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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极败坏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拖拽到面前:“你想死吗,你算哪根葱,”
他气的跳起來,扑到我面前,于是我们两个开始激烈的肉博,跪了一地的人全部傻眼,然后全都上來拉架,所有人都在劝他,我唾了一口:“你不就是心疼这几个破钱,找碴跟我骂架,怪不得做不了男人,”
死太监,你再心高气傲也不是个男人,
“你……”信公公声音颤抖,在周围人的围观中安份下來,我俩对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一下,有些凄凉:“你说的沒错,你是对的,我不是个男人……你又算什么,”
“呃,”我打了一个寒颤,沒敢接话,
“哼,”他冷笑一声甩袖出去了,然后一堆围观的宫女奴才面面相窥,也相继跑出去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下子变的孤寂下來,我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來,其实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细辛是对的,我是个寡妇,在世道中已经是个垃圾了,再怎么张牙舞爪还是个垃圾呀,
我沒自卑过,可能有巧儿在身边,她把我照看的太好了,沒让我意识到除了莫家还有别的地方,也或许这个世上就沒有完美的人,
我在长满青竹的小石路上晃,晃过一个圆门抬头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竹林深处,青绿的竹子称的那抹白色的影子几乎要飞走似的,我心里扑嗵一声跳起來,不知为什么,我的脸孔开始在夜色中发烧,想都沒想,我就跑过去了:“巧儿巧儿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