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其他的兄弟们还等着呢吧,”朱清笑呵呵的说道,现在是暑假刚刚开始,朱清离家近,所以早两天回來了,而吴海则是今天凌晨刚刚到家的,原本的打算,是几个先回來的朋友帮吴海接风的,不过因为这件事耽误了,
“唉,,不行,你不能乱动,”这个时候,给旁边病人换药的护士听到了朱清的话,立刻阻止了想要站起來的朱清,“你可是伤到了脑袋,要住院观察两天的,”
“额,沒什么吧,就是流点血而已,沒什么大碍的,如果有问題我在回來,”朱清笑呵呵的说道,毕竟人家护士也是关心自己的健康才这么说的,
“沒事儿的,我们就是在这附近吃顿饭,一会就回來,”这个时候吴海插嘴说道,随后看到朱清好奇的眼神,便对他解释起來,“听说你出了事儿,兄弟们自然不会让你跑那么远了,都在赶來的路上,一会就在这附近找家馆子吃得了,”
“真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了,”朱清有些愧疚的说道,不过这些兄弟还真够意思,想到这里,朱清非常的感动,自从父母离开之后,除了老年痴呆的爷爷,他就在沒有任何亲人了,不过还好有这些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们,要不然自己就太孤单了,
“什么话啊,”吴海笑着锤了朱清一拳,兄弟间的情意瞬间显露无疑,
“那好,你别喝酒啊,”听到朱清和吴海的话,护士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劝的动了,因此叮嘱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喂,朱清,你说这护士是不是看上你了,”吴海盯着那护士离开的身影,一个劲流口水,这护士的身材还真是沒话说,
“我说吴大律师,你不要那么猥琐行不行啊,”朱清彻底的无语了,“对了,你不是选修日语了么,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朱清猛然间想到了在地下室发现的那封信,马上递给了吴海,吴海报选修课的时候,借口可以更加深入的欣赏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厚颜无耻的选择了日语,
“呦,什么东西,”见到朱清拿出了叠好的老旧纸张,吴海非常的好奇,接过來之后,就还是细细的读了起來,
“怎么样,写的什么,”见到吴海越來越紧的眉头,朱清赶忙询问道,
“额,这个这个,好像是当年日本在侵华战争的时候留下的,我才学日语沒多久,挺多词都不认得啊,”吴海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那纸递还给了朱清,“要不你一会问问阿兰吧,她是学日语专业的,说不定能看懂,”
“哦,那好吧,”听到吴海这么说,他也沒有太过在意,日本当年遗留的,如果弄懂之后,送给历史研究所,说不定有一定的研究价值,不过关于这些,朱清并不是他在意,和吴海一边等其他人的到來,一边聊起了这半年來在各自身边发生的趣事,
沒等多久,其他的朋友就來了,随后几人一起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开始了吃喝,
加上朱清和吴海,一共有五个人,另外三个,一个叫做赵志铭,和朱清念同一所大学,不过学的却是土木工程,一个叫做李华,是在临省读大学的,专业是海洋工程,最后一个是五个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叫做张馨兰,在本省师范大学学习日语,
“朱清,那边的几个人怎么一直朝着我们这里看呢,”四个大男孩正在推杯换盏间,张馨兰却靠近朱清小声的说道,也只有这个心细的女孩子能够发现这么点小事儿了,
“哪呢,”朱清愣了一下,随后顺着张馨兰指的方向看去,便见到有两个人在离自己不算太远的一张桌子上吃饭,同时两人时不时的看看这面,
“草,”当朱清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的脸孔的时候,猛的将杯子给摔了一下,随后怒火中烧的站了起來,
“怎么了朱清,”其他的人都被朱清这下动作给吓了一跳,立刻追问,
而此时的朱清却是沒有多加理会,站起身來径直的朝着那两人走去,來到桌子的旁边,对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就吼了起來,“沒想到啊,你竟然真的还敢來找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时候抢劫自己未遂的那三个人中带头的那个,这事儿过去还沒到一天的时间,再次见到这人,朱清自然非常的气愤,
“呵呵,这位小兄弟,别生气嘛,有什么话坐下咱们好好说,”此时坐在那人对面的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对朱清说道,同时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朱清先坐下來,
“怎么了朱清,”此时见到朱清冲了过來,吴海他们也是跟了过來,站在朱清的身旁问道,
“他就是白天抢劫我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朱清指着那个人对同伴说道,
“他,”吴海一愣,随后果断的对旁边的张馨兰说道,“阿兰,报警,”
“且慢且慢,”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再次出言阻止了张馨兰的动作,“这位小兄弟是叫朱清吧,白天的事情是蛮子莽撞了,我带他想你道歉,”说着那中年人满上了一杯白酒,递给了朱清,
朱清看着这杯白酒,愣了一愣,“误会,他把我脑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