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的姚雨落被当头泼了盆冷水。
“滕俊。你说话好过分。”
滕俊冷笑。“我要是做的话。可比说更过分。”
“是吗。那你让我看看怎么过分。”她又凑上來。满脸都写着欲望。滕俊厌恶的看着她难抑的样子。连胃口都开始难受。
姚雨落被冷落了一晚上。第二天下楼看见婆婆黑着脸一句话沒说。气急败坏的就去找滕子龙。
滕子龙再健壮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操办婚礼滕俊一点都不热心。根本就不管不问。结果把他累的都快散架。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叔。小俊他太过分了。”一大清早姚雨落冲进门就开始嚷。把滕子龙的情绪勾的直冒火。
“又怎么了。”他明显不耐烦。
“他。。他就是很过分。你自己问他怎么了吧。”
滕太太走出來。拉着侄媳妇的手问:“雨落。怎么了。”
“婶婶。小俊他一晚上对我冷嘲热讽。连一根指头都沒碰我。还说我这么脏以后不要睡到他床上。”
滕子龙也听到她的话。冷着脸说:“以后这样的事不要过來讲。你的本事都哪去了。”
“叔叔。他要不是和你赌气。会对我这样吗。”
滕子龙终于忍不住。嘲弄的说:“我要不让他跟我赌气。你能嫁到滕家吗。”
……
如果一个人可以残忍到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基本上就沒有什么感情可谈了。
滕俊在重新接手蒂奇半年时间里。成功讲其推向破产边缘。他在给昔日好友阿邦打电话时说:“我现在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就像杀了一个人还不用负罪一样。很想再杀第二个。”
“蒂奇为什么会这样。”滕子龙拿着资产清理报告气的差点犯心脏病。
“这有什么。做生意当然有赚有赔了。”
“小俊。我听说你玩地下赌场。”
“叔叔年轻的时候不是把老宅子都输进去了么。我都是有钱的时候才玩。玩玩有什么大惊小怪。”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滕俊好笑的看他。“我哪有在闹。这不是你希望我过的生活吗。叔叔真是为我好。早知道日子这么舒坦。当初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
姚雨落数次提出离婚。滕俊根本不理。滕子龙也警告过她不要“太过分”。
“到底谁在过分。他在外面有女人也就算了。还敢公然带回家里搞。当着我的面儿。让我睡沙发。”
“够啦。我说过这些破事儿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讲。”
“那我对谁讲。你看他把我打的。你们滕家太欺负人了。再逼我信不信我报警。”
滕子龙一个耳光打的她嘴角流血。“你敢把家丑往外抖。让我陪着你丢人。我就让你做不了人。”
滕妈妈从这个儿媳妇一进门眼泪就沒断过。白天跟她摔脸子。晚上在房里喊救命。整天鸡飞狗跳。日子就不是人过的。
“你把儿子还给我。你把那个懂事的小俊还给我。”向來柔弱的她竟然动手推搡滕子龙。人连死的心都有。还怕跟谁拼命。
“这个小畜生。都一年多了。他到底想怎样。”说实话。滕子龙也有点急了。不仅担心家业经不起他这么败。而且。上次有人打电话告诉他。看见滕俊和斑虎那伙人在夜总会一起喝酒。他不会也学他年轻时的样子。涉毒玩黑吧。
滕俊认识斑虎是通过白露。
白露现在是他的床伴之一。算起來。也是床伴中唯一一个还有一点感情的。
“滕俊。你现在真是越來越像滕啸了。”
“你还真是对他念念不忘。”记忆中滕啸是挺混蛋。难道他现在还沒有青出于蓝吗。
“你就准备把滕子龙葬送在你手里。让他提前去见他儿子。”
滕俊冷笑。“你这话我可不接受。我怎么会谋杀亲叔叔。”
“那你干嘛想认识斑虎。他可不是做光彩生意的人。”
“交个朋友而已。多个朋友多条路。”
白露努着嘴点头。“那正好了。他们早就想结识你。还让我搭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