全身的热力都集中到了下体。耳边传來低沉暗哑的男声。述说着深情的爱语。
宫毅伸手放在门板上。然后强忍着握紧拳头。收回手。不自觉的掩了掩自己的下摆。挡住自己尴尬的下体。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耻。即使是这样听着她的声音。他就情欲勃发。情难自禁了。
他知道。沒有人能强迫她做什么。可是自愿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做些什么呢。他能听出那房中的声音属于端木雷。他们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自己只不过是皇家的一名护卫。有什么资格去争。只要能守在她的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
无声无息的离开小院。将空间留给那对忘情的男女……
虽然不太情愿。但南宫恋还是因为种种的原因答应了为安庆王的治疗。其实。其中一个原因却是。她想看看。外界对这个身染重病的安庆王所评价的温和有礼是不是真的。
难道出自同一个地方的皇亲贵族能有什么人是特别好说话的吗。她知道有。但还是想去看看。
而且。若果她沒猜错的话。他所得的心疾应该就是先天性心脏病。她对亲手治疗这类疾病很感兴趣。
一大早。南宫恋就被王府总管派來的精致马车接走。南宫恋身穿一身蓝色男装。脸上带上了她的银面。
虽然不想承认。但实时却是。端木雷用他惯有的可怜兮兮的哀求声让她带上了面具。他似乎抓住了她的弱点。吃软不吃硬的弱点。南宫恋对要面对皇家的人也有些顾忌。所以也就顺势带上了这个她其实很喜欢的面具。
“宫先生。王府到了。请下车。”南宫恋男装示人时。都知道她就是银面军师。所以都以先生相称。
见有人拉开车帘子。南宫恋弯身走出。却在要下车时站住。她眼神凌厉。双唇紧抿地看着马车下的趴伏在地上的人体垫子。“给我滚开。”冰冷的声音由她口中吐出。
门口來迎接的王府管家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扭头就问一旁随行的宫九。“不知道。宫先生有何不满意之处。家奴可以立刻改正。”
宫九毕竟跟在南宫恋身边很久了。自认为还是有些了解她的。走到马车下方。“你起身吧。”她不喜欢这些轻贱人的规矩。
那名趴伏在地上的家奴抬头轻视一旁的总管。见他点头同意。方才站起身。低着头拖到一旁。
宫九伸手想上前扶她下车。南宫恋却瞥了他一眼。无视他伸到眼前的手。径直轻轻一跃。稳稳站在门口。
看着两旁两座雄伟的石狮子。精致的府门。匾额上赫然写着“安庆王府”几个镶金大字。王府两旁是十几个侍卫把守。不愧是堂堂王爷府邸。真实气派得很。
宫九有些失落的收回手。转身看着她的背影。王府总管见南宫恋身手敏捷。不由得一愣。很快回过神來。上前。微微躬身。语气较之前更恭敬地比了个“请”的手势。“先生请跟奴才进王府。奴才给您带路。”
南宫恋自觉态度强势了些。毕竟自觉可不是來打架的。稍稍缓和了口气。“不必客气。”然后跟随总管进入大门。
一路上。南宫恋不禁感慨。都是钱啊。太他妈奢侈了。用的还不都是老百姓的钱啊。指不定就有那些失踪的军费在里面。亭台楼阁。水榭花坛。虽然端木家算是大富之家。但也不见得有这安庆王府來的华贵奢侈。她想象不出。就一个王爷。就需要占这么多的地方吗。就算他有妻妾无数。也用不着这么多吧。都拐了十七八个弯了。还沒到。
就在南宫恋开始不耐烦是。终于在拐过回廊的后。看到一个戒备森严的房门。那应该就是王爷的房间了吧。
总管在门口站定。“请先生稍等。奴才去通报一下。”推门进入房中。
南宫恋静静地站在房门口。过了一会。从房中传來一道怒骂声。
“……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带人來的。让他滚。”然后就是摔东西的声音传來。
南宫恋翻了翻眼睛。
果然。连说话的口气都是一样的。
房门再次打开。总管哭丧著脸。将门轻轻掩上。转过身。恬着脸笑道。“王爷公务繁忙。还请先生暂住府中。等待王爷召见。”
公务繁忙。还真能说。南宫恋勾了勾嘴角。“无碍。请带路。”
看來他还不至于立刻就死。中气还是很足。只不过也等不了多久。而她却有的是时间。
将南宫恋带到旁边的院落。是考虑到如果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救治。
“这是忠义楼。里面住着全天龙王朝最好的大夫。”推开中间的一扇门。就在南宫恋准备进入房门。眼角撇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宫恋停住脚步。看向不远处凉亭中抚着胡须。一手捧着书的老人。她徒步走到亭中。在这个地方见到熟人真的很开心。突然起了玩心。“看书呢。”
平时仙风道骨。镇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