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慕容得罪了,”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手中的剑闪电般出击,直刺江涛咽喉,江涛不躲不闪,站在那任其剑刺过來,眼看那剑就躲不过了,红樱几乎都要叫起來,江涛却突然一个闪身,转眼就站到另一边了,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忠义候剑法不错,可惜速度差了一截……”
话未说完,就见慕容的剑随之过來,慕容咬着牙,手中的剑招招取江涛要害……,可惜的每次都被江涛闪过,
江涛并未出手,单是躲避,慕容却连他的衣角都沒碰到,
慕容有些心浮,这剑耍的越发凌厉,滴水不入,整个场上就见道道白光,笼罩着他们两人……
不知打斗了多久,突然“咣”一声,慕容手中的剑飞了出來,直插宴厅门口地砖,深深刺了进去,仅留剑头穗子在外,
打斗的两人也随之分开,分立两边,江涛还是那表情,
慕容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看了自己的手,又望望那把钉在地砖上剑,似乎有些不想信,那把从未脱手的剑确确实实不在手中了……
“不可能,”慕容咬牙,随后赤手单拳跟江涛打斗起來,江涛也表情慎重起來,整个场上只听的到呼呼拳声,
燕恪有些害怕,拉了拉红樱的衣袖:“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事,”
“你是在担心你的慕容吧,”红樱凝神看了一下,“江涛不会伤到慕容的,你放心,”
“可是他们打的真凶…….我从未见慕容如此拼命,”燕恪担心极了,
“呵呵,他们只是兄弟之间切搓,不会有事的,”红樱笑了起來,那笑容如同天上月光般明亮,亮的让燕恪离不开眼,
“…….”
“怎么不说话了,”半天沒听见身边这只麻雀说话,红樱颇有些诧异,回头看了一眼燕恪,却看见燕恪呆呆的望着她,眼神奇怪的很,
“怎么了,”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这么看她,红樱摸了摸了脸,
“……姐姐,你长的真美……难怪这么多男人喜欢你,慕容对你也念念不忘,”燕恪话语中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哪能呢,慕容是你的,不会有人跟你抢,”原來是这个,听到这话,红樱好笑,轻轻刮了下燕恪的鼻子,
姐妹俩说着话,谁也沒注意到忠义夫人听到这话后,脸色的阴沉,
…….
不知打了多久,场上比试的两人终于停了下來,慕容气喘吁吁,大汗淋淋,这江涛反倒什么事也沒,神色自如,一看就知道谁赢谁输,
“承让,”江涛笑着揖手,
慕容这会倒坦诚,“技不如人,惭愧,”
“慕容,你能跟他比,”看到江涛赢了,红樱心里是高兴又自豪,忍不住插口了:“千山青藤,我都给他吃了多少,从你们燕国买回的千山青藤,都给他一人服了…….”
原來如此,慕容错愕,这千山青藤,多少人可求不可得,养在燕国也才那么几根,居然让他江涛服用了,难怪这内力如此之高,
看见慕容那错愕的眼神,红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偷偷朝江涛望去,那家伙正在含笑的看着她呢,“你…….”红樱脸上有些挂不住,板起脸來:“你娘就在这,还不快认,”
提到这事,江涛神色慎重起來,整整衣角,面对忠义夫人跪拜下去:“忠义夫人,家父十年临终前,有一物要遗赠给您,若夫人愿意,请去将军府第小坐,容江涛拿出來,”
…….
龙骑将军府第依旧在二十年前忠义夫人离开时的模样,仅仅是屋内的一些小装饰变了,
阔别二十七年再度走进这个她熟悉、却又逃离的家,忠义夫人百感交集,看到那些摆设依旧,更是惊呆了,
江涛在一边不带感情的说:“父亲临终前有吩咐,说这些摆设,一概不许动,说如果夫人会回來的话,才不会觉陌生;他说这永远是夫人的家…….”说到这,眼眶倒有点红,
忠义夫人颤抖着手,去摸这些摆设:“我对他不义,他对我却是真心的……”一话未完,这泪已淆然而下,
正堂中间挂有前任龙骑将军的画像,也就是江涛的父亲,身穿盔甲,威风凛凛,
画像前的香炉,香烟袅袅……
忠义夫人恍惚的走了上前,望着那画像喃喃自语:“二十多年了,择瑞,你还恨我吗,”
泪眼婆娑中,那年轻的将军傲气十足的脸又出现在她面前,正跟她微笑:“香儿……”
是的,香儿來了,來给你上香的,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怨我……
忠义夫人整个人昏沉沉,这腿不由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昏迷前,就看见江涛那焦急的脸,还有那声“娘……”
逸儿终于肯叫我娘了,择瑞你听到了吗,他原谅我了,你呢,你是不是也原谅我,
……
忠义夫人这一昏迷,直到天黑才醒过來,
她的醒來让大家都松了口气,慕容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