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冷出了旅社就遇到了便衣的邹行舟。邹行舟是个棱角分明的男人。他穿便装时一点儿都不像警察。倒像个成功的商人。脸上写满精明和狡诈。
“要出去吗。我送你上路吧。”邹行舟的话很有问題。迟冷不得不提高警惕。
“邹警官。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说。如果是陆顶天派你來的我可以上你的车。还省打车了。”
邹行舟很诧异。遂摇头道:“你说什么。我是特意來找你帮我忙的。陆顶天他能指派我。你是不是在讲笑话。我和他平起平坐。凭什么受他指派。”
迟冷看他表情。知道他沒说谎。就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再说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就算能帮也要等我把事办完。还有。我不会学雷锋。帮你忙要给我一百万。”
“一言为定。我先带你去办你的事。你去哪儿。”邹行舟很痛快的就答应他了。这让迟冷既意外又无话可说。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他点了下头。
“去望乡台。我和陆顶天有约。一战定乾坤。你还能去吗。”
邹行舟对陆顶天私下还是乱來的事很不满。阻止他是阻止不了。既然让他知道那去了何尝不可。去了谅他不敢伤害到迟冷。事情若圆满解决。如果他不再死缠烂追方凝。就不会造成金叶的动荡。想到此拉着迟冷上了他开來的路虎。疾奔望乡台而去。
十里望乡台。空茫一片。比较肃杀。常人是不喜欢來这里的。因为这里是刑案频发之地。又因这里是古战场。除了荒凉之外还有许多的白骨骷髅。望乡台是做百米平方几十米高的大平台。台的四周被秘密的林木包围。原來这里要开发來着。但风水大师说这里荒弃的好。如果开发会害死许多人。金叶是个小型开放城。不缺开发地。所以就沒人愿意在这里做文章。并设了防护网圈住了它。算作禁区禁地。只是沒人管制这里。
陆顶天做梦也沒想到邹行舟会跟迟冷在一起。王杰和勾海森也很奇怪。他怎么回來呢。不过他们两个不知陆顶天另有迷局。邹行舟來了也无所谓。反正是比武打战。又不是杀人。
迟冷和邹行舟终于拾级上了望乡台。台面都是青石板。岁月磨痕很大。凹凸不平。石缝间还顽强的挤出一簇簇高草。
望乡台的中间位置有一座石屋。迟冷留意用了远望术。居然发现那里躺了一具女尸。
“行舟。你怎么來了。还和他在一起。”陆顶天沒好气的说。
“不请自到你不开心。别是有什么阴谋吧。顶天。你做事我总是不放心。生怕那一天你触碰法律底线让我为难。你们怎么比。是群殴还是一对一。”邹行舟扫了一眼三人。虽都是好友。也都是惹不得的人物。但四人总算死党。有金叶***之称。有大事都要串联互帮互助。而这次瞒着他他还是很生气的。
王杰急忙打了圆场:“行舟你误会了。你公务繁忙。我们只是來个小切磋。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说你是警察。这打打杀杀的叫你來也沒意思是吧。”
勾海森朝迟冷一招手道:“别闲着了。來吧。我们一对一公平比武。谁起不來谁输。你败了要滚出金叶去。”
迟冷问:“那我要是胜了呢。你给我一百万。你们是三个人。三个人就是三百万。劳驾我到这里來。沒个赌注可不行。邹警官。你就当公证人吧。”
邹行舟点头道:“好。我就当公证。你们有意见沒有。”
陆顶天不知道邹行舟抽的哪门子疯。心里琢磨着:就算你來又怎样。出了人命你也沒辙。反正你是给我们在金叶擦屁股的。不然你上哪來的几千万资产。。
想开了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是他兜底。倒是谁也由不得谁。这次他非拿下方凝不可。
迟冷先是冲勾海森摆摆手说:“比战之前我有件事要问你们一下。你们三个去过那座石屋沒有。”
陆顶天恼道:“姓迟的。你他妈什么意思。哪那么多废话。别给我拖延时间。早死早超生。”
迟冷却排断了一下他的轨迹。本來想要映像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勾海森已一排重拳打了过來。连击的速度迅猛绝伦。隐现风雷之声。
这是高手中的高手。迟冷借助刚体要试一下他的力道。所以不躲不闪加反击。砰砰的撞击声使二人各被震退五步。迟冷这才知不能小看他。他反击的拳掌都被勾海森快捷无比的重拳挡在身外。
迟冷一下來了豪情。果然勾海森具备武力秒杀的能力。他转身便奔石屋跑去。并给邹行舟使了个眼色。
邹行舟也是奇怪之极。迟冷问及石屋。莫非那里有什么吗。他刚要追过去陆顶天一把拉住他道:“王杰的女朋友在石屋练横尸呢。那小子眼尖以为是发现了什么大案。你怎么还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邹行舟擂了他一拳说:“我來的主要目的是不出人命。这个迟冷你动不得。不仅是因为方家。而是这座城市的秘密有可能因为这场政治斗争而被揭开惊动全国。”
王杰在一旁道:“我们早想过了。不然也不会到望乡台。行舟。你是怎么和他走到一起的。我记得便服的你都是遇到大难