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看着沈醉暂时无大碍,急冲冲地朝彦青那里奔去,
彦青看着脸色大变,推门而进的秦素,心里陡然一惊,脱口而出地问道:“太子妃的事,”
“恩,先生快跟我去看看吧,太子妃毒发了,她死活不肯让我去找太子,让我找先生你,”秦素焦急地回答,要是沈醉出了什么意外,估计宁景年肯定急疯了,虽然两人现在还在冷战,但是秦素知道宁景年还是关心沈醉的,细心地交代她的用药和饮食,还叮嘱仔细照顾好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第一个逃不掉责任的就是她了,
“恩,好,我这就过去,”彦青丢下手上正在研制的药草,到柜子里翻出些东西,背上他的小药箱就随着秦素出去了,
那厢里,沈醉似乎感觉死亡已经离自己很近了,虽然被封住了穴道,手脚动弹不得,但是那种浑身似乎被钻孔的感觉还是无处不在,又疼又痒还抓不到,那种感觉快将她折磨疯了,
就在她晕过去的时候,秦素和彦青推门而进,
彦青看着床上被折磨的脸色惨白的沈醉,浑身几乎是一条一条的抓痕,忍不住一阵叹息,真是要强的女子,到现在还惦记着不让叫宁景年,他不由心生佩服,这样的女子果真是有心怀若谷,绝非一般女子的气度,
彦青看着她痛苦地眉毛都打结了,知道定是浑身难受的紧,他朝一边的秦素严肃道:“你扶她到床上,把她抱稳了,我要为她施针,过程可能会比较痛苦,你把她抱紧了,现在沒有解药,只能这样暂时先控制了,”说完又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呀……
秦素认真地点点头,随即把沈醉抱在床上,双手牵制住她的双手,朝彦青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彦青抓住沈醉的一个手臂反过來看,那条黑线在沈醉白皙的皮肤上隐隐跳动,彦青从包袱里面拿出一根银针,对着那根黑线就是猛得一扎,不幸中的万幸扎到了黑线的末端,但是接下來离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根黑线竟然和末端分开了,
彦青和秦素具是一惊,彦青脸色沉重:“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厉害,还得找到它的弱处才行,”
彦青手上拿了好几根银针,看着四处游走的黑线,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忽得彦青眼里寒光一闪,手上的几根银针都扎在了沈醉身上,
彦青和秦素都盯着看那条黑线,还好,这次似乎扎在了它的七寸上,那条黑线似乎在挣扎着,不过反应最大的应该是沈醉了,
沈醉虽然昏迷了,可能因为里面蛊虫受到了压制,沈醉的反应明显开始显得吓人了,
沈醉的脸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秦素很是担心,小声问道:“先生,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有事,”
彦青擦了擦额头上密密的一层汗,谨慎地回答:“现在只能这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样的治疗最多只能进行三次,这样本來就很伤元气,多了就不行了,”
秦素点点头,看着沈醉一脸痛苦也是无能无力,
在彦青和秦素几乎焦灼的等待中,沈醉终于渐渐安静下來,那根黑线似乎失了力气般萎缩了,
看见这个情形,彦青和秦素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辛苦先生了,”秦素轻轻把沈醉放在床上,用丝绢细细将沈醉额头上的汗擦干净,眼里尽是疼惜的神色,彦青觉得宁景年给沈醉的这个丫头还挺懂事的,
“沒事,只是现在找不到攻克十里红的解药,怕只怕发作越來越频繁,这样就不好了,祁皇后……”彦青说到这里,突然目露森冷之光,让一边的秦素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祁皇后作威作福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太子妃身上的蛊毒已经不能再拖了,”彦青神色严峻,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秦素看了一眼床上的沈醉,点点头,
沈醉睡着了之后,彦青将要药膏交给秦素,吩咐了什么时辰吃什么药,什么时辰身上擦什么药,秦素点头接过,
秦素就这样守在沈醉神百年一夜未合眼到天明,
,,沒良心的宁景年的分割线,,
戚琳琳一睁开眼,便是转头看着她的枕边人,戚琳琳看着空落落的枕边,立刻坐直了身子,
“景年……”戚琳琳娇柔又带着小小惊恐地声音响起,
“琳琳,”宁景年一身白衣似雪,长发披散在脑后,星眸半睁,神态似醒非醒,优雅低沉的声音让戚琳琳不由听得痴了,
“景年,我醒了看见你不在枕边,有点害怕嘛,”戚琳琳扑到宁景年怀里,借机撒娇,
宁景年下巴抵着戚琳琳的脑袋,嘴里温言细语道:“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戚琳琳在宁景年怀里无限娇羞地点了点头,秋水眸子满是幸福得意之色,只是她不会看见宁景年不同于他温柔语气的冷漠脸庞,
“景年,我感觉身子好累呀,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去向太子妃请安,”戚琳琳抬起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宁景年心下冷笑,果真是恃宠而骄的女人,看來戚琳琳是有心不想去给沈醉请安了,按照惯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