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笑声听上去有些刺耳。这样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刺目。闫斐羽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抓住。让她几欲喘不过气。
闫斐羽的沉默让林焰修彻底被激怒。他走上前将她腾空抱起來。直接走进办公室旁的休息室。将闫斐羽丢在床上。
闫斐羽还沒从眩晕中清醒。总裁大人已经压在了身上。比刚才更粗暴地撕破了半解的衣服。
“林焰修。这衣服是我过生日佩裴送我的。”闫斐羽欲哭无泪。心里委屈地想着:她上辈子到底招惹谁了啊。
“你听我说……”正想和他再讨论一次。那曾争辩过许多次的信任与怀疑的问題。但林大BOSS蛮横地欺身压过來。宽大的手掌将闫斐羽的手腕扣住……
“焰修……”闫斐羽喘了口气。正欲解释。他炙热的唇将她的声音瞬间吞沒。呼吸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舌夺走。
“闫斐羽。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林焰修摸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
闫斐羽刚要开口说话。他手指托起她下颚。眼神阴寒地让人脊背发冷。片刻。属于总裁大人冻结的声音幽幽地在房间里想了起來:
“你脸怎么了。”
闫斐羽一时语塞。眼神游离的看向别处。小声喃喃道:“昨晚……跟佩裴睡觉压的。”
“睡觉压的会肿么。”
林焰修果然是林焰修。昨晚都已经用冰消肿了。为什么他还是能看出來。莫非是程部长……。不会的。如果程然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林焰修。那么这个债主一定不会是今天这副状态。
但是话说回來。程然和林焰修关系那么好。他怎么会不说呢。自己也沒有要求她不告诉林焰修啊。
闫斐羽的思绪漂浮让林焰修的怒火窜到了最高点。他扳过闫斐羽的小脸。燃烧着火焰的眸子想要看透身下的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然那双扑闪着的大眼睛。却让他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被林焰修看的汗毛倒竖。闫斐羽一闭眼妥协道:“好。好我告诉你。”
林焰修起身坐在床上等着她开口。闫斐羽嘟起小嘴。故作生气道:“因为程部长的原因。佩裴昨晚耍酒疯。给她踢的。”
房间里是一个阵无力的寂静。闫斐羽看着林焰修的眸子里凝聚了她看不懂猜不透的黑色风暴。但是却迟迟沒有发泄出來。
“怎、怎么了。”心虚的戳了戳林焰修。闫斐羽有些口吃。这是她跟佩裴讨论出來的终极办法。虽然插进程然这个无辜的角色。但总比说实话强吧。
林焰修暗流汹涌的眼睛注视了闫斐羽好一会儿。起身理理领带淡淡道:“知道了。你去工作吧。我还有些东西要处理。”
“哦……”
从宛氏集团大门出來的程然看到不远处等着自己的男人。先是一震。随后径直地走了过去。
“文老板。”
“程部长的合作谈好了。”文昊沒有避讳。开门见山问。
程然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转身与他并排靠在车上。沉声问:“你之前所说的都是真的。”
文昊微微笑笑。侧头同样审视着程然。似乎他那一张笑脸便是天生摘不下來的面具。
“现在可有时间。”
程然思虑了一会儿。点点头。
文昊转身替他打开车门再次用那种挣不脱的笑容说道:“程部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闻言。程然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眼神极度复杂的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男人。一种接近某件事的沉重感缓缓向他袭來。八年了。那个人的容颜是否会变。
车里。程然拿出手机按下关机键。开口对文昊道:“说说吧。你昨天那么做是为什么。”
“为什么。”文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讶异。对于程然的体温似乎并不是装出來的。但他却冷然地笑出了声:“你想我怎么演出才满意。”他拍了拍方向盘上一只手。“你们计划收我公司我还不能反抗点儿。”
程然皱眉怒起來:“你就可以不担责任胡來。”
“责任。你跟我提他 妈责任。”文昊突然气急败坏。对于一向温柔的他來说这简直就是破天荒。“你给我听好。当初佳佳去美国的时候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责任。IS还是宛倾秋。我做得还不够。程然。你少在这儿假惺惺充圣人。你到底要我担什么。当初和宛倾秋结婚不也是你说可以将这一切归于终结的么。”
程然忽然不出声了。他侧过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行道树。很久才缓缓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