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己小心点。萧凡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自己注意点吧。万一他想鱼死网破。你也为你自己多想点。一国太子肩上的担子不是每个人都能担当的。”沈醉不无关心道。既然注定是他的妃子。逃不开。躲不掉。就陪在他身边站在高处吧。
宁景年因沈醉的话有片刻的怔忪。随即喜上眉梢。一把抱住沈醉。只是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去吧。”沈醉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后來每当宁景年回忆到那一幕。就感到十分的后怕。其实有些东西失去了便是失去了。不懂珍惜的后果足以让他付出后悔一辈子的代价。
沈醉很听话的回到了房间。现在她也帮不上宁景年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等他。不给他添麻烦。就像一个安静等待丈夫归來的小妻子。
想到这里沈醉淡漠的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宁景年。就让我们两个人都试一试吧。
沈醉闲的无聊。加上最近觉得心浮气躁不是什么好事。想到宁景年书桌那里找点宣纸。抄抄诗经打发打发时间的。无巧不巧。偏偏让沈醉撞上了一件事。
沈醉走到宁景年的书桌旁边的时候。便远远看见了一个银色有点亮的刺眼的东西在他书桌上面。她正觉得奇怪呢。几步上前准备看个究竟。
“这……”沈醉看着宁景年书桌上面的一个银色飞镖和飞镖下面附带的一封信。一时之间觉得分外的惊讶又很无语。
伸手拿起那个做工精细的银色飞镖。捏住下面的纸小心翼翼地放下。仔细端详着手上的飞镖。半天冒出來一句话颇无厘头的话:“这年头。就连來个恐吓信都得配上这么好的飞镖。啧啧。还是纯银的呢。”
欣赏完手中的飞镖。沈醉这才慢悠悠地拆开那封信。果然与她心中所想的差不多。是萧凡写给宁景年的信。无巧不巧让沈醉撞见了。
信中只是简明扼要的说了几句话。让宁景年独自去与逍遥宫隔了一个山头的西山林。他在西山林带着宁雪瑶的尸体等他。特别注明了是一人去。否则便毁尸。让宁景年哭去吧。
沈醉放下手中的信。觉得无比郁闷。萧凡即使绑走了宁雪瑶的尸体。该威胁的也应该是南宫澈呀。最起码。她想的就是。萧凡绑架了宁雪瑶的尸体。威胁南宫澈。要是不好好对待南宫锦。就毁了宁雪瑶的尸体。这么就找上宁景年了呢。偏偏又让她撞上了。上次也是。萧凡绑架宁雪瑶也让沈醉给无意撞见了。
“真是见鬼。”沈醉忍不住一身低咒。看着那个银色飞镖。心里想着却是她拿着N个小飞镖戳死萧凡的场景。
虽然沈醉觉得一个死人的尸体。是在沒必要让宁景年和南宫澈如此牵挂。既然人已经死了。留下尸体又能说明什么呢。但是这样的话她是不可能说出口的。或许在宁景年和南宫澈眼里。能保存一点关于宁雪瑶的东西都是好的。
“看在你最近表现还算好的面上就帮帮你吧。”沈醉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把桌上的银色飞镖和萧凡写的信收进衣服。转身出去了。
信上既然注明是一人去的。沈醉也不敢拂逆萧凡的意思。走到门口看见守在门口的秦素。
“你沒拿宣纸吗。”沈醉还未开口。秦素倒是眼尖地盯着她空落落的双手问道。语气一贯的清冷。和沈醉相处时间长了。沈醉本就不需要秦素表现的多恭敬。所以两人谈话之间沒什么主仆之分。倒是越來越融洽了。
“哦……突然不想写了。”沈醉敷衍地说道。
秦素点头。沒说什么。
“身子有点乏了。我回房间睡觉。沒什么事儿不要找我。我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嘴上说着。沈醉就朝房间走去。
“恩。好。”秦素跟在身后应着。
沈醉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想找一件衣服换上。身上的这套衣服实在是不适合外出行动。薄薄的一层纱。去西山林肯定是要爬山的。倒是不被那些树枝划得乱七八糟才怪。可是这次出來她根本沒又带什么衣服出來。思量了半天。她决定穿宁景年的衣服。
翻出几件宁景年的衣服。拿了一套玄青色的袍子掂量在手里。自言自语道:“就穿这个吧。
当沈醉穿上宁景年那套玄青袍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唱大戏的。宽大的衣服几乎足够两个她在里面了。于是她不得不将衣服的下摆往上收了下。紧系在腰间。袖子往上撸了撸同样打了个结。样子有点滑稽。不过这样倒是活动自由了点。
衣服搞定了之后。沈醉便把刚才萧凡写给宁景年的信放在了她的床上。给她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对的。再将她不离身的小匕首塞在了腰间。
沈醉站在原地扫了一眼。确定沒什么事之后便翻身飞上屋顶。动作异常小心翼翼。就怕秦素听见里面的动静。她在房间轻轻揭开几片瓦之后。确定秦素沒有发现之后。便溜走了。
其实沈醉还是低估了秦素的能力。沈醉一走。秦素便低声在门口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自语道:“她还真是不省心……”说着便悄悄尾随在沈醉后面。既然不想让她之后。肯定是由原因。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