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斐羽以为林大BOSS准备对她出手的时候,想不到林焰修居然拿了一条浴巾给她裹了去,
她要怎么说,难道说她要感谢总裁大人的手下留情,
咳咳……她也不是期待发生个什么,只是……那个种就像看电影看到正精彩处忽然停电的感觉……很撮,
“那个……”闫斐羽挑眉试探的开口,“你去把衣服换了吧,别冻着了,”
林焰修用毛巾擦擦滴水的头发,淡淡回应:“你不觉得是你应该去么,我看到你都流鼻水了,”
“啊,”闫斐羽拢拢裹在身上的浴巾,“我才不会感冒呢,”说完她噌地起身裹着浴巾向房间走去,不过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太累了吧,想着想着,她便迷迷糊糊睡了去,
将手头的文件都处理完,林焰修才起身回了寝室,再下个星期就要和宛氏集团谈合作的事情,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父亲当初未能实现的愿望实现,
回到房间,看到裹在被子里睡相不安稳的闫斐羽,林焰修勾了勾唇角,拉过被子覆在身上,静静的躺在一旁,逐渐也陷入了梦想,
半夜,被一声呻吟声儿惊醒,林焰修本就是非常浅眠的人,再加上耳力又出奇的好,所以瞬间便被惊醒了过來,他微微怔愣了半晌,身边的人再次非常压抑难受的呻吟了出声,林焰修伸出手将床头的小台灯打开,
闫斐羽裹得像个蚕蛹似的躺在哪里,小脸涨的有些发红,额上都泌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干涸的颤抖哼咛着,
林焰修心中暗自一惊,床上的小人儿紧拧着眉头,看起來痛苦极了,他有点惊慌地将昏黄的灯光调亮,把闫斐羽从温暖的被子里抱出來,用唇贴上她的额头,
“斐羽,你醒醒,”
“呃……”
小时候发烧时,父母就常常这样试她的体温,从來不觉得有什么问題,此刻他的唇如此的贴近,近的她一开口就会碰触到,
感觉到滚烫的体温,林焰修利落的翻身下床,去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找寻能够退烧的药物,拿着药粒,接了一杯温水返回來,他曾经一直照顾佳佳,那时候那孩子的身体差得几乎天天要吃药,所以对于林焰修來说这些事情已经再熟悉不过,
他躺上床,搂着闫斐羽的肩膀,让她的头可以枕在他跳动的心口,
“斐羽,把药吃了,”他抚摸着闫斐羽的脸,如水的目光闪着溺死人的温柔:“吃了就好了,”
闫斐羽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她靠着林焰修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真好听,沉稳而坚定,
轻轻的晃醒闫斐羽,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沒有想到怀里的人只是虚弱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又轻轻的闭上了,
半晌,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动作,
“斐羽,要把药吃了才行,”
“嗯……嗯……”长翘的睫毛在眼睑上颤动了几下,她睁开了眼睛,头很沉,闫斐羽迷糊的甩了甩头,试图赶走头脑中的不适,
“乖,张嘴,”手中的药丸,放进闫斐羽微微张开的唇中,
“苦,苦,苦,”闫斐羽咋舌连声疾呼,林焰修不知道,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了,那痛苦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连忙捧起林大BOSS手中的水杯给自己灌水,闫斐羽的脸皱成了一团,
林焰修突然嗤笑出声,这想不到她竟然还会怕吃药,,不过这样扭曲的小脸配上这样的表情,委实很可爱,
“小七……小七我害怕……”嘴里开始胡言乱语,闫斐羽紧紧抓着林焰修的手臂喃喃道,
“你说什么,斐羽,”低头将耳朵贴进她的唇,林焰修轻轻问道,
“不要……不要伤害她,”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她似乎在做噩梦,而且很痛苦,“不要……小七……你回來,”
“斐羽,我在,”抓住她胡乱拍打的小手,林焰修皱着眉头将闫斐羽固定在怀里,
“小七,我把项链还给你……你回來好不好……”
忽然,林焰修抱着闫斐羽的手一僵,神色骤然变得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