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凭着上次的记忆走进了景苑。这次沈醉想仔细再看看这景苑里面。毕竟上次沒有她仔细看。光是被封景柯的长相震撼了。
踩上琉璃闪耀的地面。眼睛认真地看着景苑里面的布置。上次只是在下面粗略看了一下。今天才发现原來这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扶着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木质扶手。沈醉慢慢朝上面走去。内心有点冒险的忐忑和兴奋感。
走上小阁楼。视觉顿时是眼前一亮。中间是掏空的设计。沒有设墙。全都是用的质地轻盈的纱布挂上。两边各有一间厢房。
沈醉用手挑开那些纱布。忍不住地赞赏这样别出心裁的设计。猜是那个叫封景柯的女子想的。一般皇宫的设计大多沒这么多的浪漫色彩也沒这么小女儿情怀。
那个封景柯定是个生性浪漫的女子。沈醉心里暗暗下着定义。
中间是沒什么可再看的了。沈醉便想推开两边的厢房去看看。才转身走了几步。赫然从下面传來一生凄厉的女声。
沈醉一惊。急忙转身下楼跑下去。走了半道。在楼梯上瞥见一抹暗红的残缺挂坠绳子。当时沒有多想就匆匆下去了。
其实如果沈醉留个心眼的时候。也就不会有后來那么多的事了。可惜当时的她并未在意。以至于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寻着她听见的声音方向。沈醉看着屏风后面最里面的厢房。如果她沒记错的话。那好象是封景柯的寝室。想到刚才传來的凄厉女声。沈醉心立刻突突跳起來。
狠下心。几步走到厢房里面。一把推开房间的门。沈醉紧张地看着房间里面。
眼睛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房间里面唯一一张床上。上面躺了一个人。沈醉站在原地。犹豫不定。
被床上的帘子隔着了那人的脸部。只看见一身水绿的纱裙穿在那人身上。沒有看见任何的血迹。让沈醉觉得无比诡异。好像那躺在上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跳出來。
沈醉壮起胆子。从腰间抽出防身的小匕首。紧紧握劳举在手上方。一步一步逼近床边。
终于靠近了。沈醉带着万分忐忑地心情卡看着床上躺的人。眼睛待看到床上之人时。被看到的景象吓到了。手中的匕首也惊得掉在地上。连身向后退了几步。
刚想转身跑出去找人的时候。突然后颈被人劈了一下。沈醉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地上。
待沈醉清醒过來的时候。已经发现她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转过头看见床边的小离。头昏昏地唤道:“小离……”
小离趴在桌上的。听到沈醉的声音。立刻站起來。走到房间外面不知对谁说了声:“太子妃醒了。”说完再折身回到沈醉的床边。满脸的担忧。碍于其他人在场。只是很安静地站在一边。
沈醉抬头看着房门。看着宁洛。祁皇后。宁景年先后走进來。心里一片冰凉。她昏倒在白灵死的地方。是不是意味着白灵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回想起白灵死之前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心惊。白灵身上沒有任何的伤痕。脸上一片铁青。赤红的双眼流出红色的鲜血。嘴角亦是流出丝丝血迹。样子惨不忍睹。
“太子妃醒了。”宁洛站在沈醉的床边。语气关切道。
沈醉见宁洛的态度还算不错。撑着身子想起來行礼。
“别行礼了。太子妃在床上好好呆着吧。”祁皇后道。
宁景年沒说话。扶着沈醉有点无力的身子靠在他怀里。沈醉也沒力气就顺着靠在了他怀里。
“我……”沈醉想解释。但是又不该如何说。觉得此刻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不用解释。孤已经派人调查此事了。太子妃的为人孤很相信。你先好好休息。”宁洛打断她的话说道。语气并沒有责怪的意思。
“恩。皇上说的是。”祁皇后坐在沈醉的床上。拉起沈醉的手很慈爱地说道:“可怜的孩子。当时我们去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地上可把我吓坏了。幸好你沒事。”
沈醉懒得理祁皇后。她心里认定白灵的死一定和祁皇后脱不了干系。疲倦地应了声:“谢谢母后关心。”
“好了。醒了就好了。斐国太子斐如流和你姐姐还在外面呢。孤和皇后先走了。景年你陪着她吧。我让斐如流和你姐姐进來看看你。”宁洛似乎一点都不介意白灵死了。
“恩。谢谢父皇。”沈醉点头声音虚弱地说。
宁洛和祁皇后走了之后。沈醉便离开了宁景年的怀抱。迟疑地问道:“白灵是祁皇后杀的。”
宁景年表情淡漠。看不出一丝的悲痛:“不是祁雅杀的。”
“不是祁皇后。”沈醉转过头看着宁景年。眼里闪过吃惊。
“也不是我。”宁景年撇了她一眼。表情冷淡。
沈醉看他表情。以为他误会了什么急忙道:“可不是我。”
宁景年毫不在意。凉凉地斜睨她一眼:“自然不会是你。白灵的武功比你好。”
“额。白灵会武功。”沈醉倒是沒想到。平时看她一直都娇娇柔柔的。沒想到她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