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年邪魅一笑,不再说什么,一把抱住她往床边走去,雪儿躲在他怀里低头掩饰害羞,可惜此刻的雪儿沒有注意到宁景年眼里的清冷之色,沒有一丝温度,似乎刚才的动情只是一场错觉,笑意未达眼底,谁也不明白宁景年想的什么,
房间只剩春光无限……
沈醉回东宫的路上,一直都是眯着眼睛笑着的,秦素则在一边很汗颜的沉默,心里做了无数个猜想,宁景年会怎么惩罚她,她想到宁景年刚才在雪儿那里投给她的一记刀眼就觉得如置身在寒冬腊月中……裸奔,
宁景年是对她有交待的,不能让沈醉去雪儿那里的,但是就凭她怎么拦得住沈醉呢,再怎么说她都是太子妃,宁景年这交给她的任务根本就很不公平,
沈醉偷眼瞄了一眼苦着脸的秦素,咳了两声:“咳,咳……秦素啊,”
秦素听见沈醉叫她的名字,下意识的警惕起來:“太子妃有什么事,”
“这么紧张干什么,”沈醉半揶揄道,
“沒有,秦素怎么会紧张,”秦素心里暗自猜测沈醉又想玩什么把戏了,
当初宁景年在暗卫里面挑人给沈醉当侍女的时候,总共是十几个人一起挑选的,最后宁景年选择了她,许是因为她的话不太多而且办事效率一直不错,才被他看上的,
而她自己亦是高兴,能被宁景年看上的,作为暗卫,她几乎一月才见到他一次,有时候甚至两个月都看不见他,她心底是爱慕宁景年的,她也想看看是什么女人这么幸运,做了他的太子,
秦素原以为沈醉会是一个不怎么聪明的女人,接触之后才发现,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但是心眼倒是沒有坏到哪里去,
“秦素啊,既然宁景年把你安排给我当侍女,你就要对我衷心一点呀,不要老是有什么事呢都不告诉我,”沈醉说的很无辜,但是语气里面带了一丝莫名的压迫,
秦素点点头,表情尴尬,看來沈醉早就知道这几天宁景年天天往雪儿那里跑的事了,
“嗯,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就对了,”沈醉露出牙齿灿烂一笑,
秦素现在才知道原來她有时候比太子更加腹黑,她心里小小的汗了一把,幸好沒有做什么背叛她的事,不然今天她就被她整死了,
沈醉走到半道,与一个正在悠闲散步的人不期而遇,但是那人偏偏是沈醉最不想看见的人,
“太子妃,”沈醉刚想装鸵鸟地避开宁景康,假装沒看到他的,想不到他倒是主动和她打起招呼了,沈醉无奈,只得转过身看着宁景康,
“原來是二皇子啊,我刚才只顾着低头走路,都沒注意呢,”沈醉淡笑着说道,心里早就把宁景康骂了臭死,沒什么事屁啊,
“沒事,太子妃眼里哪儿装得下我们这些小人物啊,”宁景康皮笑肉不笑地说,看在沈醉眼里分外的欠揍,
不知道为什么,沈醉从第一眼起就看不惯宁景康,许是因为他是祁皇后生的缘故,总觉得他身上似乎有点类似祁皇后一样的阴气儿,事实证明,这人确实阴气较重,虽然面容继承了他老爹的优良传统,英俊潇洒,但是她就是看他不怎么顺眼,
“二皇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不把你放在眼里呢,”沈醉觉得宁景康真是沒事在找她的碴儿,
“太子妃现在沒什么事吧,我正好有件事想和太子妃说一下呢,”宁景康撇了眼沈醉后面的秦素,说话带着点顾虑,
沈醉心下嗤笑,他能有什么事想和她说啊,她总共这才是与他第二次见面,好像说的他们有多熟悉一样,
“秦素,你先退下吧,”沈醉倒是想看宁景康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秦素机械地转身走了,留下空间给宁景康和沈醉,很敬业的侍女,
“不知道二皇子有什么事想告诉沈醉,”沈醉心里猜想莫不是如妃的事吧,
宁景康却不答她的话,朝前走去,嘴里悠闲道:“何必这么着急呢,太子妃整天忙的躲在东宫里面,我都难得遇见一次,外面的繁花似锦,太子妃就不想多看几眼,”
“好花年年开,何必急着欣赏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沈醉四两拨千斤,看來今天的偶遇是某人蓄谋已久的“偶遇”,
宁景康听完沈醉的话,不动声色地冷笑一下,再转过來时已经是一派春风拂面:“听说最近太子新收了个妃子,夜夜宿与此,太子妃不感到不甘心吗,”
“男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等过了这个新鲜劲儿就好了,”沈醉一点都不在乎,
宁景康突然凑到沈醉的身边,微微往她这边倾斜,带着诱惑地声调说道:“那太子妃不感到寂寞吗,”
沈醉下意识地就调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宁景康热情而暧昧的眼神,心里暗骂: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你当我是如妃呢,就喜欢挖宁景年的墙角,靠,
“深宫之中,有几个人不是寂寞的,我已经习惯了,”沈醉不咸不淡地回道,明白了宁景康这厮是想干嘛了,原來是想勾引她,赤果果(某寻:这不是错别字,因为赤**在四月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