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要暖和身子最直接的方法只有一个,”他道,
面对他的霸道,珍仪怔然,,他不会是真的要用那种方式让她热起來吧,
须臾之间,珍仪还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回应,他已经全身**,霸气地上前抱紧不依的她,不理会她的不从,在两人身上盖上被子,执意与她四肢交缠,
慢慢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开始一点一滴透到她身上……片刻之后,他的体温竟然奇异地暖化了她,
因为冷,冷到甚至连炭火也不能温暖她,她身不由己地往他怀中帖,仓颉手臂的强悍度有增无减,,每当她移往他怀中汲取进一步的温暖,他就得寸进尺地收紧一寸臂力,
半晌时间在静谧中过去,在珍仪鼻端缭绕的,是一股男人味的气息……
微妙的牵引充斥在两人之间,她就帖在他胸前,听得见他强而有力的缓慢心跳、长发枕上健壮的男人肌肉……
她想继续武装,可身子却再也僵硬不起來,纤细的小小身体在他的怀中变得柔软,
她依附着他的体温取暖,他的大掌慢慢、以她不能觉知的速度,在她细滑的胴体上爱抚,
如此滑嫩的肌肤、细致的肤触,甚至连宋朝每年进贡的上等丝绸都不能企及,
即使南方女子皆有一身细致的肌肤,但是,这么纤细、柔弱的身段,几乎让他一揉就碎的身子……
这么柔弱的小身体,却那么执着,
她的一切……都教他迷惑,
接受宋帝的“好意”是为了炫耀他的威仪,然后再把珍倩一脚踢开,已达到彻底侮辱大宋的目的,送长兄惨死宋兵刀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要让宋帝以及这帮自称为天朝上国的顽固老臣知道,藐视他耶律仓颉和契丹的下场是何等的悲惨,至于投怀送抱的珍倩,他本就沒有什么想法,换言之,根本不会把她作为后妃的候选人,毕竟,向他大献殷勤的女人太多了,让他看到就觉得枯燥乏味,
而近日故意和珍倩接近的理由对一个二十六岁,驰骋沙场十载的大男人來说实在幼稚得很,他就是想要报复她对他的漠视,让她吃醋,看她难过他亦不在是毫无感觉,但是说不出原由,他就是几近疯狂地想从她的脸上看到受伤的表情,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他在她的心里还有分量,
“你……为什么要帮我取暖,”寂静中,珍仪突然问,
爱抚暂停,仓颉的大掌停在她高隆的小腹上,触碰到她雪嫩的肚皮时,她腹中的小家伙带來的一阵连续不断的胎动,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感充溢了他冷铁一般的内心,多少年了,已经久到让他都几乎快忘了温馨和幸福是怎样一种感觉了,
“不为什么,”他回答,
“你常帮你的女人取暖,”她问,不确定的柔眸迟疑地凝向他,
这么傻气的问題,几乎让他失笑了,
他沉默地咧开嘴,半晌,伸手抬起她埋在被子里的小脸,,
“我沒帮任何人取过暖,记忆中,只有一个人替我取暖过,他道,盯住她询问的不确定眼神,
心底一股冲动被她强自压下,她沒问出口,虽然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忽然,她想起,那个“人”也许是仓颉战死的胞兄,
她回忆起那回在霞碧宫外听到仓颉和何新大娘的争吵时,何新大娘提到,当年仓颉的长兄是因为和宋朝交战时丧生的……
垂下眼,在温暖的炭火映照下,她看清楚了他胸前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丑陋疤痕,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冰凉的小手终于碰到那一道道愈合后鼓起的丑陋伤口,感觉到手下灼热的男性胸膛似乎一震,她迟疑了半天,然后选择勇敢地抚摸他……
“很痛……对不对,”她轻轻喃问,心口莫名其妙地揪疼,
她的问法让他震撼……
半晌,仓颉嘶哑地低道:“已经不痛了,”
“可是……当时,一定好痛、好痛的,”她固执地重述,
他沒再出声,却放任一个奴隶,用她的小手碰触他的旧伤口……长兄是个文韬武略的全才,不仅精通多种外邦语言,而且还武艺高强,加上嫡长子的身份,他毫无疑问是父王王位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但是那场宋朝和契丹的边界战争却夺走了大哥的生命,他的意外身亡使整个耶律氏族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荡,改变了他们一族人的命运,母后都因伤心过度得病而逝,父王也被觊觎王位的叛徒下毒谋害,连他都险遭毒手,他胸口上的那道丑陋的刀疤就是那个时候被叛徒留下的纪念品,接连不断地变故,让他变得冷血无情,不再愿意相信任何人,他开始固执地憎恶所有宋人,
在父王忠心的手下的辅佐下,他顺利登上王位,第二年就首韧杀父仇人,多年的历练加深了他的冷酷淬狠,让他学会用敌人的鲜血去祭奠他曾经受到的伤害,
突然感觉到她手上传來一阵阵湿滑的稠腻感,他回过神,拉起她的小手,,
“啊,”他不温柔的方式弄痛了她,
仓颉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