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边向楼下走去边说:“早餐我买回來了,现在我要去公司,晚上不回來吃饭了,”
闫斐羽落寞地站在那里,不吱声也不跟上他,
林焰修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公司那边你可以继续去上班,我不会把你困在家里,”
闫斐羽的肩膀颤抖了几下,压在心底的话还是沒办法说出口,吃早餐的时候林焰修由始至终都在看报纸,沒有看闫斐羽一眼,好多次,她看着他,看到视线模糊,就希望能与他视线相遇,而他从來沒抬过头……
还沒等闫斐羽吃完早餐,林焰修又出门去了公司,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闫斐羽实在忍受不了冰冷阴暗的房间,约了佩裴在24点酒吧见面,
“毛毛雨,”她托着下颚,看看闫斐羽惨白而消瘦的脸:“你们吵架了,”
“我倒希望是吵架……”
佩裴有些惊讶,最后苦涩地一笑:“其实我也很想骂你,居然敢那么抛弃要娶你的男人,还是在结婚当天,”
闫斐羽低下了头,“我有一件事不得不去办,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毫不顾忌的把你的男人丢在了婚宴上,哼,”佩裴侧过头,懒得看闫斐羽:“林焰修是什么人,OP集团的总裁啊,闫斐羽,像他那样的人在商业界的脸面是很重要的,”
“我跟他道歉了,他沒有理我,”
佩裴看着像泄了气的皮球的闺蜜,拍拍她的肩:“相信我,你多哄哄他,你沒看见那天你们总裁大人的表情,我第一次知道地狱來的修罗是什么样子了,”
“斐儿……就算是林焰修,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
闫斐羽抬头看着佩裴,她的样子并不是像在开玩笑,顿时心底的内疚又大批大批涌來,
“陪姐喝酒,”
这不是闫斐羽第一次喝酒,可是这样的味道确实第一次尝到,酒的味道像极了眼泪,苦中带涩,
闫斐羽刚喝到第三杯,仿佛林焰修优雅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去,她自嘲地笑笑,才喝了三杯就醉了,
喝了三瓶半之后,真的醉了,
眼前的一切开始摇摆不定,总是很想笑,不管想起什么事都觉得好笑,
尤其是想起昨晚林焰修无言地将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的时候,笑得眼泪都要流出來,她实在太蠢,蠢得以为那个男人可以无视一切,林焰修,也只是个普通人啊闫斐羽……
“别喝了,”佩裴担心地摇了摇闫斐羽的手臂,
端着酒杯放在唇边,闫斐羽喃喃道:“我真的不想那样的,我发现我现在似乎不能忍受他给我的冷暴力……佩裴……我可以忍受和文昊的几万次吵架,但是我不能忍受林焰修给我的哪怕一次的无视……”
“斐儿……”
聊着聊着佩裴也喝了起來,最后满嘴的就只会说五个字:程然那个混蛋,
虽然闫斐羽不知道佩裴和程部长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可是她脑子混沌,还掺和着道:“确实是混蛋,”
在洗手间洗了下脸,在冷水的刺激下,脑子总算清醒点,
可身体还是被酒精麻醉的有点瘫软,站在门外等佩裴时,几乎站不稳,只好靠在埋着暗红色灯光的玻璃墙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七彩斑斓的射灯,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不知道他回家了沒有,是不是知道自己沒回去……
他是否会在意……
这时候,对面的门被拉开,一个衣装体面的男人从里面走出來,
闫斐羽的视线穿过徐徐合上的门缝,刚好看见林焰修坐在里面,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特别清纯的女孩儿,她望着他笑,带着羞怯的爱慕,恰倒好处的距离,恰到好处的暧昧,
门即将关闭的短短的一瞬间,她对他笑笑,也看见他对她牵动嘴笑,笑如寒冰……
“斐儿,看什么呢,”佩裴从洗手间出來推推闫斐羽,
“债主,”
“你不会看错了吧……林焰修怎么可能來这种地方……”
“他旁边那女孩儿很清纯……我看见了!”
“啊,”
林焰修你竟然给姐姐玩这一招,你好得很,闫斐羽感觉胸口怒火大增,几步走向柜台对着里面的服务员道:“先生,麻烦你把你们这儿小姐的衣服租我一套,”
那男服务员直接愣住了,但闫斐羽的气势实在太过强烈,最后服务员就愣愣的找了一个女服务员将闫斐羽带去了化妆间,
在化妆间,闫斐羽换上了黑色抹胸超短裙,线条流畅,
略带些醉意的佩裴伸手搂了搂闫斐羽的腰,“呦,平时你老穿得那么土气,原來你身材这么好,”
“废话,”
两人又在化妆间熬了一个多小时,闫斐羽脚步不稳地才踩着她七寸的高跟鞋走到吧台,学着别人用手指敲了敲大理石的台面:“给我拿瓶XO,”
再次见到闫斐羽的服务生为难地看看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