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做着极力的脑力斗争的时候,高月也高度紧张的看着我,我眨巴着眼睛算计着,这个问題该怎么回答才是最好的答案,
“那个你也知道我这工作不坐班的,所以不是很稳定,多的时候可能多点,少的时候,就会少啊,有的时候可能一分钱都沒有,不盯准的,”我为自己的回答感到很是自豪啊,
“那平均呢,平均每个月赚多少啊,”高月依然不依不饶的问着,这让有点拔出不住了,
我继续在心里算计着,
“那个,也就是一万上下吧,”这个数字可是我思考了半天才说出來的,本來以为这个数字已经很是保守了,但是最后还是惹來了高月震惊的表情:“不是吧,这么多,”最后他还加了个颤音,
“啊,”“啊,”我站在罗婕妤面前,她听完我的叙述,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我无奈的说:“我当时也是你这么个表情的,完全沒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真的老了,他不过就是比我小个一两岁啊,”
然后高月的举动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他依然是比刚才更加抑郁了,不是,这完全不再考虑范围之内啊,
然后高月拖着沉重的身体往门外走去,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让他接受不了的事一样,让我完全蒙了,
“那个你先等等,到底怎么了这是,别沒事玩我行不行,”我有些急了,哪有这样的,來了就这么一个劲的问,然后问完了就这么走了,开玩笑呢,
然后高月低头,不语,暗淡,最后他哀怨的抬起头,对着我说:“好吧,我告诉你,又一次我们去餐厅吃饭,被我们同事看到了,”高月说完,我就是完全被他搞蒙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然后呢,”我看着她问,
“沒了”高月说的干净利索,完全沒有一点不愉快,
不是,我很郁闷的,这个,是什么跟什么啊,:“那个高月,我实在是很愚笨啊,我是在是沒听懂你说的是啥,再说,咱们的年龄也不是差很多啊,不至于有代沟吧,我说你能说地球的语言吗,”我很是无奈的说啊,
“我同事回來就跟别的同事说了,”高月继续很委屈的说,难怪人家都跟我说,不要跟比你小的男人搞对象,要不你会很累的,虽然感情很是纯洁,但是你会觉得他像是你的一个儿子,跟本就不是你对象,
“不是,这个,你有对象了,”我紧张的看着高月问道,
“沒有 ,”高月有些喊着说出來的说,
“那我结婚了,”我看着他,像是在问他,更像是在问自己,
“我不知道啊,”高月惊诧的问:“你结婚了,”
“沒有,”我彻底抓狂了:“我都快被你给弄蒙了,我都以为我自己结婚了,苍天为证,我白小菲要是懂得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还在这装傻,我就掉茅坑里去,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沒对象,我也沒结婚,一个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了呢,我们俩搞对象,然后去吃饭,被你同事看到了,怎么了呢就,”我抓狂的说,
“你不知道,那家餐厅他们很少去的,而且那的菜好几百块一道呢,他们说我傍了个富婆,”高月终于嘶吼出声了,我呆愣了,原來高月真的不是在玩我,只不过是因为他还刚接触这个社会,不太知道这个社会有多么操蛋,多么的黑暗,
“那个,高月啊,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过爱情,”我都快被高月搞的要精神错乱了,
“我们两个单身男女,一见钟情,花前月下,人间总有四月天,我们一直到今天,我给你花个钱,吃吃饭,约约会,”我终于尖叫起來:“这跟他们有屁的关系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同事根本就去不起那样的餐厅的,他们通常都去吃路边摊,平时撑死了就是去麦当劳,肯德基,现在不是吃什么的问題,而是我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我现在心里很乱,”高月说着就往门外走去:“我先走了,”看着高月的背影,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完全被雷到了,
“突然好想吃肯德基哦,”罗婕妤看着窗外突然很是惆怅的说,
“一会我们就去吃,吃到你吐为止,”我很恨的说,
“呵呵,我说也不知道你在愁什么,”罗婕妤一副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兴高采烈的说:“你说说你啊,都一把年纪了,现在找个比自己小的吧,你还在这愁什么啊,人家高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而且还这么实在,这么纯洁,一颗璞玉的心,你上哪找去啊,真是的,你在抱怨什么啊,”
“现在是我在抱怨吗,现在是他在抱怨好不好,”我很无奈的说到,
“唉,要不你把钱全给我吧,”
唉,以前都是比谁有钱现在可好,比谁沒钱,这是哪门子事啊,
“这也沒什么不好啊,意思就是说你现在很有钱楼,都可以包养小白脸了,”罗婕妤调侃着说,
“开什么玩笑啊,别闹好不好,”我快崩溃了说,
“唉,行了不闹你了,你想想,当年我们也不是一样吗,”罗婕妤突然话锋一转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