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赤松子离去,场上一片哗然,而道门这方却义愤填膺职责魔道暗箭伤人太过卑鄙,鬼圣现在却沒有功夫理会这些,他心中也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喜得是赤松子不告而别,这一场就又是血煞尊者胜了,而惊得是方才那玉佩上传來的至纯道力让他心神不宁,他从來沒有见过这么纯净的道力,就算是在道一真人身上也沒有,难道是正道还有什么恐怖的高手存在不成,可是他为什么要偷袭赤松子……一连串疑问在鬼圣脑中盘旋不去,
血煞尊者也一下懵了头,刚才那赤松子被偷袭,他看得最清楚,当然,这事和他无关,不过这场比试胜得糊里糊涂,结果也并沒有他预料的那么好,场上大部分人都在怀疑是他搞的鬼,
就在他发愣之际,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血煞尊者,这一局便让老朽來代劳吧,”
血煞尊者回神一看,对面站着一个满面红光的秃发老头,手中摇着一把精致小扇,正一脸含笑地看着自己,
“洞虚上人,”血煞尊者心中一凛,
“呵呵,正是老朽,想不到区区名号还能让尊者记挂在心,真是幸甚,”洞虚上人笑道,
“哼,你罗浮宗好大的名头,就算我不想记住也难,”血煞尊者冷冷道,
“哈哈,尊者大名也如雷贯耳,江湖上也是妇孺皆知啊,”
血煞尊者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接招,”
论修为,洞虚上人和赤松子两人相去无多,不过血煞尊者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也许是刚才那幕还沒让他完全冷静过來,当他后悔的时候却已经吃了,洞虚上人见他血煞袭來,大笑一声,手中蒲扇轻轻一扇,漫天血煞被那无边劲风一吹,尽数倒卷了回去,
这一下血煞尊者倒了大霉,不但要承受自己的血煞之气,而且还要应付洞虚上人卷起的狂风,一个不留神就被那狂风刮得倒翻了好几个跟头,颜面尽失,
“五行山河扇,”血煞尊者铁青着脸道,
“尊者好眼光,”洞虚上人从容道,
血煞尊者吃了这么个大亏,心头怒气上涌,直接使出了玄天杏黄旗,那小旗在他的施法下忽然变大,迎风一展,一道玄黄之气便往洞虚上人卷去,
不过这洞虚上人的五行山河扇正巧是一件借力打力的法宝,威力也不比玄天杏黄旗差,他见对方使出法宝,咒决一念,场上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人睁不开眼,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耳边呼啸的风声,
又听得轰隆数声巨响,这风居然将北邙山的几处山峰都给吹断,往血煞尊者飞去,
而玄天杏黄旗的那道玄黄之气也被飓风挡住,进不得分毫,
洞虚上人手中蒲扇越摇越快,无边无际的大风似乎要将天都给遮住,将这大地都给吹翻了过來,
终于,血煞尊者抵挡不住,远远遁开,连胜两场之后,这一阵,他终究是败了,
“承让,”洞虚上人收起蒲扇,遥遥拱手道,
“哼,”
“这位道友好深厚的功力,”血煞尊者还未折回,鬼圣身后的石台上便飞出一人对着洞虚上人说道,
此人面目奇特,宽鼻大耳,正是鬼圣自西域火焰山上请來的高手,红叶老祖,
洞虚上人也是初见此人,微微一愣,问道:“这位道友面生的很,莫非是西域來的朋友,”洞虚上人见多识广,一下子就猜出对方來历,
“不错,”红叶老祖点头道,
洞虚上人仔细打量了下对方,若有所思道:“听闻西域有座火焰山,观道友一身纯和火气,莫非道友就是那红叶老祖,”
红叶老祖眼睛一亮,想不到自己的名字在中原都有人知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答道:“番外之人,不足挂齿,”
想不到真是此人,洞虚上人心中暗惊:这鬼圣还真是神通广大,连红叶老祖都能请來,这红叶老祖之名他也是一次在云游之际听说,此人天赋异禀,相貌奇特,传闻是火德真君真君转世,后來被一高人收去做徒弟,专门修炼火焰真诀,一身修为以至化境,据说乃是西域隐修中的第一人,
“哈哈,老祖大名,在西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也是听人说起,今日一见,确实不凡,”洞虚上人笑道,
“道友客气了,若说这修行之道,还是你们中原为正统,方才观道友动作,举止间一派大家风范,修为之深,当世罕见,”红叶老祖一脸诚恳道,
“论修为,老祖岂会在我之下,”洞虚上人谦虚道,
红叶老祖闻言,神色一正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分高下,中原道术,我仰慕已久,今日有幸能领教一番,此行不虚,”
洞虚上人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
两人一开始交手,只是礼尚往來一般,都沒有使出什么厉害杀招,只是将平身所学尽数使來,看上去不像是比试,倒像是相互印证一般,不过在场众人却看得津津有味,难得能见到这么顶尖的高手相斗,两人的每一招一式都可以让他们推敲半天,
不过,这场上的战斗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