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沿着那条路走到底。发现原來最里面竟然是一面墙。一个翻身跃在墙头。看四下无人。便跳了下去。
到了外面倒是视野变得开阔了。沈醉朝着大路上走着。摸索着走着。
走了一会便看见了熟悉的宫殿。应该是某些妃子的住处。沈醉朝那边走去。抓來了一个宫女问路。宫女便领着沈醉往东宫走去。
快要到东宫的时候。沈醉让那个宫女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不忘嘱咐她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沈醉魂不守舍地回了东宫。一进门便看见了躺在卧榻上面闭目养神的宁景年。身边倒是沒跟着白灵。
“你刚才去哪儿了。”宁景年闭着眼睛问道。
“宁景年。我长的到底像谁。是不是很像你父皇曾经的一个女人。”沈醉不理他的问題。径自问道。
宁景年听完沈醉的话。凤目嗖的睁开。寒光闪动:“你看见了什么。”
“是不是。”沈醉丝毫不畏惧。
宁景年从卧榻上优雅地站起身。走到沈醉面前。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白嫩细腻的脖子。阴恻恻地说道:“迄今为止。知道答案的人都已经死了。你想知道吗。”
沈醉经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似乎这样的问題已经触到了宁景年的底线。她到底该不该继续问。
“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而已。”沈醉避重就轻地说。
“别和我绕弯子。”宁景年放下卡在沈醉脖子上的手。抬起下巴眼神满是嘲弄:“如果那一天我亲口告诉你。你就应该明白。那日便是你的死期。
沈醉知道从宁景年那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惹恼他就是她自找罪受了。胡乱地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不问便是。”
说完便想去她的房间休息一会。刚迈了几步。就听见了宁景年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我有事想和你说。”宁景年叫住欲走的沈醉。
“什么事。”沈醉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宁景年想通了。想告诉她什么事了。
“明天下午你不是要去祁雅那里吗。”宁景年沉声道。似乎在考虑什么事。
“嗯。怎么。你担心白灵。”沈醉挑眉。
“十里红的解药目前只有皇后那里有。彦清还需要些时间准备。明天你准备和她怎么交待。她不是叫你杀了白灵吗。”
“宁景年。你什么意思。和你说话真累。你能不能讲重点。”沈醉紧蹙柳眉。
宁景年斜睨她一眼。语气冷淡地说:“明天她问起这件事。你就说白灵已经被你想办法带进了宫里。你沒有办法杀了白灵。叫她自己动手。”
沈醉闻言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宁景年:“你叫祁皇后杀了白灵。”她真是怀疑她的耳朵听错了。
“这是我欠你的一个人情。”宁景年沉声道。
“你究竟什么意思。你不是很喜欢白灵的吗。”沈醉真是被弄糊涂了。
“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不要管那么多。”宁景年不耐烦地说道。
“我还真是被你弄糊涂了宁景年。这样的结果是我最满意的。我也懒得管你是怎么想的。只是很意外你竟然如此冷血。原來把白灵接到宫里当你的妃子只是你的幌子。原來你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沈醉冷笑。想不到宁景年的心机如此沉重:“为何在宫外的时候。你不杀了白灵。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我这么做自有我的目的。这不是你该问的。”宁景年重新闭上眼睛躺在卧榻上。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沈醉看他的样子。便不再追问什么。意外的倒是宁景年说他欠她什么人情。他说的难道是在逍遥宫的事。沈醉忍不住嘴角抽抽。应该不算吧那。
宁景年如此的疼爱白灵。竟然这样就把白灵给出卖了。可悲的是白灵还以为这次进宫是她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时候。原來早再她进宫的那一刻。她的命运早就注定了。
难道。宁景年为了他的权利真的不惜所有。还是他对白灵的宠爱如同多她一般。只是过眼云烟。虚情假意。但是沈醉想不通宁景年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沈醉忽有想到那日在逍遥宫的那个白衣女子。或许那个女人才是宁景年正真喜欢的女人。宁可被情药折磨的要死都不碰她一下。那样的女子在宁景年心中的地位一定非同小可。
沈醉拍拍她的脑袋。低声自嘲:“宁景年喜欢谁管她什么事。她才懒得管呢。”
沈醉回到她的房间。想到今晚的接风宴上会看见斐如流。心里便不由自主地紧张起來。白天他看见她。似乎情绪并沒有太大的波动。还是斐如流已经对她的开始淡忘了。
坐在梳妆台上。伸手掏出一个暗盒里面的小簪子。拿在手里呆呆地看着。这还是当年她过生辰。斐如流送给她的琼花木簪。不甚精湛的雕工。更显得雕花之人的用心良苦。沈醉失笑。这都多久的事了。她竟然又开始伤怀了。
斐如流。斐如流。斐如流。斐如流……沈醉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即使那人已经被她深深印在了灵魂最深处。但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