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闫斐羽抱起双臂盯着林焰修黑得不行的脸,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更多的内容,但是都一无所获,
林焰修眼睛暗了暗,停了一下步伐才走到闫斐羽跟前,伸手在她的耳后抚摸:“你猜,”
闫斐羽笑着切了一声,挑挑眉毛:“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小三小四什么的,”
“嘿,”他轻唤,抓起闫斐羽的手在庭院的木椅上坐下,声音有些安抚味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題很想问你,”
闫斐羽抬一下眉,斜睨他,“什么,”
林焰修笑容不深不浅,黑眸望进闫斐羽眼睛深处,“你,,是不是跟文老板的岳母有什么过节,”
“……”
“为什么,”感觉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林焰修鹰隼的眸子锁定闫斐羽,微微低头咬住她的下唇,
跟他缠吻了片刻,闫斐羽将手心的汗暗暗在衣角蹭了蹭,才道:“是有一些过节,”
看着闫斐羽警惕又紧张的神情,林焰修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极尽轻柔,但并沒有太多的亲昵之感,“是什么,”
闫斐羽笑笑,可表情并不轻松:“焰修,你以前从不过问这些的,”
林焰修声地笑了笑,手在闫斐羽身上游移:“那是以前,对于现在來说我必须了解一下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
他们曾经对彼此说,别人谁都休想触及对方的内心,闫斐羽回答,她并沒打算入侵豪夺,但是她发现即使她不愿意被入侵,但也打算留给了林焰修,那是一次记忆深刻的对话,而这些东西在无形中早已经被感情这种东西征服,就算她不愿意承认,也无力回天,
看着闫斐羽犹豫不决的神情,林焰修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背脊,用腿制住她的下半身,侧头吻住她,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吻得闫斐羽头昏脑胀,
不过她现在好像明白了什么,每次总裁大人要审问她的时候都会用这招,而且她还该死的收受,
“唔,,林,,”
猝不及防,林焰修低头轻咬着她脆弱的脖颈,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头豹子掌控,让闫斐羽不由得仰起头连连呼吸,
“她、她曾经加害过我母亲……”
颤抖柔弱的声音让林大BOSS缓缓放开怀里的人,闫斐羽这才如获大赦一般虚弱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林焰修深眸寒光微放,竟不继续往下问,反而道:“宛夫人开了一个晚会,邀请了很多上流社会的名人,包括商业界的精英,”
闫斐羽满是惊讶地看着他,问:“也包括你,”
“是,”
他的回答平淡无奇,但铿锵有力,那仿佛是一个信号,在警戒着闫斐羽,
他低下头将下巴搁在闫斐羽的肩头,继续道:“你知道吗,我怀疑宛倾秋之前根本沒有怀孕,”
“什么,,”闫斐羽大惊要拉起林焰修但被他的双手紧紧地禁锢,不能动弹,“所以我在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天你去她家,斐羽,你的反常你自己也应该注意到了,那一句‘你怎么不去死’看样子來得蹊跷啊,”
闫斐羽身体不自觉的慢慢颤抖着,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明明把一切都看在眼底,但是却只字未提,她很想问林焰修,是不是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那些黑暗的过往,可是她问不出口,一个字都问不出口……
“焰修……我后面会慢慢告诉你的,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给你一点时间么闫斐羽,林焰修在心底低嘲一笑,带着无望和嘲谑,好,我就给你一点时间看你怎么做,
那晚他们他们在修道院里过了一夜,很安静,很祥和,沉睡了闫斐羽完全不知道在午夜的时候自己的手机被她最心爱的男人拿起翻录了那仅存的五个号码,
她也不知道一条短信悄然无息地发到了海外:查清楚,关于闫斐羽母亲和殷莲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