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杜白衣所想的一样。利用手中的钢棒。将石兽舌根下的按钮按了下去。众人有惊无险的走过了这机关重重地夺命道。都不由自主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墙壁中还在咔咔的响着机簧声。就像是钟表齿轮的转动声。当众人走过了五十米的通道。走在最后的石头刚刚走过拐弯处。身后就传來一阵齐刷刷的金铁相击的声音。从墓门处开始。两侧的石壁上竟然弹出了那些钢矛。与此同时。墙壁里的咔咔声也不见了。石质灯台的烛火明暗交替。來來回回了三次。才停了下來。
仔细一看。那些刚刚被按下去的按钮又弹了起來。石兽鲜红的眼睛和舌头在黑暗中竟然散发着奇怪的光亮……
借着手中的强力手电。石头发现。那些诡异的石兽似乎正在奇怪的狞笑着。让石头不由得联想到了狼群在面对入网的猎物时的那种眼光……
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石头感觉到有人在黑暗中拉了拉自己的裤腿。吓得差点叫了出來。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耳旁传來一阵小声的话语…….
众人正借着手中的手电观看着面前的场景。进入通道之后。眼前的这个空间感觉很大。也很空旷。但是却是十分的黑暗。即使是手中的强力手电也无法将这个空间照的彻底。
借着手电光。杜白衣看到这个空间似乎有几十平方。为了看得更仔细。萧战拿出一些镁棒扔了进去。借着镁棒的燃烧。众人看到这似乎是个墓室。正中似乎有一个很大的棺材。黑漆漆的看的不甚清楚。
而这里面的空气中似乎一点都不干燥。众人隐隐还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阎刚侧头听了一会儿说道。“怎么还有水流的声音。”
“是啊。”无尘也说道。“难道墓道之中进了地下水。时间长久形成了水流。”
杜白衣沒有说话。而是闭着眼睛。释放出一股灵力。正缓缓地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出乎意料结果使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咦”的不解声音。
“怎么了。”萧战问道。“感到什么了。”
“奇怪。”杜白衣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了一句。掏出打火机。吩咐道。“点只火把。”
柱子连忙在背包里找着东西。看什么东西能够当成是火把。因为背包很大。脚下又有刚刚踩上的机油沒有弄干净。一不小心。摔了个坐墩儿。
“哎呀……”柱子摔得很疼。不由得咬牙切齿的准备站起來。众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连忙将手电集中在他的身上。发现只是摔了一跤。不由得有些好笑。
“你瞧瞧你。这么大人了。还能摔个坐墩儿。”朱明华走上去准备拉起儿子。嘴里低低的责怪道。
“不小心的……”柱子双手按在地上。准备站起來。突然“咦”了一声……
众人也是在同时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疑惑和突如其來的不适应。
原來。在柱子准备站起來的时候。右手的手掌按在了一个冰凉的拉环上。手腕上的手表挂了一下。竟然使得面前的黑暗的空间突然亮了起來。
墙壁上是一些方形的灯台。似乎不是石头的。而是木制的盒子。但是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有的甚至是镂空的花纹。但是却并沒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破坏。这些灯台似乎很是坚硬。
天启后人柱子无意间的一摔。居然打开了控制墓室灯台的机关。使得这些明朝天启年间的灯烛居然又亮了起來。
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众人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大约有五十平方米的墓室。墙壁上方的灯台环绕墓室一周。大约有百十來个。木质的灯台上摆放着看起來像是白玉做成的烛台。里面满满的清亮亮的灯油。烛光闪烁。将整个墓室映衬得十分光亮。
整间墓室看起來显得很是有些空旷。在墓室正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乌黑色石质棺材。从棺盖的厚度來看。整个石棺最起码有几千斤。石头质地很好。但是众人隐隐觉得有些眼熟。似乎这样的石头曾经在哪里见过。
乌黑色的石棺在周围火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奇怪的光芒。虽然历经近千年的时间流逝。但是棺盖上连一点灰尘都不见。显得很是干净。
杜白衣慢慢的向棺材走去。灵力探查之下。这间墓室似乎是生生在山岩中间凿出來的。与进來时的那个石室一样。但是这间石室的墙壁却显得很是光滑。并且。自己释放出去的探查灵力一碰到这些墙壁就自动被吸了进去。而且。整间墓室似乎十分的封闭。除了刚刚进來的夺命道这一个口外。竟然沒有其他的通道了。
整间墓室除了摆放在着那个巨大的石质棺材之外。沒有其他的东西了。难道这间墓室之中还隐藏着其他打开通往主墓的机关暗道。
杜白衣沒有说话。而是站在原地。感受着身边众人的情绪变化。眼角余光注视着身后几人的动作……
阎刚仔细的看着墓室。眼神显得有些严肃。多年的盗墓经验使得他培养出了一种感觉。越是奇怪的墓就越发的表现出平常。而就是在这样的平常中往往隐藏着难以预料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