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看着宁景年还是闭眼躺在那里,用手捅捅他:“喂,现在怎么办,”
宁景年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身上还是沒什么力气,”
“那个南宫锦是谁,他怎么敢抓你,”沈醉歪着头满脸疑惑地说,
“你想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多事,”宁景年斜睨她一眼,
“宁景年,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要死,我死之前你能不能让我弄个明白吗,”沈醉气得恨不得再次敲昏他,
“谁告诉你我们会死的,南宫锦不会杀了我,”宁景年一脸闲散地说,脸虽还未恢复,但是不影响他天生的贵气,
“哼,但愿如此,”沈醉哼了一声就放弃和他说话了,
安静的石房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显得尤为诡异,
宁景年突然感到身体一阵不适,有点燥热的感觉,他皱了下眉毛,再运功看看,发现使不上力,而且他还惊恐地发现他被人下了情药,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吗,”宁景年抓住沈醉的手问道,
“我都快饿死了,要是有的吃我还喂你,我疯了我,再说唯一的一壶茶都被你喝光了,”沈醉朝天翻了翻白眼,
“水……”宁景年脸色一沉,肯定是那水有问題,身体的那股灼热越來越让他不适,
“你怎么了,”沈醉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中了情药,”回答沈醉的是南宫锦,他站在石门口,满脸笑意,
“情药,”沈醉惊呼,这南宫锦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把她和宁景年关在一起,然后……
她站起身,愤怒地吼道:“南宫锦你是不是疯了,快把解药给我,”
“你不用担心,又不要你为他解情药,我已经替你找好人了,再说你和宁景年虽有夫妻之名,还未行夫妻之实吧,我沒说错吧,”南宫锦一脸调笑的样子,模样不慌不忙,
“宁景年,你看这是谁,”南宫锦从身后拉出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虽面容被面纱遮着,但是但从看她的身材和气质來看,绝对是个倾城绝色,眉宇间竟然让沈醉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宁景年脸色通红,带看到那个蒙着面纱的人时,身形顿时一惊,随即朝南宫锦咬牙切齿表情凌厉地说:“南宫锦把她带走,”
“千万不要忍着,你越是忍,那些欲望更加会刺激你的,”南宫锦转过头看着沈醉:“我也把你留在这里,我知道你不喜欢宁景年,所以你不会让他碰你的是不是,你不用害怕,他现在身上已经使不上武功了,”南宫锦看向沈醉一脸得逞地笑着,
“南宫锦,你会后悔的,你不能这么做,”宁景年撑着身子朝南宫锦吼道,
“景年,”那个白衣女子快步走到他面前,扶着他的身子,关心地问道,
宁景年推來她:“瑶瑶,快离开这里,”
原來她就是瑶瑶,沈醉恍然了解,但还是对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感到十分不解,
“宁景年,好好享受吧,”南宫锦站在一边,笑得分外的开心,说完就关上石门走了出去,
沈醉站在石房内,分外感到头大,
“景年,景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锦说你受伤了,你有沒有怎么样,”白衣女子声音轻灵,但是声音是满是不安的焦急,看來早就认识宁景年,
药已经越來越让宁景年快丧失理智了,身边抱着他的女子清香直钻入他的鼻子,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表情看上去也越发的隐忍,
“瑶瑶,离……离我远一点,”宁景年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
“景年,你很难受是不是,”白衣女子抱着决然地心态问道,
宁景年使劲推开那个白衣女子:“瑶瑶,走开,”朝站在不远处的沈醉招手:“你给我过來,”
沈醉像是小猫被人踩到了尾巴,叫嚣起來:“宁景年,你沒病吧你,别指望为你献身,哼,”
宁景年的恨不得用眼神杀了沈醉,后者一脸无所谓地站在原地,
白衣女子走到沈醉身边,步履轻盈,恭敬而不失礼貌地说道:“你就是宁景年的太子妃吧,”
“嗯,你认识他,”沈醉带着打量之色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我……嗯,我与景年算是旧识吧,我……”白衣女子欲言又止,似乎在极小心的考虑着自己的措辞,
沈醉看她的样子,自是明白她想说什么,笑着走上前:“你叫瑶瑶,那我就先叫你瑶瑶吧,宁景年与我的关系,你应该能看出來,明人不说暗话,你想替她解药的话,我沒有意见,”
“沈醉,你给我闭嘴,瑶瑶,不要听她胡说,”宁景年满脸暴躁地说,
“你叫什么,都已经这样看,目前为止,这是最好的办法,”沈醉也朝宁景年吼回去,
“那恳请太子妃背过身去吧,我……”白衣女子低声说着,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样子很是让人怜惜,
“好,怕你不自在,我还会把耳朵塞上,你去吧,”沈醉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