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杨斌听完那纸上的内容,脑袋瞬间当机。原本什么都不在乎的脸上,多了一层紫色。他的嘴唇瞬间变得乌黑,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节。连忙冲过去,抬手抓过对方手里的纸,字字句句间看了个真真切切。特别是下面两个鲜红的印章,仿佛如尖刀般插入杨斌的心脏。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杨斌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不相信,不相信这些人会如此无法无天,居然会不顾一切要他杨斌难堪。难道这就是报复?难道这就是他们对自己的惩罚?
“哼!没有什么不可能,白纸黑字写在上面,难道我们可以作假不成?”小周看着杨斌的表情,心里大声的狂笑。想到: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很会骂人吗?老子叫你骂,老子叫你狂。敢和政/府作对,老子叫你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作假?呵呵,在政/府面前哪有作假一说?我说这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能把我怎样?你又能拿我怎样,其实你就是只小蚂蚁,屁都不是的小农民。
不仅姓周的心里狂笑,万青山心里同样解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昨天下午又特意调来杨斌的身份背景,原本以为如此狂的人背后一定有人撑腰,看过档案后才发觉,他其实就是一个二百五,一个低级不能再低级的小农民。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敢指着我万青山的鼻子骂娘?有,但是不是你!
“哈哈哈……了不起,真TmD的了不起,但是有通知又如何?别忘了你万大县长在纸上白纸黑字写过,这所学校的所有权归我杨斌所有。既然归我杨斌,你这通知就是废纸一张,哼!想整我,没那么容易。”杨斌不怒反笑道,他开始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慢慢思考对方的目的。
在他认为,万青山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整垮他。拿土地当借口,弄一张纸就能糊弄过去,没门!不管你如何说,反正我手里还拽着你写的东西,想不认账先得看老子同不同意。
“哈哈哈……我说你愣头青你还不信,不错!我是写过一张承诺书,我也承认这学校是你的。但是那有怎样?学校是你的,但是土地还是国家的,愣头青你给我听清楚,仔仔细细给我看明白,上面我是否写过土地归你?如果有,你有何证据来证明?”和杨斌的笑不同,万青山是真正的大笑,同时也是对杨斌的耻笑。幸亏当时行事匆忙,没写什么不利的东西,反而现在到帮自己一个大忙。
你不是要学校吗?行!老子给你。呵呵,但是给你又有何用?土地是我的,什么时候我想让你滚蛋,你就得老老实实滚蛋,狂有何用?和我讲道理,老子给你**律,你和我**律,老子给你讲政策,钻空子,咬文字你杨斌还晚生了十几年。
“你?”听着万青山的话,悲从心起。一股血直冲大脑,让杨斌瞬间没了脾气。是呀!土地是国家的,自己空有一张纸又有何用?到最后还不是玩不过他。哎!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在这些老狐狸面前几乎没有反抗的权利。
一股无力感从脚底传遍全身,当初的意气风发大骂万青山的勇气再也没有,此时的杨斌更多的是一种后悔。他只恨苍天无眼,让这些祸害遗留千年。为了整倒自己,纵然不顾孩子们的前程,亦不顾人民的祝望。
哎!现在说再多也是枉然,如果、如果上天再个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那么冲,再也不会那狂。古人说的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自己再也不愿与人作对,老老实实当一个平头老百姓,了此一生。
“我?我很好!而且比你想的还好。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敢指着我万青山的鼻子骂娘,老实说吧!这地你到底交还是不交?如果不交,那只好我们帮你交。”万青山大笑,然后恶毒的说道。
所有的一切老镇长站在旁边看得很真切,他很想有血性的冲上去,然后帮助杨斌把这群饿狼赶走。但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即使他了解其中的内情,但是却找不到痛斥对方的话语。官大一级压死人,老镇长更想说,在这地盘上我说了算。可是一个小小的镇长怎奈何的了这土皇帝,即使是自己的地盘,但是自己却没有画地的权利,所有审批权依然在县里。
没办法,老镇长只好上去打圆场,连忙说道:“各位,各位,消消气。小杨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小杨你也是,年轻人有血性是好的,但是有些话该说不该说,那不靠脾气来决定的。你赶紧过来给各位赔礼道歉,县长他们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你的。”
“免了,公是公,私是私,他骂我这是私事,收回土地是公事,我可不是什么小人,他杨斌、杨校长的道歉我受不起。”万青山立马堵住老镇长的嘴,同时心里想到:道歉?哼!如果道歉能解决问题,老子何必大老远的走一趟。
“万县长,你看……小杨是年轻人,他说话是冲了点,但是他本意是好的,都是为了学校这群孩子们。如果你们把地收回去,那这群孩子们可怎么办?他们的学业又该怎么办?别的学生都能耽搁,但是高三的学生可耽搁不起,他们的时间是用一分少一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杨置气了!”见事不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