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陈建喜又欺负你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过关,钱薇紧紧盯着我问道,
有些话只要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说了出來就显得尴尬,我只好站起來淡淡道:“不是,但是这个人我一定不会就这样放手的,”
“那是为了什么,”钱薇追问,
“你真的想知道,”我只好望着钱薇反问,
愣了一下,钱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很快她就坚定地点头答道:“是,”
“不是真话宁可不说,只要开口,就一定要讲自己想说的,钱薇,我给你说一个故事,”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有点苍白,因为我感觉到全身冰冷,
望着我的神情,钱薇眼里竟然有种后悔的冲动,但是她还是望着我点点头,想听听这个故事,
或许有时候真的不能太过关心一个人,去知道别人太多的事,或者问别人为何不开心,除了我们能力有限之外,是因为真相很可能会吓倒我们,这是钱薇听完我家事的第一感觉,她很后悔地告诉我,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的,妃子,得到某些东西的同时,上帝同样会抽走一些等价的东西,”钱薇这丫原本就不会安慰人的,所以让我听起來十分感动,
“是啊,所以我也看开了,只要能完成父亲的愿望,我自己做什么都沒所谓了,”我咬着嘴唇惨笑道,
阳光的味道渐渐消散,而站在门外的江灏南沒有走进病房,他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湿湿的,原來一个女人承受的压力远比他,他不由得产生一种要保护她的心理,
“自个儿的心自个儿痛,妃子别想太多了,这样就不像你了,我还要等着看你的辉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