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你去准备一下。一会我们出逍遥宫找宁景年。”沈醉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就在沈醉行事高调的准备去找宁景年的时候。宁景年却被意外的送回來了。
沈醉完全忘不掉当时宁景年的样子。墨黑的发丝可能因为与人苦战的关系。露出了一大半。满头满脸的披散着。毫不形象可言。月白的锦袍已经是多处破漏。混合着血迹让人心惊胆颤。
白皙的面颊上早就不知道被划伤了多少伤口。英俊的面容惨不忍睹。宁景年就是这么被送回來的。当沈醉他们发现的时候。宁景年就是这个样子昏倒在逍遥宫外的。
“彦清。宁景年怎么样了。”沈醉看着一脸凝重表情的彦清。不确定地开口。
彦清放下手中的药膏。看着宁景年。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是沈醉从未见过的神色:“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住太子。至于那些伤害太子的人。彦清也会一个一个的报复的。”
沈醉听彦清的口气。皱眉问道:“彦清。你知道是谁伤了宁景年的。”
彦清突然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说:“我还不知道。但是我会查出來的。”
沈醉看他的样子。定是知道些什么。不想告诉她是吧。她也懒得追问了。反正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
“唔……”躺在床上浑身绑着绷带的宁景年突然哼了一声。
彦清疾步上前。沈醉也跟了去。心里忍不住想到:祸害果真要遗留千年。这样都死不了。
宁景年慢慢地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多处划伤。显得非常的骇人。嘴唇张着。似乎想说着什么。彦清示意沈醉过去听。沈醉不太甘愿地把耳朵凑到宁景年的嘴边。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虚弱带着点点沙哑的声音传入沈醉的耳中。宁景年只是简单的说了三个字:“快回宫。”
“回皇宫干嘛。”沈醉听完他的话。立刻反驳:“你是想让父皇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宁景年明显的不满沈醉的态度。无奈身上。背后都有着多处伤再加上刚刚睡醒。根本沒有力气瞪她。只得把眼神看向彦清。彦清有点明了。低声在宁景年耳边道:“太子有何吩咐。”
宁景年感到喉咙口似乎卡着千万种重物。堵着他开不了口。但是想到刚才宁雪瑶被他们带走时。那满脸的泪痕和绝望。他心里像插了刀般的难受。
“快回皇宫。雪瑶出事了。”宁景年皱着眉毛。表情十分痛苦。
好巧不巧。沈醉偏偏听见了宁景年的话。看着他已经差不多只剩一口气的样子。还惦记着宁雪瑶。嚯的站起身。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彦清。朝宁景年吼道:“宁景年。你是疯了还是中邪了。宁雪瑶。宁雪瑶。宁雪瑶……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一国的太子。她是郡主。你的表妹。你不管多迷恋也好。多痴情也罢。你还想干什么。凡事适可而止。你已经快病入膏肓了。你无可救药了你。疯子。”
沈醉声音尖锐。带着不可一致的愤怒。房间里面除了两个当事人。还有彦清和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秦素。
秦素和彦清听完沈醉的话。都是一惊。他们不是一天两天跟着宁景年了。自是知道宁景年喜欢宁雪瑶的事了。只是沒想到沈醉竟敢当着宁景年的面说來。心里都为沈醉捏了一把汗。
宁景年听完沈醉的话。沒有显得多激动。倒是沈醉被自己刚才失控的情绪搞懵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來。呆呆地看着宁景年。
宁景年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嘴角似乎也带着嘲讽说道:“是啊。我早就知道不可能。却总是在自欺欺人。沈醉你也别说的那么轻松。你知道宁雪瑶是被谁带走的吗。是斐如流。”苍白的脸讥笑地看着沈醉。
斐如流。。沈醉脸上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是斐如流带走宁雪瑶的。他为什么。……
“是他打伤你的。”沈醉跳过她最想知道的问題。无力开口。
宁景年转过头。眼神不明:“怎么。难道你的旧情人打伤了我。你还想怎么样。”
“宁景年。你什么意思。是旧情人。不要把无名火发到我身上。”沈醉咬牙道。
“沈醉。我们注定都是悲哀的人。”宁景年闭上眼睛。语气带着一丝苍凉的味道。
沈醉顿住。不接话。半响道:“我是不可能现在让你回皇宫的。我懒得管你喜欢的人是死是活。你现在只需要把身体复原了。我就答应你立刻皇宫。现在你想都别想。”
“三天。”宁景年闭着眼睛。声音沙哑。
“什么三天。”沈醉看着闭上嘴巴的宁景年。不明白。
彦清走到沈醉身边。解释:“太子的意思就是三天之后就回去。”
“你能保证他的复原。”沈醉瞥了一眼彦清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沒问題的。”彦清语气颇自信。
“随便你们。”沈醉抛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那个房间她一刻也不想呆了。她和宁景年的不愧是夫妻。连命运都这般的相似。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