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贝贝一向都有起床气,这个时候被黎明朗这样咄咄逼人的质问着,不禁更加的恼羞成怒,冷眼看了他一会儿,最终怒极反笑:“我再说一遍,你管不着,”
黎明朗眯着眼睛,面色阴鸷的跟叶贝贝对视了着,但也只是一会儿,他就无所谓的笑笑,“是,我管不着你,我怎么能管到你叶大小姐,但今天晚上,能不能请你赏光,陪我吃顿饭啊,”他这个人,像來最会审时度势,
“今天晚上公司有事,我可能沒有时间……”
叶贝贝拒绝的话还沒说完,黎明朗就抢先打断她,笑嘻嘻的问道:“叶贝贝,你不会真忘了吧,今天可是我生日啊,要不然我能一大早跑你家來吗,”
“啊,,”叶贝贝不禁放下手里刚刚端起來的牛奶杯,说真的,她不是忘了黎明朗的生日,而是她根本不记得他的生日,但这件事情此时是不宜坦白的,她和黎明朗认识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他生日是哪天,如果现她说出这个真相,这条來势汹汹的暴龙,一定会喷火的,
“啊什么啊,我一年就过这么一次生日,让你陪我吃顿饭,还要我跪下來求你啊,”黎明朗半是央求,半是胁迫的说着,
有些心虚气短的叶贝贝,端着牛奶喝了一口,对着他连连点头,“生日快乐,晚上我给你庆祝,”
冬末初春的城市早晨显得格外冷清,街边枯枝蔓生,就连本该长青的松柏似乎也变得灰暗沉郁,黎明朗开车给叶贝贝送到酒店,叶贝贝刚到办公室,就收到了一大束火红的空运來的天堂鸟,经由接待处的前台小姐红嘟嘟小嘴的一广播,沒多久整个酒店几乎人尽皆知,就连打扫卫生的大婶见到叶贝贝时都笑得别有深意,
这么大手笔地送花,却沒有留言,叶贝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掠过盛开的鲜花,双手捧起滚烫的釉瓷杯子,慢慢喝着咖啡,心里猜想这个送花的人会是谁,
黎明朗吗,他不可能,他那么高调的人,如果送给自己花,要么本人亲自驾到,最低也要打个电话來骚扰她一下,其他的还会有谁,江越舟,更不可能,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就沒做过任何浪漫的事情,
想起江越舟,叶贝贝不由想起昨天落在他车上的手机和皮包,现在这种情况,她要怎么去把这两样东西取回來呢,
她正胡思乱想着,桌上的电话突然想了起來,她一边拿电话,一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溢出的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烫的她小小的惊呼一声,电话那边随着响起紧张的询问,“你怎么了,”
听着江越舟的声音,叶贝贝的脑子一空,随口诚实的回答:“手被烫了一下,”
“严重吗,”
“沒事,只是落了一个小水点,”
“你是在走神时接的电话,”江越舟电话那边的声音微微含笑,如同长着千里眼一样,“是因为看见那些花走神的吗,”
“花是你送的,”叶贝贝盯着那些耀眼盛开的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不能送花给你吗,”江越舟的声音虽然平稳,但依然能听出话里的一丝腼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心情送花给一个女人,
叶贝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自然些,“江总,我已经跟你把话说清楚了……”
“你说清楚了,那些车轱辘话不用再说了,”江越舟在电话那边很强势的打断了她的话,“你接不接受我是你的事情,我追不追求你是我的事情,套用句现在时兴的话,我爱你,与你无关,”
叶贝贝再次被江越舟惊到了,她沒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怔了一下后轻轻地笑了,“你怎么学了这句话,”
“叶贝贝,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只要你一天沒结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力,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我顺便把手机和包还给你,”
还有这么强势的邀请吗,
“不了,中午我沒时间,你能不能派个人把我的手机和包送过來,”叶贝贝的声音明显的慌乱起來,
“叶贝贝,你到底在怕什么,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让人向前看的,你瞻前顾后的怕什么,你应该了解我,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面对如此的不依不饶,叶贝贝彻底沒了脾气,她几乎是央求的说:“我真的要用手机,你派人给我送过來行吗,但你千万别亲自來,我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你就不要來给我制造风波了,”
“傻瓜,如果我想为难你,昨天我就同你相认了,”江越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马上派人把你的手机和包送过去,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他的话不是商求,而是命令,说完,就霸道的放下了电话,
叶贝贝撩了电话,思绪一片混乱,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手里的资料,逐条逐字地看下去,初时还十分仔细,到后來就再也难以集中精神,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江越舟的声音,他的话语,仿佛大脑的转动不受自己的控制,
好在这一上午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接近中午的时候,终于有人把她的皮包和手机送了回來,她下意识的翻看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